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
安宁和宝珠觉得在宴席上也没有她们两个什么事情了,早就在谈话的过程中,找了机会出来透气了。这会安宁和宝珠的所在,就是一个小小石桥旁边,也不是每一座桥都建在河上的,现在这座桥就是纯粹为了装饰美观,桥下并没有水流,整个都是砖头砌实了。桥的两边长着很多的花花草草,很是杂乱无章,偏偏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美来。
宝珠笑骂道,“你就是这样想我的,亏我还当你是好朋友?也是被你气得够呛,那刚才的话算我没说,我这要是再说下去,少不得你又要出什么幺蛾子,那一些难听的话挤兑我。反正怎么着也不是我吃亏,这有人见天往府里送东西,我还是求之不得呢。”宝珠也知晓,再说下去就生分了,心中也想着,以后找到了合适的机会,少不得再将这些东西还回去也是了。两年不见了,没的在这件小事上纠结了。
安宁这才收回那作势怀疑的眼神,“嘻嘻,这才对嘛。对我,之前你在心中一直说你过得不错,定国公也对你不错,原先我也是不信来着,可是今天我有仔细观察,看样子,定国公是将你放在心尖上了。”安宁这两年来,一直和宝珠有通信,也着人打听了宝珠的事情,可是毕竟没有亲眼所见。现如今,仔细观察着一番,从一些小细节上推测出宝珠所言非虚,也就是彻底放心了。对于当初父皇的赐婚圣旨,安宁一直耿耿于怀,觉得若不是自己为了太子哥哥,去了云台山,怕是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给落落的那些东西,也算是安宁另一方面的补偿了,也只有这样,安宁才觉得自己心里好过一些。
这种隐蔽的心理,宝珠是不知道的,要是知道了,只怕早就不会叫安宁钻进那死胡同了。别说宝珠的婚姻了,就是安宁日后的婚姻,孝惠帝都不觉得有什么错,根本就不是安宁一两句话就能改变。不然,路闵歙和整个安国公府也不会放任这件事发生了,当然,当时宝珠没有过激的反应,甚至很是平静接受了,也叫路闵歙心中有着愧疚。
就知道以着安宁的性子,私下里肯定会做上一些工作,宝珠淡淡笑着,“你觉得我还能欺骗你,我这生活得确实不错,整天又不怎么管事,上面又没有婆婆压着,除了他,府里也就是我最大了。一个孝字压下来,我这日子能不好吗?”不过安宁能做到这一步,宝珠的内心也是暖洋洋的,她的几个闺蜜都是不错的人。
“好啦好啦,知道你过得不错,我也就放心了。看你得瑟的样子,我都觉得我这拳头都痒痒了。”安宁示威性地晃晃小粉拳,只让人产生一种下一分钟,那小粉拳就要到了宝珠的脸庞上。安宁其实是一个不爱红妆爱武妆的,手上的拳脚功夫跟芊芊有得一拼。
“公主殿下这是甫一回丰城,就亮起小拳头了。”温文尔雅的声音自远及近,笑声中带着调侃之意,“宝珠可是禁受不得你那小拳头,比不上公主殿下力大无穷。”
认识任是一个女孩子被说成力大无穷,少不得也是要发作一下,不过安宁倒是听过就算了,“表哥你也真是的,每次见到人家都是少不得一番打趣。难不成,在你心中,宝珠就是身娇体软受不得半点伤害,我这个表妹就是皮糙肉厚,抗打抗摔来着,表哥这心啊,偏到没边了呢。”
安宁朝着来人不满地撇撇嘴,她这个表哥什么都好,就是一遇到关于宝珠的事情就不好了。安宁心中不由地轻叹一声,这就是孽缘啊,玉婷姑母这一年多也是想尽了法子,可是这个表哥就是不肯成亲,连姑娘都不愿意相看,甚至将身边伺候的下人全换成了小厮,一个丫鬟都没有。玉婷姑母为此,气得够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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