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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婚老公不要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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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老婆?前妻?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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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之间真的是有过婚姻关系的吗?那么他们为什么要离婚?很多人都说她爱他。就连宋海臣都这么说。宋海臣不是爱嚼舌根的男人,但是如果柴唯安是他妻子的话,宋海臣还说有可能会说那样的话的。

    如果她真的和她有过婚姻关系,哪怕他们已经离婚了,那么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呢?

    中年律师拍拍季炎胜肩膀,示意这他可以离开了。毕竟法院这种地方不是那么好呆着的。

    走出法院,季炎胜就让保安是律师回去,自己则是开车向着民政局去了。要查柴唯安的过去其实很简单。他坐在办公室动动嘴唇一句话的,第二天就能用一份很完整的档案送到他这里来了。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用这样的方式调查柴唯安。因为在他心中,柴唯安就是特别的,不是那种上上暗暗床就能丢一边去的女人。

    爱着身份证,要询问一下自己的婚姻状况,这个貌似很不合逻辑。甚至可以说季炎胜是顶着别人看神经病的目光从民政局中拿出了关于自己的婚姻档案。

    他坐在民政局婚姻登记处那红色的沙发上,后面就是一个大大的双喜下打开了那份复印的档案。

    在最前面的是一份离婚证,接着就是离婚协议。离婚协议最后一页上签着他的名字,他自己的签名怎么会认错呢?而另一个签名的就是柴唯安。

    季炎胜不敢置信地翻看着离婚协议上的条款。他竟然把聚宝小区那套房子送给了柴唯安。要知道那房子和宋海臣的房子在一个小区里,以他们的关系,他不会那么轻易将那房子送出去的。如果说是一套房子就算了,竟然还有红磨坊的股份。虽然那股份并不是很多,但是那分红他还是有概念的。

    季炎胜自己的性格,自己很清楚。如果是一个他不想要的女人,直接丢开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把那么多东西给她呢?如果是给了她那么多的东西就是舍不得放手了。舍不得放手,他当初又为什么要离婚呢?

    季炎胜越来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往下翻去。那下面有着他们结婚的档案。只是很奇怪的,结婚证上并没有结婚相。怎么当初就给他们两登记结婚了呢?

    虽然有着很多的不明白,但是今天得到的消息一经够让季炎胜震惊的了。他收拾好那档案,走出了民政局。

    天色已经晚了,民政局也该下班了。他带着那档案直接往家里的方向赶去。

    车子上,季炎胜也想了很多。想着一会见到柴唯安要怎么问她关于他们的事情。之前并不知道她就是他的妻子,或者说是前妻。而现在知道了,不只是这些,还有知道,他有可能伤害过柴唯安。那么那房子,股份是不是给她的赡养费呢?

    等车子回到别墅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别墅里明亮的灯光,让人看着很温暖。

    而季炎胜手中拿着那档案袋,走进了屋子中。刚进屋子,柴唯安就从餐厅中跑了出来,说道:“回来了。洗手吃饭吧。今天我跟厨师一起做的呢。很好吃的,保证你一吃就忘不了。”

    柴唯安的笑,柴唯安的话,都让季炎胜心中流过了暖流。他将手中那档案不露痕迹地放在了大厅沙发前小几的下面一层。

    柴唯安只是一个微笑,一句话,就已经把他想了那么长时间是矛盾,一下就解开了。不管柴唯安和他曾经经历过什么,他都愿意从现在开始,和她好好过幸福的每一天。

    晚餐上,精致的三菜一汤是他们两个人的饭菜。屋子里其他人都在厨房里吃着。

    柴唯安估计着这个时候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的,就压低着声音问道:“我听同学说,红磨坊被停业调查了。没事吧?”她还记得,当初在他的心中红磨坊可是比她重要的。

    季炎胜一边吃着饭菜一边说道:“没事,今天开庭。不过证据不足,没有下结论。”

    “哦,那就好。”柴唯安应着。可是吃过两口饭之后,却又感觉季炎胜没有动筷。抬头看向他,他却一直看着她。“怎么了?”她问道。

    季炎胜缓缓吐了口气,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他是妻子。一个让他舍得用很多珍惜的东西却作为离婚赔偿的前妻。“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样子,很想夫妻。”季炎胜说出了自己的感受。这样的平凡,简单还是美味的饭菜,一旁还有着关心自己的妻子。这样不是很好了吗?

    可是他的话,让柴唯安愣了一下,然后她低低一笑,低下头,继续吃着饭。可是她的心里却在想着,是不是那天提前一点回家,开他的笔记本电脑看看,能不能找到在米国给他心理治疗的医生问清楚情况呢?他的样子真的不太对劲啊。他竟然会说像夫妻的话来。难道他对曾经的事情,还是有记忆的。那么真的不像是被催眠的,而想是被打中脑袋,暂时失忆的。

    严管家端着一碗饭,站在厨房的门口看着餐桌旁的两个人,微微笑了起来。看来那些风雨都已经过去了,她又可以开始想着什么时候可以给季家找个好奶妈了。

    *

    夜幕下,那间偌大的房间中荡漾着暖暖的气息。空气中遇着爱过之后独特的味道。

    房间开着空调,虽然还是初春的晚上,但是却没有让床上不着一物的人有一点凉意。在一次酣畅淋漓之后,柴唯安闭着眼睛,几乎是瘫在了床上。也因为这个特殊的时候,季炎胜那碰触在她身上特殊地位的缝针疤痕的时候,她才没有拒绝。

    季炎胜调亮了水晶灯,暗红的床上也得到了更多的光线。他看着身下的那副身体,手抚在那凹凸不平的疤痕上,问道:“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能告诉我吗?”

    柴唯安一下从那爱过的微醺中惊了过来,踢腾着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体,离开了他的手能碰触的范围。同时她的眼睛警惕地看着他,然后才是陪着笑脸道:“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虽然柴唯安远离了他,但是他还是拉过了被子,也靠了过去,轻轻拥着她,继续问道:“那当时一定很痛吧。你会原谅那个伤害你的人吗?”

    季炎胜在回国后第一次接触她的身体就察觉到了她身上的缝针的疤痕。那本来应该是让人觉得很丑陋的疤痕,但是他却没有感到恶心,甚至忽略了那些疤痕。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他都没有问题那些疤痕,是觉得那些已经过去的事情不值得去提。

    可是今天,在方天远发疯时喊出的那些话,让他不能放过这件事。照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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