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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上闷骚残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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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戏之好大的蘑菇头(必看)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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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语,闭上眼睛不理她。

    “冷驭沙,你真是个奇怪的男人诶!我喊你的名字你都不介意,偏偏介意我管你叫‘大叔’。实话跟你说吧,我口中的‘大叔’跟你理解的‘大叔’不是一个意思。我所说的‘大叔’是我的家乡话,通常我们这些姑娘家对较为亲近的年长几岁的男人不会叫‘兄长’或者是‘哥哥’,而是以‘大叔’做称呼,是为了表现出区别于旁人的亲昵。”她絮絮地嘟囔着。

    “以后也不许直呼我的名字,尤其是有第三者在场的时候。”他不依不饶。

    “那我喊你什么?大帝?我不要!我只认你是我的男人,才不在乎什么大帝不大帝的……”

    他沉思了片刻,“有外人在场的时候喊我‘大帝’,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随便你喊什么。”

    她听了,巧笑倩兮,“随便喊你什么都行?”

    “不可以侮辱帝尊。”他强调道。

    “那,‘蘑菇大仙’,您对小女子的‘口技’可否满意?”她爬到他的肩膀旁,像一只乖巧的小宠,紧贴着他的手臂。

    “嗯……”他不想评价。

    “嗯是什么意思?”伸出手,拨弄着他肩上的长发。

    “好。”

    她没有再追问,用牙齿咬啮着他手臂上的寝衣,一下下,直至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扭头看了一眼熟睡的她,他那紧绷的脸上荡漾着一抹笑意,扯过薄毯,盖在两人身上,随即,拥紧了她的肩膀,闭上眼睛,随着她的呼吸声一起翩然入梦。

    圣水城郊外一处隐蔽的私宅。

    虬髯老者坐在太师椅上,举手拎起红木桌上的紫砂壶,倒了两盏茶,在氤氲的水汽里,目光中的运筹帷幄毫不掩饰地散发出熠熠的光辉。

    过了好一会,房门从外面推开,一个相貌和暖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

    未行礼,也未寒暄,径自走到桌边坐下,端起已经变凉的茶水,一饮而尽。

    老者又为他蓄满了茶水,两人对饮两杯之后,才开口说话。

    “你怎么会来圣水城?难道就不怕打草惊蛇吗?”老者的口吻中透着训斥。

    “三城即将立国,这个时候应该是他最繁忙的时候,也是最容易疏忽的时候,想必我这个时候来此,并不会给你带来什么麻烦。”青年解释道。

    “你来圣水城究竟有什么事情?”老者继续追问。

    “就是想会一会他。”

    “会他?来他的地盘会他?你想找死是吗?”几乎每一句都充满了斥责。

    “你怎么就知道我会死在他的手里?我倒是觉得他会死在我的手中!”不管是表情还是语气,都甚是嚣张。

    “难道他受伤是你的杰作?”老者挑着眉毛,似乎并不觉得答案是肯定的。

    “不然还会有谁?”反诘道。

    “你不觉得自己有时候太莽撞了吗?”老者继续训斥。

    “莽撞?难道要等他老死之后才去实现我的霸业吗?”句句不让,诸多解释。

    “可是你也得计划好了才行事啊!此次暗杀,虽然令他失掉了他的孩子,却并未对他造成太大的损伤,想来从此之后他的警惕性会加强许多,再想刺杀他,就难上加难了。”

    “孩子?什么孩子?”青年不解地问道。

    “从巴土城进贡来的一个女人,跟他一起去了御火城,在回来的途中遇到你派去的杀手,结果两个人在逃亡中一起掉下了山崖……”

    “这些我都知道,”打断了老者的话,“可这跟孩子有什么关系?”

    “那个女人跟他一齐掉下去之后只受了轻伤,便自己做了木排,硬是把受了腿伤的他从山谷里拖到平地上,结果累得滑了胎……”

    “禽兽!”青年“腾”地站起,手中一用力,捏着的茶盏便碎裂开来,瓷片和茶水溅得四处都是。

    “你这是怎么了?”老者对于青年的激动情绪十分不满。

    良久,青年才平静地坐下来。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雅金城?”老者似乎想让青年赶快回去,大概是怕他留在圣水城惹是生非。

    “过几天再说吧!”青年并未给老者满意的答复。

    “那好,不要惹事,尽快回去。还有,给我一份‘冰肌散’。”老者并未纠结于青年口中的“几天”究竟是个什么数字。

    “你要它做什么?”青年略显诧异,“此毒虽然狠辣,但功夫高手一闻便知,唬不了人的。下毒失败才是真正的打草惊蛇!”

    “你有所行动的时候都没有通知过我,我想做什么自然也不会事先要你知道!”老者一把年纪,却嗜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伎俩,可见心地偏狭,不是个畅快之人。

    青年轻蔑地把目光挪向一侧,随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放在桌子上,“这次出门的时候原本带了三颗‘冰肌散’,路上看见两个不顺眼的家伙,每人赏赐了一颗,现在瓶子里面只剩下一颗,够你用吗?”

    老者拿起瓶子,握在手中,“一颗足矣。用不用还很难说,只是以备不时之需。”

    青年站起,“我先走了,去姐姐那里看一眼。”

    “不要带祭品,不要烧冥纸,不要逗留太久。”老者叮嘱道。

    青年嗤笑一声,“放心,我只是去看看她。”

    语毕,转身走出房间。

    老者捋着胡须点点头,“你终于有点像我了……”

    从“咬蘑菇”的第二天开始,冷驭沙又忙了起来,依旧是天不亮就出门,天黑之后才回来。

    连续几日见不到他,冉筱幻每晚便特意晚睡等他回来。可不管她睡得多晚,哪怕是子时过了才上床,都看不到他的身影。每天早上醒来之后,伸手触摸他睡过的地方,竟然还有残留的体温。

    如此一连半月左右,终于在一个中午见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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