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坐到床边,看了女儿好一会,这才说了一些安慰的话,并嘱咐一些小心安养之类,又激动起来,二管家赶紧送上一碗药汤,等他喝下去,这才一遍又一遍的叹气。
二管家见泉悦一脸懵懂,便对她说道:“小姐有所不知,老爷得知小姐突然晕厥,心急如焚,半日来已经喝了好几次汤药,如今小姐无事了,老爷也就终于放心了。”
泪牛满面。
我在这儿晕厥,你在那边喝药,这可真是拳拳的爱女之心!泉悦的世界观又一次发出即将崩裂的咯嘣之声。
萧寒摸了摸女儿急喘之后通红的脸,安慰道:“好好歇着吧,往后万万要小心,不要让我与你母亲担忧,父亲去歇着了,明日一早再来看你。”说完之后,又在二管家的搀扶之下,缓缓的,虚弱不堪的离开了。
等他离开之后,泉悦眨眨眼,看着母亲的脸,万分的不解,“母亲,你当年为何会嫁与父亲?”
“你的祖父与你外公因公务相熟,两人相识之后颇觉意气相投,而后便给我们订了亲,你父亲当年可是临安有名的美男子,当年母亲出嫁,那十里的红妆从南巷口一直摆到马嘴坡,你父亲乘着辇车来接我,整个临安的女孩子们,都羡慕死我了,还有姑娘求到我跟前,说要与我为奴为婢,求我带她进萧家呢,哼!”
有没有那么奔放啊?
泉悦张张嘴,“母亲当然不会答应的!”
秦氏抱着女儿,笑道:“当时呀,母亲什么话都没有说,你父亲美眸一瞟,轻声说一句:‘萧家的家仆,都要世世代代为奴才能进门,且,萧家从无家奴家婢成主人的规矩。’那些存着小心思的,便都给吓了回去,嘻嘻。”
说实话,泉悦还真想不出来那老妖孽会说出那种话来,要知道,萧家那么多侍妾小老婆可都是他自己搞进门的,不过说起来,还真没有一个是从丫鬟升上来的。
母女两人说着说着,也就累了,因头一日受了惊,次日秦氏免了请安,待到日上三竿了,才跟女儿一道起床来,本想着好生歇息几日压压惊,哪成想,不到午间,便听大管家来请了,泉悦还没有穿妥当,躲在屏风后面,只听大管家粗犷的声音在门外对母亲报告到:“侯府侯爷带着公子上门了,说要提亲,老爷让我来请夫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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