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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上闷骚残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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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密处的区别(有肉有科普,勿错过)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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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床单,不停地哀求着。

    他终于停止了“舌战”,将她的屁屁放回到榻上,爬进她两腿之间的空隙处,嘶哑着喉咙,“小东西,你知不知道,你身体里流出来的是蜜糖?”

    她微微抬头望向他,“你就是个大混蛋……我要死掉了……”

    随后,小脑瓜无力地摔在了榻上。

    “大混蛋?你骂本帝是大混蛋?不想活了是不是?嗯?”他三俩下就扯碎了她的外衣,将碎布扔在一边,大手袭上了那对饱满的酥胸。

    “啊……别揉了,我好难受,啊……”她已经叫喊不出来,所有的力气都用在喘息上,即便如此,还是上气不接下气。

    “说,我是大混蛋,你是什么?”他倒是放弃了大把的挤揉,转而捏住一粒樱桃,只用两根指尖揉捏着。

    “我……啊……我是小混蛋……你是公混蛋……我是母混蛋……”她的脑子已经有些糊涂了,说起话来语无伦次,只求顺着他说,希望他能够放她一马。

    “这还差不多!”扯掉亵衣,把嘴巴附着在了她的胸口,随手将她的一只小手扯到他的胯间,放在那个火烫的物件上。

    “我难受……”她觉得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燃烧,不停地扭动着身子,把空着的一只手放在了他的头上,胡乱地揉着他的头发。

    “难受?”他松开樱桃,抬起头,“要本帝帮忙消除吗?”

    “嗯……”可怜兮兮地嘟着小嘴儿。

    “好嘞!本帝愿意为姑娘效劳!”说着,爬起来,将物件对准了桃子口。

    随即,在她的尖叫声和他的低吼声中,进入了她的身体。

    “好紧致的蜜穴……”他轻声在她耳边呢哝。

    她把双腿盘在他的腰间,身子在鼓荡中颠簸着,就像遨游在浩瀚的大海上。

    “好吗?”吻了一下她的娇俏鼻尖,柔声问道。

    回应他的是不连贯的“嗯”。

    这个字却像是有着巨大的魔力,传进他的耳里之后,幻化出无限的力量,他的撞击更加有力,频率也更快了。

    她实在忍受不住颠簸的快感,在爬往山峰的途中,禁不住吻上了他的脖子,随着山顶的越来越近,她的吮吸力道也越来越大,娇吟声也渐渐地杂乱起来。

    一直守在门口的小狼自打她喊出第一声就表现出了焦躁的情绪,它的耳朵始终立着,将屋子里的高亢或者细碎的声音都收了进去。

    同样将声音一点不落都收进耳中的还有一个人,他的情绪同样焦躁不安。

    “边大哥,小姐和大帝没事吧?”不谙人事的小果儿不知何时来至他的身边,满脸担忧地问道。

    她不敢去敲门,只有来问边允。

    边允苦涩地扯了一下嘴角,“没事的。”

    “哦,既然没事,那我就去忙了。”小果儿傻兮兮地回了自己房间。她要为小姐做一件秋天穿的长裙,上面还要绣上七彩繁花做点缀,且需要工夫呢!

    边允仍旧愣愣地站在院子的角落里,直到屋子里的叫声完全沉寂下来,才默默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去。

    翌日清晨,冉筱幻从冷驭沙的臂弯中醒来。刚一睁开惺忪的睡眼,却看见他正满含深情地望着她。

    “你早就醒啦?”她揉了揉眼睛,又把头扎进了他的怀抱。

    “还困吗?”抚摸着她滑嫩嫩的脊背,在她的头顶亲了一下。

    “当然困。昨晚你让我睡觉了吗?”头已经埋在他怀中,却伸出一只手来,在他的脸颊上胡乱地摸着。

    他张开嘴巴,一口叼住她的小手,用嘴唇包着牙齿,轻轻地作咬啮状。

    她也不往回抽手,任由他咬过了手掌之后顺着手臂一路咬下来,一直咬到了肩头。

    “嗯我还困,不要闹……”知道他又要来,她一边拒绝,一边努力地往被子里钻。

    他却不让她得逞,拎着她的细腰,扯到了身边,又用嘴唇包着牙齿,咬啮她的耳垂,“小东西,醒一醒,陪本帝说说话……”

    “说什么……”她被咬得痒痒,伸手拨开他的头,眼睛却一直是闭着的。

    “当然是聊正事了。”又用额头一下下轻撞着她的头。总之是为了让她清醒一点,无所不用其极。

    “啊——,你好可恶啊!”她终于睁开眼睛,满脸怨气,“说吧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他用大手托住她的香腮,脸色十分郑重,“我准备在今天的朝会上宣布纳你为妃!”

    说罢,等待着她欢欣雀跃,等待着她兴奋过后送来一枚香吻。结果,她只是呆滞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又闭上了眼睛。

    “我在跟你说话呢!”他轻轻摇着她的肩膀。

    “哦,听到了。”继续没精打采地躺在那里。

    “难道你不喜欢吗?当初你可以问我要过封号的!如今我如你所愿,并且连封号都想好了,就叫‘筱妃’,一来取你名字中间的字,二来是寓意你是我的小小妃子。如何?”他依旧兴致勃勃。

    “哦。”迷迷糊糊之中,只回了一个字。

    “你不喜欢这个封号吗?”又搡了搡她的肩膀,这一次比上一次用了力气。

    她终于被摇清醒了,睁开了大大的眼睛,“随便叫什么都行,你喜欢就好。”

    他听了,脸上难掩失望神情,“我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是要你高兴。”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我现在并不稀罕这些……”伸手撩了一下他的乱发。

    因为一只手臂不方便,他又不喜欢别人碰他的头发,索性便留了齐肩的长发,并不梳起来,任其随意飘扬。如此,虽然增添了几分粗犷,有时却也会带来几分凌乱。两人的关系彻底破冰之后,她便会常常帮他撩头发。

    “那你稀罕什么?告诉我,我都能满足你!”将她挤在胸口,认真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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