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接赫红岩的那人,那人过来在他耳边低语了一番,他的神情略略一怠,马上笑呵呵的说道:“是,是,是在下的错,怠慢了两位,来,来,请上座。”
“这可是名满帝国的四方酒,可不容易弄到,在下珍藏了好久了,今日总算找到了饮主了,”谢舟拿出一坛酒,亲自给在座的人都满上了。
“嗯,好酒,好酒。”申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连连称赞。
赫红岩品着杯中的四方酒,还是那般入口甘甜,下肚清新,只是感觉却有些苦涩,心间难免又想起鄂黄城中的事。
“咦?侯爷,你颈上怎么了?”陈林看着赫红岩颈上的伤口问道。
“哦,没什么,昨夜从你那回去,不小心摔了一下。”赫红岩说道。
“赫侯爷,犬子昨日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还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谢舟说道。
“不能光靠嘴巴说啊,这种情况,谢镖头也喝上几杯啊。”唐羽洹打趣的说道。
“是,是,在下自罚三杯。”谢舟说着自饮了三杯。
“赫侯爷,你一步登天,初为王城新贵,出门什么的身边得带上几个人,免得在街上碰上我弟弟那样的人,伤残了还好,一不小心可就命都没了。”万晖阴里怪气的说道。
万晖这样一说,场面上顿时有些尴尬。倒是赫红岩心里一惊,想起了昨夜的事。
“今日能请得诸位王公贵族前来,是在下的荣幸,在下敬各位一杯。”谢舟适时的打了个圆场。
“赫侯爷,昨天的事全是犬子的错,请您海涵,刚刚陈统领说了,只要您不追究,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
“老子没那么复杂,今天来,是给申王殿下面子,我弟弟我今天是无论如何要带走的。”
世事就是如此,虽说天地无情,以理锢苍生,但具体事务却很难不参杂个人的感情。本来昨天那事不是什么大事,赫红岩也没怎么往心里去,谢舟言语之间也尽是歉意,如果不是万晖时不时横插一句,这事就算过去了。
“令弟当街欺男霸女,聚众斗殴,依帝律,当杖责五十,入狱数月。”赫红岩冷冷的说道。
“啪”
“赫红岩,老子早就看你不痛快了,聚集一群乌合之众,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万晖拍案而起,朝赫红岩吼叫道。
赫红岩慢慢的将杯中的四方酒喝完,站起来迎着万晖的目光镇定的说道:“陈统领,你怎么说?”
“这。。。。。。这个。。。。。。”
“不用说了,”万晖朝陈林一甩手,面向申王说道:“殿下,今日我来全是因为知道您要来,本来我还想化干戈为玉帛,但这厮实在是不可理喻,打伤了我弟弟,还要处罚我弟弟,是不是太目中无人了。我是呆不下去了,告辞!”
“哎哎,有什么事好好说,怎么就走了呢?”申王挽留道。
万晖没有理会申王,狠狠的剜着赫红岩:“阁下初来帝都,在家出门都得小心点才是!”
“嗵”
“谁他娘的让我们主帅小心点!”
正在这时,包厢的门被一脚踢开,紧接着一行十来人鱼贯而入,领头的赫然就是秦文川和梁辉,刚刚叫喊的正是梁辉。
“你。。。。。。你们。。。。。。”赫红岩看着他们,有些惊讶,不知道他们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主帅,我们听说你在帝都受欺负了,实在是坐不住了。”梁辉说道,“啊!主帅,你脖子上怎么了?是不是这些人弄的?”。
“不是的,你不要误会。”赫红岩说道。
“啊,是梁将军呐,好久不见了。”申王站起身,向梁辉招呼道。
“殿下。”梁辉微一作揖,转头看向谢舟,“你这个老杂皮,也敢来欺负我们主帅?”
“哎呀,我哪敢欺负你们家主帅,”谢舟面露焦色的说道,看来他有些畏怕梁辉,“我这不是来赔罪来了吗?”
梁辉没有继续理会谢舟,转向万晖:“万晖,你这个狗娘养的,我哥生前待你不薄,平反军出征之时,你就推三阻四不来,到最后给了一千兵卒,平反军被围,数次遣使与你,让你派兵增援,你他娘的连个屁都不放,现在跑这来耀武扬威来了?”
万晖被梁辉骂得脸红一阵白一阵,出奇的是他竟然默不作声,生生的坐下,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但从他起伏的胸腔来看,他也极是憋气。
“刚刚是你说要我们主帅小心点的吧?”秦文川走到万晖的身边,低沉的问道。
万晖“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你们不要欺人太甚了!”
“欺人太甚了又怎么样?”
梁辉也走过去和万晖针锋相对!
“梁辉,秦文川!”
门口又传来赫红岩熟悉的声音,赫红岩往门口一看,是雷哲仰和易月星。
“主帅。”雷哲仰和易月星向赫红岩行了一礼,看到赫红岩颈上的伤,都是一愣。
“易军师也来了,”申王招呼道,看向雷哲仰,“不知道这位是?”
“属下是袍泽军团中军统制雷哲仰,见过申王殿下。”
“袍泽军团真是人才济济啊,让我这做王的都有些眼红啊,”申王笑道,“今日的事不是什么大事,这样吧,陈统领把人都放了,回头贤忠侯和谢镖头送些薄礼过去,算是赔罪了。诸位看是如何?算是给本王一个面子了。”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谢舟赶紧附言道,申王看向万晖:“贤忠侯觉得这样安排如何?”
“全听殿下安排了。”万晖闷声闷气的说了一声。
“武兰侯,你不会不给本王这个面子吧,啊,哈哈。”
“听殿下所言了。”赫红岩也应了一声。
“这就好了嘛,大家同朝为官,平时多走动走动,亲近亲近,不要因为一些小事生了干戈。大家说是不是?来,喝酒,你们也赶紧坐下吧。”申王向雷哲仰等人招呼着。
“殿下,属下还有一事相求!”雷哲仰这时对申王行礼说道。
申王微微一愣,转而笑道:“雷将军有何事不妨直说。”
“如殿下所见,我们主帅身处帝都,距我袍泽有一百余里,一军之中,主帅安危自然是重中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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