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朝一品重臣前皇后的父亲刘侃斯通匈奴,犯了通敌的罪名被打入了死牢。曾经风光一时的刘家死的死逃的逃,竟是倒了。而匈奴来势汹汹,一连破了三座城池,他们烧杀虏虐,把好生生的城池毁损殆尽。天子震怒,亲率大兵前去抗敌。而朝中的事物交由老臣木柊全权处理。
皇上去了都有一个月了,可见匈奴蛮子果真勇猛。
朱砂正和婉佳在御花园里纳凉,旁边坐着的小孩子正是婉佳贵妃的儿子顾帧。朱砂很是喜欢那个孩子,虽然年纪小小,但是那样貌已然看得出日后的俊逸非凡,那性子也跟他父皇很像,待人大方坦然、彬彬有礼。
毕竟是小孩子,坐了一会,朱砂见他神色昏昏欲睡,便说:“那里有蛐蛐,你去抓来给姨娘好不好?”
顾帧一听他这漂亮姨娘的话,顿时眼睛有了神采,只是一双澄澈的眼睛惴惴的看了眼自己的母妃。
“去吧。你们跟着他,仔细摔着了。”婉佳允诺。
朱砂看着他愉快的身影,不由笑道:“姐姐何必这么管教严格,小孩子嘛,难免会有玩耍之心。你看他明明才四岁,结果呢,跟他父皇一样,少年老成。”
“三岁定终生,在这后宫里,他是我唯一的牵挂。我不求他以后有多大的出息,只求他能平安的度过一生。所以宁愿现在苛责他,也不愿等老了后见他坎坷。”
在这后宫,最难安稳的不只是妃嫔,还有看似千人疼万人宠的皇子。
“婉佳姐姐说的是,如果我当初能早些明白,也许人生又是不一样吧。”
两人都同时沉默了。直到苏摩焦急的声音打破了这安静。
“什么?皇上失去了消息!此话何意?”婉佳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皇上带着人马前去打探消息,结果人至今未回。恐怕是。。。。。。”
朱砂扶住欲倒的婉佳,她吩咐道:“记住,这些消息我们知道就行了,别传了出去。若是让我知道以后有人嚼舌根的话,仔细你们得舌头!你先下去吧,以前你每日做什么今后照样做,别让其他有心人发现了。”
苏摩退下了以后,朱砂对婉佳说道:“婉佳姐姐,你要好生照看顾帧。如果。。。。。。有不测,你要当得起未来的大任。”说完她神色郑重的看了眼远处依旧欢快玩耍的小皇子。
朱砂回了揽华轩后,收拾了些贴身衣物和细软和戋戋两人一起出了宫。
一个身材错落有致的女子携着她的侍女正走在空旷的大道上。黑色的外袍遮住了她里面艳艳的紫衣,面纱罩在脸上只露出一双艳艳桃花眼。侍女一身平常人家打扮,那一张平凡的脸上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平静淡然。这两个人走在荒无人烟的城里很是突兀。
她们已经走了十多天的路了,终于来到了边城。这里虽然被收复了,可是依旧没有人烟。到处都是萧瑟的景象。她们往这里赶的路上,见到的多是为了躲避战火而背井离乡的平民。老人的脸上全是难过哀伤,小孩子的哭声更是显得凄惨。到了这里后,更是可见被人侵略后的残垣断壁。而那人已在三天前被救回,但是除了这个消息以外就没有其他的消息了。
当朱砂赶到军营的时候,远远的就瞧着气氛不对。她在入口处被阻拦在外,于是亮出顾彻给她的金牌,在那些人惊异的神色下走进了皇上居住的帐房里。
飞虎将军年征是见过朱砂的,知道面前的这位女子是皇上最宠爱的人,所以他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意外。
朱砂看见顾彻正脸色发黑的躺在床上,不管她怎么喊都没有回应,她问年征,“这是怎么了?”
年征面有愧色,“半个月前,皇上带着探子前去刺探消息,结果中途出了意外失去了联系。我派了很多人去查找结果一直没有皇上的踪影,直到三天前才在军营外发现重伤归来的皇上。”
“他是皇帝,你们怎么让他去刺探消息!”
“皇上说匈奴人的防卫太过严密,要想进去非一般人能做到。于是便自己亲自前往。总之是末将的疏忽。”年征双手抱拳跪在了地上。
“罢了,他的性子,只要是决定的事谁也拦不住。请御医来看了吗?怎么人现在还是这副模样。”朱砂摸了摸他的额头,上面烫的吓人,只是一张脸依旧泛着黑气。
“御医来看过,也开了药。只是一直不见好,都不知皇上中的是何毒。”年征说道这里的时候头低的更低了。
“中毒?”朱砂仔细看了看他的脸色,然后为他诊脉,竟真的是中毒的迹象。她的心也算是放了一半。既然是中毒,那么也就好解决了。
“给我一把匕首,和一个空碗,再叫一位御医进来。”
年征虽然不明她意欲何为,但是还是听了她的吩咐。
“小姐,你难道是要。。。。。。”戋戋担忧的看着她。
“他已经身中剧毒了,如果我不救他,怕是熬不过今晚。你别劝我了,我这身子本来就活。。。。。。”
戋戋脸色煞白的打断了她的话,“不会的,小姐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朱砂只是笑了笑。
冰冷的匕首划过手腕,顿时鲜血如柱,朱砂拿过事先准备好的碗,把血放满一整碗。旁边花白胡子的御医在看见她血的时候神色闪过一丝诧异和惊喜,她的血比常人的更红更艳,血腥味也更重。这血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传说中可治百毒的良药。
御医小心翼翼的接过碗,把血全部都喂进了昏迷不醒的男子口中。戋戋则拿出白布上前为她止血。
半个时辰后,顾彻从嘴里吐出了许多的乌血。朱砂拿过碗,继续划开动脉,为他满上一碗血。然后御医照着先前继续给未醒的人喂进去。过了片刻后,他又吐了,结果这一次吐出来的血明显黑色变淡。朱砂如此往返的在手上划了四刀,只有等到他吐出来的血不再是黑色了才能算是解了毒。
那匈奴人果然是心狠手辣,让朱砂一共放了六次血才算是解了毒性。年征虽常年在外征战,见惯了刀锋血雨,看着那雪白手腕上的猩红刀痕也是忍不住动摇。
最后一次放血是为了稳住心脉,朱砂抬起刀的手已经开始发抖,她的嘴已经变得和脸色一样的惨白。
“小姐,你不能再放血了。否则你会先倒下的。”戋戋夺过她的刀。
“快把刀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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