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彩儿的手是直接覆上方天远的腰,才坐在他身旁的。那个动作暧昧,让人一看就知道其中暗示着的意味。在酒吧这种地方,一个女人对男人做出这样的动作,那就是一种很明显的暗示啊。
方天远微微一惊,看着身旁的管彩儿,道:“认识吗?”
“师兄,你可是A大当初的校草,风云人物。我认识你,可是你不认识我啊。”
方天远转过头,没有理会她。现在的他真的没有心思去勾搭任何女人。菲菲对他身体上的伤害已经影响到了他的心理。今天在法庭上,他竟然会疯了一般是叫喊着。他是一名律师啊,却表现得那么不理智,还让那么多人看到。这样一来,他这辈子的律师事业算是权毁了。这一切还不是柴唯安所赐。如果不是因为她,他不会去挑衅季炎胜。如果不是因为她拒绝了他的求婚,他也不会走上这一步。如果这世界上有后悔药的话,他会好不犹豫地吃下,让时间倒退回到认识菲菲之前。
管彩儿靠了上去,一手搭在方天远的肩膀上,唇凑近他的耳朵,说道:“我也认识柴唯安,而且我还知道,她现在和季炎胜在一起。”
方天远微微一惊,再次看向了身旁的女人。她很妖艳的美丽,而且还能因为这个来搭讪他。他调整了坐姿,问道:“你什么意思?”
管彩儿在他的唇畔轻轻印下一吻道:“勾暗暗引你的意思啊。”
方天远吐了口气,从钱夹中拿出了钞票,放在了吧台上。再一手拥着管彩儿大步走出了酒吧。
十分钟之后,在离酒吧不过五十米的一家宾馆中,白色的床单上,管彩儿将方天远压了下去。
那床前的大镜子上,映着他们两纠缠在一起的身体。
干柴,烈火,本以为会是一场激烈的运动,但是不到五分钟时候,管彩儿就推开了方天远,没好气地说道:“哼!我还以为是个猛男帅哥呢?感情就是一个太监啊。都烂成这样了。喂,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说不定还有治呢。”
方天远那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却没有任何的反应。睁开的双眼,没有焦距。
管彩儿轻轻一笑,重新躺在了他的身上,手指点着他的脸颊,低声说道:“听说你前阵子和柴唯安在一起的。柴唯安跟着季炎胜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季炎胜以前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和精神病人差不多了。他在床上可是很喜欢用**的。柴唯安跟着他,说不定已经被他调暗暗教成一个受虐狂了。而之后,柴唯安再跟着你……嗯……喂,方天远,你那下面不会是被柴唯安弄的吧。看不出来啊,她那种外表,下手也是那么狠。”
方天远白了她一眼,道:“滚下去。”刚才他是怎么了,竟然会允许这么女人脱了他的衣服。在那时候,他有些迷糊,因为管彩儿的调暗暗情太过高明了,让他的身体都有了感觉。那伤即使会痛,但是依旧有想要的冲暗暗动。那样才会让她脱了衣服的。
他将她带出酒吧的时候,想着的可不是滚床单,而是报复柴唯安,报复季炎胜啊。
管彩儿一身冷哼坐起身来,道:“你就一辈子这样吧。”
方天远也扣好了自己的衣服,才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季炎胜的病,你怎么知道的?”
管彩儿点上了一支烟,坐在了对面那张沙发上,看着宾馆特有的那种白色的床上的方天远,道:“覃宗和以前就经常拿他做心理治疗的录音给我们听,让我们学习。那录音为了达到效果都是没有经过声音处理的。心理治疗的第一个准则就是给病人保密。所以即使好几个同学都听出了那是季炎胜的声音,但是也都默契地没有说出来。一切装成不知道。我也是上次和我爸妈参加宴会遇到他,听了他的声音,才想起是他的。哦,真想不到啊,季炎胜心理治疗时说的那个任他玩的女人,竟然就是柴唯安。”
方天远整理好衣服,问道:“你也很讨厌他们吧。”
管彩儿一笑,压低着声音说道:“是啊,真的很讨厌。我还可以告诉你,这次让季炎胜吃了官司的那证据,是季炎胜的朋友年小米从红磨坊偷出来的。年小米是用那些单子陷害柴唯安,才让他们分开的。唉,不过真可惜,他们只是离婚了,分手了,现在又在一起了。”她也不担心这些话会让方天远知道。因为她的直觉就是方天远也是恨着柴唯安的人。毕竟她认为方天远身上那伤是柴唯安弄出来的。那还不恨的话,那就不是人了。
管彩儿一下又坐在了他的身旁,拍拍他的肩膀道:“喂,你想不想让季炎胜疯掉啊。我有办法哦。”
不出管彩儿所料,方天远的目光透着一丝狠辣。他真的很想那么做,很想让季炎胜和柴唯安也分开,让柴唯安变成没人要的女人。看她还会不会拒绝他。到时候,要她跪在她的脚边,求着他娶她吧。
管彩儿伸出了手,道:“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同盟了。你的秘密我不会说出去,但是我的秘密你也别说出去。”
方天远犹豫了一下,他知道作为律师,他不能去伤害别人。但是现在的他,在法庭上那场歇斯底里之后,估计律师这条路也走不下去了。他伸出了手,握住了管彩儿那纤细的手。曾经他一直在犹豫,那些女杀人犯为什么会杀人。他学了这么多年的法律,还是想不通。而现在手中那纤细的手,白皙,细腻。可是这样的一双手,一样可以置人于死地。
*
午后的夕阳,照射在季家是别墅花园里。一切都是那么平静而柔美。
一辆蓝色的跑车缓缓停在了别墅门前,车子上下来的,是穿着一身整齐深色西装的宋海臣。左新没有跟他一起,因为今天他要去参加一个名夫人举办的宴会。那摆明着就是一大群女人,要几个帅气的男人去点缀的。而收到这样邀请的男人一般也会欣然前往。就算不打算去找女朋友,那也不好拂了人家的面子不是。
宋海臣从车子上下来,就看到了那站在菜地旁,正给菜地铺上一层草木灰的季炎胜。
季炎胜身上穿着一身旧运动服,挽着衣袖,用大勺子舀着桶里的草木灰,一点点细心地在菜地上撒均匀来。
宋海臣一边走过来,一边说道:“哟呵,这是怎么回事啊?A市黑道的幕后老大也会种菜的啊?”
季炎胜白了他一眼,直起身子,道:“以前我也没有想到过,我竟然会种菜啊。不过……感觉不错呢。”
-->>(第1/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