措的尖叫声烦死了。
看肖杭趴在门上往外瞄来瞄去的,袁朗忍不住又调侃一句:“你老烦女人,该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你小子欠揍呢!”
“嘭!”
回敬袁朗的是一句低吼和一个拳头。
大侦探疑神疑鬼的侦察了一番,接着扶起捂着肚子装疼的死蟑螂快速溜出门往楼上的病房走去。
小心翼翼的避开了上午见过他们的几位医务人员,两人终于摸到了小孩所待的病房,门牌上写着几个字——特殊监护病房。袁朗歪头瞅了瞅回头对肖杭比个手势,肖杭顺着他的手凑上去也瞅了瞅,接着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脸上看到鄙视的表情。
“队长脸皮真厚!”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评语,是因为门牌上的那几个字。看样子是用墨水写的,但是怎么看都不像毛笔字,看这字形像极了自家队长的笔迹。再说医院只有“重症监护病房”,哪来的什么“特殊监护病房”,队长那破字也好意思涂成这样挂在这。
“嘭!”房门突地发出一声闷响。这声音耳熟的很,矿泉水瓶砸的,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那个脸皮很厚的队长了。果然,紧随闷响其后的就是自家队长的大嗓门。
“两个混蛋小子猫在门口干啥玩意,滚进来!”
看来藏不住了,蹲在门口的两人慢慢直起身拧开门溜了进去,才关好门转身就被喷了满脸唾沫星子。
“你们两只南瓜蹲在门口等着挨枪子啊!”严刚不客气的哼哼,完了伸手一戳某人胳膊:“你这小子,不待在自己病房跑这混什么?”
“哎呦哎呦!队长您轻点!我可是伤员!”袁朗夸张的叫唤着,躲过魔爪猫下腰闪到一边。徒留肖杭扯着僵硬的笑说:“报告!袁朗非要来看他家小馒头,卑职迫于淫威不得已才妥协。”说完他伸手抹掉脸上的唾沫。
躲到一边的袁朗可不乐意了,他朝肖杭瞪去:“小爷,没义气啊!”
“面对队长,小的从来都是坦白从宽,知无不言的。”肖杭站的笔直还一脸大义凛然的模样。
“哎你这家伙,大难临头又卖友求荣啊!”
“彼此彼此!”
眼看身在病房也没有点自觉的两人又要斗嘴了,最后墙壁上大大的“静”字提醒了严刚,他这才回神没好气道:“行了别贫了!没看见墙壁上那字啊,安静安静!都给老子闭嘴!”说完又觉察到自己的声音好像比他们两人还大,只好咳嗽一声转身往病床走。
不料刚转过身就对上了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黝黑黝黑,水汪汪的,像两颗葡萄。
“哎小家伙,你什么时候醒的?”几步坐到床边,严刚冲着床上睁着眼的女孩笑道。
床上的女孩头上包着厚厚一层纱布,脸蛋因为失血过多呈灰白状,小嘴也惨白惨白,只有那双眼睛炯炯有神。
这时袁朗也凑过来了,他打量了女孩几眼忍不住咂舌:“小爷,我看她不像馒头,倒像个洋娃娃!”
“咦?这娃娃怎么不说话?”见女孩光盯着自己也不回答严刚奇怪了,看她的模样也有十来岁了吧,怎么可能不会说话,难道是哑巴?
“要不队长你试试越南话,这馒头身上的衣服不是越南的嘛。”肖杭晃了过来朝病床上的女孩努努嘴。
于是严刚便对着女孩说起了越南话,主要内容是“你叫什么名字、父母叫什么”,可惜床上的人还是睁着大眼睛一脸惘然。严刚皱皱眉,难道这女孩真是哑巴?正想着,她开口了。
“Who are you?”
脆生生的一句,房内三个大男人傻眼了,互看了几眼之后异口同声叫了起来。
“黄毛鬼子!!!”
黄毛鬼子是他们对美国人的一种称呼,因为觉得他们大多数都是黄黄的头发。至于那鸟语,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嘛!
此刻见床上的女孩说的是英语,三人都愣了,他们可不懂英文。这不,他们还没回神呢,那女孩又爆出一连串的英文。
听了半天也听不懂,严刚愁了:“看模样是咱祖国花朵,穿的是越南老儿的衣服,说的是黄毛鬼子的鸟语,敢情这娃娃是国际货啊!”
“扑哧!”严刚一席话把肖杭逗笑了,前者瞪他一眼吼:“笑鬼呢!给老子看着,我去给大队打个电话,看看新到的一批南瓜里有没有懂英语的。”
“是!”肖杭收起笑意恭敬的敬礼。
一边的袁朗因为手受伤的原因免了敬礼,只是痞痞的冲走到门边的严刚嚷道:“队长,一路走好啊!祝你能找到会说美国话的南瓜,找不到您就去外边儿掏钱请个翻译吧!哈哈哈……”
闻言,已经走到门边的严刚一弯腰捡起之前砸门的矿泉水瓶,再一个转身朝着笑哈哈的袁朗砸去。速度够快,可惜后者敏捷的一闪身躲开了,倒是一边的肖杭不小心中弹,他无限委屈的摸着自己被砸到的头:“队长,你恶意攻击小爷,该不会想让你的兵都住院吧。要是让大队知道就是因为你让袁朗去采花,所以他才搞成这个模样的,你肯定完蛋!”
“混蛋小子!合起伙来消遣老子等着看笑话是吧!”严刚吼了句看到床上的女孩正盯着自己,不觉脸皮阵阵发热急忙拉开门溜了出去。那两个混小子,害他在小孩面前丢脸了,真是欠削!严刚暗自决定要回去一定要好好修理他们一顿,接着他又苦恼了,要是新进的南瓜里没有懂英语的,那他是不是真要去外面请个翻译啊。
那厢肩负队长之职的严刚忧愁万千的走了,这厢成功让他们队长憋屈苦恼的黄金搭档笑了。
“行啊小爷,本来还以为你要站在资本主义队列,现在又回到社会主义这边了?”袁朗边说着边拉出房内唯一的椅子坐下。对面的肖杭见状只好站着,不过也不妨碍他回嘴。
“那是自然,小爷向来识相,地主走了自然要跟长工混好关系。”
“少来,墙头草一根!”袁朗不屑的哼哼。
肖杭也不示弱回敬道:“彼此彼此!”
“切!”袁朗不打算继续斗嘴了,他把注意力转到了差点没砸死自己的罪魁祸首身上,不过还真没办法对着那张肉嘟嘟的小脸抱怨什么。瞧了一会他忍不住伸手去捏,触手软绵绵的,像棉花,还真是洋娃娃一样。
“哟,袁大公子有恋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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