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起床去找小果儿要吃的,便懊丧地把头扎进了被子里,但愿小果儿一会来喊她起床的时候会直接端着早餐进来。
待了几秒钟,蓦然察觉到脸颊上贴着一个东西,带着热度,还有弹性。用鼻子蹭了蹭,哟,难道是自己的皮肤吗?可是为何只有脸颊上的肌肤感觉到了摩擦,身体别处却没有感觉呢!
想到一种可能之后,她“腾”地一下坐了起来。果然,床上还有一个人,就躺在她的身边。此刻,正媚着眼睛看她呢!
“等等……”她伸出一只手掌对着他,另外一只手不断地揉着乱糟糟的头发,“让我想想,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跟你在门廊下嘿咻,周围下着大雨……”
说到此,抬头惊恐地看着他,“难道,不是梦?”
他抿着嘴唇,微微颔首,眼睛里装满了戏谑。
“不对,为什么我只记得雨中嘿咻之时的事情,而不记得后来的事情了呢?”她收回手掌,笃定的眼神看着他,“你少唬我,一定是梦!说吧,你是什么时候偷溜进来的?”
他伸手触了触鼻翼,“本帝不是偷溜进来的,而是为了救你一命,不得不纡尊降贵,到这冷宫里来走一遭。”
“你在胡说个什么啊?谁要你救命了?我这身体棒着呢!”她矢口否认。
“身体好会晕倒在门口吗?本帝绝对是秉承了救死扶伤的无私精神,费力气把你抱了回来,谁料到你不仅不感恩戴德,竟然还污蔑本帝偷溜进你的房间……”
言之谆谆听之藐藐,她不屑地撇了撇嘴,顺便低头检查了一下身上的衣衫,……衣服哩?
随手操起毯子的一角,胡乱扯着遮上了身体,“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竟然还扯光了我的衣服……”
他憋住笑,把大手伸向她,“乖,过来躺下。我慢慢告诉你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不!”她抻着脖子看了一眼他的胸口,又往后挪了挪身子,“你也没穿衣服。我要是现在躺过去,一定会被你给直接摁到身下的,岂不是送羊入虎口?”
他收回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觉得,以你我之间现在这个距离,就不是羊在虎口了么?”
“这……好歹这里是无欢殿,我的地盘……”底气不足,因为意识到这里、包括整个帝沙国,都是人家的地盘。
“过来吧,躺到我身边来,我给你讲讲都发生了什么……”他吞了一下口水。
该死的,她的胸在半遮半掩的时候竟然那么诱惑人,又不是没有看过,怎么还会有这么强烈的感觉呢!已经晨勃的那话儿更加坚挺,着实令人郁闷。
“我不去!”她忽然扁了扁嘴,“你不是把我幽禁了么?干嘛还要爬进我的被窝……”
“你……”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昨天晚上在门廊下他不是已经亲口说过相信她的清白了么?难道她真的忘了?蓦然想起“索花芯”上有一处诡异的介绍,说是曾经有某个女子经过与夫君的狂热欢爱之后,一度失去了某一段记忆,书中将其谓为奇谭。莫非真有这样的事情吗?
她半跪在那里,把屁股沉在脚后跟上,耷拉着小脑袋瓜,神情萎靡。
“可是,怎么办呢?”他猛然做出委屈状,“昨夜我路过你的大门口,被你抓住之后,再次摁倒强上了……你说我一个大男人,竟然被一个小女人强暴了,说出去颜面何存!”
她惊得张大了嘴巴,抬头看着他的脸,“你,你少血口喷人!你那么壮,我怎么可能抓住你、把你强暴了?”
“好,你要证据是吧?那就给你看看!”他“呼啦啦”扯掉了被子,坐起身。但见脖子上还有前胸处都有清晰的吻痕,俨如桃花似的一朵朵印在身上。
他又背过身去,只见后背上满是指甲的抓痕。由此可见,当时女方是多么的兴奋。
“你……没准你是个跟哪个妃子搞成这样的,然后又来诬赖我!”她依旧嘴硬。
尽管嘴上不承认,脑子里却在搜索着昨夜发生过的事情。影影绰绰好像记得开门看见了他,然后被他抱住,然后逼着他说了“相信她”之类的话……完了完了,是真的!她记起了那个“女上男下”的“坐蜡台”姿势。
瞬间觉得丢人丢到了姥姥家,赶忙将毯子扯得高一点,遮住了脸颊。
“怎么?想起来了?”他扬着眉毛问道。
不说话,只是微微点头。
“既然你强要了我,说说看,这事儿要怎么了吧?”问完,几乎憋到内伤。从未想过跟小女人打情骂俏、斗嘴嬉闹是这么有趣的一件事。
“我……”声音从毯子后面传出来,“我不知道。要杀要刮随你吧!”
在未来世界若是强行与男人发生关系,倒是可以论处强奸罪的。古代,应该没有吧!
“那好,我好好想一想,要怎么惩处你……”他眯着眼睛,盯着哆哆嗦嗦的那张薄毯说道。
几秒钟后,毯子掉了下来。他就知道她那细嫩的手臂根本撑不了多久。
她的小脸抽抽着,缓缓地蠕动着身体,钻进被窝,躺到了他的身侧。
“那个,虽然我不是你的妃子,但总归救过你的命,好歹你也得念念旧情,不要惩处我了呗……”慢条斯理地说完,用头轻轻撞着他的身体。
“那怎么可以?如果不采取点什么措施来遏制住你的恶行,那来来往往路过无欢殿门口的男人们岂不是都有被侵犯的危险?”说这席话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内脏笑得都要移位了。
“我又没有想过要强暴别人……再说,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好像又是你先亲的我,这个应该不算是强暴,我是被你勾引的,顶多、顶多算是通奸……”苦着脸,研究着昨晚发生的那一幕究竟属于什么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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