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没有发生什么大的变故。
这天午后,到了发军饷的时候。帝国实行的是募兵制,规定寻常军士的军饷为一季一两,而副官虽不为官,但军饷却是寻常军士的三倍。赫红岩看着手上一大一小两锭银子,知道辎重官发错了——自己才做副官几天,应该只能拿一两银子加些许铜钱,本想跟辎重官说一声,把多出的饷银给退回去,但想到自己可能婚期将至,有的是用得着银钱的地方,便把两锭银子放入腰后的军袋中,又捂了捂。
“红岩,红岩。”
赫红岩一看,是秦文川,他也领自己那队军士来领过军饷了。好多天没见着他了,赫红岩心里也极是欢喜,走过去抱了一下秦文川。
“怎的,领了多少饷银?听说你的军饷可是比我的高出不少哇。”秦文川打趣道。
赫红岩刚想说,看到他后面的军士,便朝他努了努嘴。
秦文川会意,回头朝他那般兄弟说道:“你们先回营去吧,我和赫兄弟聚聚。”
等他们一走,赫红岩把秦文川拉倒一边,低声说道:“领了三两。”
“这么多。。。。。。”秦文川惊讶道。
“嘘。。。嘘。。。。。。”赫红岩连忙捂住他的嘴,吞吞吐吐的说道,“确实是发错了,但是我和李。。。。。。李姑娘的事。。。。。。”
“哦。。。。。。”秦文川一拍脑门,便伸手取出腰袋里的银两,“这是我刚发的银钱,你也不要闲少,就当我提前随给你的份子钱了。”
“这怎可。。。。。。”
赫红岩和他拉扯半天,最终还是收下了。刚拉扯完,秦文川又一拍脑门,“你且等等,我去去就回。”说着就要跑出去,赫红岩赶紧拉住他,问道:“又是何事?先别忙活了,等会一起去吃个饭吧。”
“你且等一下,我去把那帮兔崽子的饷银给收刮来。”秦文川说道。
“这怎可以?再说我与他们也不甚相熟,这样怕是不妥。”赫红岩惊道,拉得更紧了。
“你是不知道,那帮兔崽子发了银钱就到处胡乱花消,我不收刮来,他们定是送到烟花柳巷里去了,这会疫情横发,好不容易我帐里兄弟都没事,可不能让他们去那里鬼混。”边说边挣开赫红岩,跑了出去。
赫红岩在原地焦急地等待着,不过一会,果然见秦文川领着他那帮弟兄回来了,不过除了秦文川,一个个都是垂头丧气的。
“呐,这是我的兄弟赫红岩,在我们那也吃过很多次饭了,大家也都相识,这会他要做新郎官了,我也不多说,你们就看着办吧。”秦文川说着拿眼睛盯着他们。
看着秦文川那土豪劣绅般的模样,赫红岩心里直想笑,却又不好笑出来,便上前推着他那班兄弟,说道:“你们头领跟你们说着玩的,你们先回去吧,我和他聚聚。”但推搡着,自己手中就多了九锭银子,赫红岩还明显看到了一个弟兄眼睛里的不舍。
“这可如何是好?”赫红岩看着秦文川,秦文川却转过头去,大声说道:“干嘛一个个都垂头呆脑的,跟死了亲爹似的,走,回去喝酒去。”
※ ※ ※ ※ ※ ※
从秦文川那喝酒出来,已经到了晚上,两人都喝得醉醺醺的,秦文川还非要出来送他,赫红岩说自己要去李樱家把银两给送过去,秦文川又说要去看看新娘子。
两人东倒西歪的来到李樱家。
“她家的门怎么是歪着的?”秦文川醉眼朦胧的指着前面说道。
赫红岩朝前一看,顿时,酒醒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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