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温度并不高,但陆丞并不觉得冷,药酒的作用已经让他浑身热得像火烧。
司徒青扭捏的轻喃像魔咒一般勾引着陆丞,松懈着他的意志。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陆丞扯下了司徒青的长裤,一脱到底,瞬间露出了后者白皙的双腿。司徒青的手指在三角裤里鼓捣着,他的腿不由自主地张开,像是某种迎合。陆丞站在床脚看着,感觉这副景象真是美极了。
很快,陆丞脱了自己的衣服,也替司徒青褪去了没用的遮挡物。这是陆丞第一次看清司徒青的身体,线条很紧|致,干净而漂亮,胸口和下|体的颜色都很淡,可想而知,司徒青是个很禁欲的人。陆丞不知道他有没有与以前的恋人做过,但至少在与自己的相处过程中,他连起码的手|淫都没有,或许是没被自己看见过吧。
司徒青给陆丞的感觉,总是那么清新干净的,凑在他的脖子边闻不到任何化学液体的味道。他从不用香水,连起码的体香都极淡。陆丞喜欢司徒青这种原始而纯净的状态,他这才发现,席榕那充满脂粉味的身体是多么让他倒胃口。
陆丞的下|体已经在叫嚣,不打算再给他思考的机会了。他慢慢地伏在司徒青身上,双臂撑在两侧,轻轻唤着司徒青的名字。两人从来没有这么贴近,连吐纳的气息都在缠绕交融。
司徒青迷蒙地睁开眼,他的眼神有点涣散,像是对不上焦距。他好似看清了陆丞的脸,挤出一个魅惑般的笑,然后双臂上举,勾住了陆丞的脖子,当嘴唇贴近的时候,陆丞才知道,司徒青在主动向自己索吻。
司徒青的吻是甜腻而柔弱的,舌尖伸出来的时候很小心翼翼,像是怕惹恼了身上的人。陆丞顺势伸出舌头与他纠缠,他的吻没有任何保留,几乎是把所有积聚的感情都发|泄了出来。司徒青被吻得呜呜轻哼,鼻尖的气息很重。
陆丞放开了他,吻转移到了脖颈,从他的锁骨一路下滑,司徒青的手指插|进了陆丞的发丝,时而轻柔时而使力。游移到腿间,陆丞没有犹豫,一口含了进去。
这是陆丞第一次替人口|交,即便是席榕,也没有被这么对待过。因为席榕不喜欢,所以自己从来不做。
司徒青很享受陆丞给他的服务,嘴里的轻哼像是表达着自己的满足。快泄的时候,手指抓着陆丞的头发特别用力。陆丞知道他快要到达临界点了,张口退了出去,司徒青很快便泄了。
陆丞没有多想,手指就着□滑至后面,因为没有带任何润滑剂,他们只能这么将就着。
进入的时候,司徒青特别的配合,自动抬起双腿,勾着陆丞的腰。这是陆丞从未有过的感受,一个人与自己这么契合,主动迎合,配合着自己的律|动发出好听的呻|吟。席榕从来没有这么热情过,自己与他的做|爱,似乎总是带着强迫性质的,他原本以为席榕是喜欢那种调调,后来才发觉,那个男人一直都不太喜欢自己。
司徒青一遍又一遍地唤着陆丞的名字,哲函、哲函……几乎没有停过。
陆丞捏着他的下巴,说:“叫我陆丞。”这才是他真正的名字,他希望在司徒青眼里,自己不再是个艺人,而是一个恋人。
司徒青很听话,低沉着嗓音叫着陆丞,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
陆丞像疯了一样,抓着司徒青的腰狠命地干他,换着各种各样的姿势,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司徒青沉沉睡去,陆丞才发|泄了自己的欲望。
这场酣畅淋漓的欢|爱让陆丞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两人身体上的契合是陆丞没有料到的。他坐在床边,抚着司徒青额前的碎发,对方已经沉沉睡去了,弓着背,蜷着身体,睡得很安稳。陆丞曾听说,保持这种睡姿的人,现实中是极其缺乏安全感的,陆丞不由想起现实中的司徒青,那么精明能干,好像什么都能轻易搞定,那他又怎会缺乏安全感?
司徒青像是回应着陆丞的猜想,蜷缩得更紧了,他舒展的眉头也忽然皱了起来,嘴唇翕合着,像是在说着什么。陆丞凑过去听,那个句子很破碎,似乎在说,陆丞,你要说话算话,别离开我。
陆丞心中一愣,顿时产生几分不舍,他对着梦呓的人淡淡说道:“不会的,我不会离开你。只要你在我身边一天,我就会好好待你。”
陆丞的房间还是老样子,好在卫生间装了热水器,他便抱着司徒青洗了个澡,清理了身子。之后安顿好司徒青入睡,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关了电视,披了件大衣走出了房门,一个人坐在楼梯口抽烟。
“怎么,年轻人还失眠?”老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楼梯拐角处,也是披着件厚厚的棉袄,朝着陆丞的方向走了上来。
“我还以为只有我们老头子老太太才有这个习惯。”老爷子来到陆丞旁边,席地而坐。
陆丞赶紧劝说,“这地凉,坐着伤身体。”于是回屋拿了个垫子出来,给老爷子垫着。
老爷子举起烟杆猛吸了一口,“阿丞那小兔崽子有你这样的朋友也没算白混。他要是能有你一半好,我也就知足了。”
陆丞内心复杂,只能说:“阿丞在外边工作很努力的,要不是他说没脸回来见你们,也不会拜托我回来探望的。他心里一直想着你们二老,时常在我耳边念叨。”
老爷子冷哼几声:“算他还有点良心。这么多年,我总算没白养。”
陆丞很艰难地笑笑,转了话题:“您怎么会到楼上来,是找我有事吗?”
老爷子好像想起了正事:“哦,我睡到一半,想起那药酒后劲不弱,怕你们应付不来,就上来看看,没出什么事吧?”
陆丞心里头偷笑,该出的事也出了,该应付的也应付了,还能怎么样?于是也没多说什么,含混绕了过去。
“阿丞那娃,喜欢男孩子,我到他离家出走那天才知道。”老爷子的话语里透着一股沧桑和无奈,“他说他是为了席家那混小子走的,现在他们过得怎么样,你知道吗?”
谈到席榕的时候,老爷子似是挺恨恨的。也难怪,当初若没有席榕的蛊惑,自己怎么会走上那条不归路。若不是上天垂怜给了他这个重新做人的机会,这世上怕是再没有陆丞这个人了。
“他已经不跟席榕在一起了,不过他过得很好。”这是陆丞的实话,“他找到了更好的。”
老爷子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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