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如此,也当真不得,转又看向李维,问道:“看你也是读过书的人,该是知道,抢人财物如果报官的话是甚么下场。”
李维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哼笑一声:“区区一把纸扇,又不是甚么贵重宝贝,就算你们告到官府去,又能如何?”
司马陵哈哈一笑,接道:“还妄称甚么少爷,和这鬼丫头一样,都拿金玉做败絮。”
末竹撇头不满说道:“甚么叫我和他一样,这烂冬瓜能和我比么?”
司马陵上前从她手里拿过扇子来:“本公子当真不是唬你,我复姓司马,单名一个陵字,沧水人士,我们明日就要离开南洲,今天的事你要是计较就最好,但要寻麻烦的话,尽管去司马府来,我在家中恭候大驾,包你吃住。”
李维低眉一想,心头念道:“沧水司马家……”又抬头见他一身上好的锦衣,腰间垂挂着一块碧绿碧绿的美玉,再细细一忖,眉头一展,脱口而出,“你是沧水城船老大司马德远的甚么人!”
司马陵拱了拱手,笑道:“好说,正是家父。”他挑了挑眉毛,“怎么,难道你认得家父不成?哈哈,那可再好不过了,请你上门作客如何?”
李维心中咯噔一下,答道:“不必了,本少爷想起家中还有事情,先告辞了!”
说罢,匆匆领着那些个家丁灰溜溜地出了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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