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炎胜也不跟她说什么直接回了房间。房间中那米黄色的大床上,柴唯安已经睡得很沉了,空气中还有着淡淡的酒味。
他坐在床边低声道:“喝什么酒啊?就那么点酒量。”她放在被子外面的手腕上可以看到那痕迹,不过那是全身唯一留下的痕迹。看着她挣扎,他才不得已扣着她的手腕的。其他地方可是没有一点痕迹的,就连吻痕都没有。只是这些是不可能,也不需要跟苏妈解释什么的。
他起身朝着浴室走去,看到了在浴室门口丢在地上的小包包,随手就捡了起来,可是目光一紧。小包包可能是因为掉下来的原因,外面那层的扣子开了。里面赫然塞着一张纸。那纸放得并不平整,好像是匆忙塞进去的。纸质很熟悉,他缓缓拿了出来,长长吐了口气。
第二次了,第二次看到她身上带着宋海臣那边的单子。为什么她要这么做?她根本就不是做间谍的料。如果他有心揭穿她的话,只怕她早就被宋海臣沉大海里去了。而她能拿到这些单子的途径,应该是左新那边。她和左新本来就是同学。那么之前的左新坐牢也只是演戏吗?她在他身边受那么大的罪,也只是演戏吗?
第一次,可能可以说是巧合,那么现在第二次呢?季炎胜那了那单子,依旧冲进来马桶里。这一次,他给自己放了洗澡水,躺在浴缸里,点上烟。香烟的尼古丁,让他能更冷静,思路更清晰的思考更多问题。
*
夜幕下的红磨坊,灯红酒绿,有着都市特有的那种奢华。
宋海臣坐在演艺厅的大厅里,看着台上的脱衣舞女郎夸张地摇摆着腰肢,挺翘着臀。这段时间生意上的运作,让他看到了左新的潜力。本以为只是一只小绵羊的左新,渐渐地成了黑道上的一匹黑马。
今天左新并没有过来,他带着两个人去验货去了。一开始,总是要从第一线做起的。要不以后兄弟也不会服的。
季炎胜在宋海臣身旁坐下,一旁的兄弟就叫道:“胜哥。”
季炎胜瞪了一眼过去,宋海臣马上就明白了,说道:“叫季先生,人家可是正经生意的大老板。”
那兄弟连忙改了称呼。
兔女郎上来给季炎胜端了酒。这是他自己的店,兔女郎自然知道他喜欢喝什么酒了。
音乐声音很大,让现场很热烈。这种罪热闹的地方,最容易谈一些隐蔽的事情。因为要听清别人说的话,只有把耳朵凑过去。所以,季炎胜附在宋海臣耳边说的话,根本没有第三个人听得到。
季炎胜说道:“小心左新。”
“左新?他会有什么问题。”
“我也不确定,最近你注意一下吧。总觉得会出事。”季炎胜说着。他也不确定那些单子是不是左新给柴唯安,也不知道他们打算用来干什么。
宋海臣想了想,才说道:“你担心警暗暗察还在查这边的生意?上次他们失败了,至少短时间内是不会查我们的。还是,你怀疑左新是卧底?”
在左新跟宋海臣之前,他早已经将他查清楚了。他就是一个单纯的大学生,成绩还不是很好的样子。他和警暗暗察根本就没有一点联系。
而且加上有着柴唯安是他同学这个联系,也多少能知道左新的真实过去啊。
季炎胜没有说话,只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好好问问柴唯安。或者说是把她交给宋海臣。要是宋海臣出事的话,红磨坊也会受到很大打击的。但是他不想那么做。宋海臣是走黑暗暗道的,他的手段季炎胜是知道的。他也不愿意自己去找柴唯安说,总觉得,似乎说破了,他们之间现在难得的一点平静就会消失了。
季炎胜点上了烟,喝了口酒,在宋海臣耳边说道:“我他啊妈真想来个时空穿越,回到两个月前。”
两个月前,他和柴唯安还是那么幸福。一起种种菜,一起出去玩,一起谈着结婚的事情。那种安静的幸福,似乎已经再也回不来了。
*
午后的大学是热闹的,很多社团都开始活跃了起来。
年小米没有参加社团的活动,而是朝着研究生楼走去。她那可爱的小萝莉模样,引来了一路人的侧目。
在研究生楼下的一辆红色的小车里,管虹看着年小米过来,问道:“她怎么来这里啊。她和柴唯安和好了?上次的药,白给她了吧。她啊,哼,小孩子一个,还以为她能成点事呢。”
管彩儿坐在车子上,没好气地说道:“她最近经常来找柴唯安,好着呢。”
管彩儿的话还没有说完,管虹已经下了车,朝着年小米跑了过去,在电梯前,将年小米拦了下来,跟她说了什么,让她跟着管虹上了车子。
管彩儿一脸的疑惑。可是管虹却不管,一直跟年小米说着话。
二十多分钟之后,年小米下车了。但是她并没有再去找柴唯安,而是直接离开了学校。
而管虹则是丢下管彩儿,直接开车离开了。
安静的房间中,只有柴唯安对着笔记本打字的声音。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她穿着一身舒服的棉布睡衣,盘腿坐在床上。面前是一张小小的床上电脑桌。手机的铃声显得那么突兀。她匆匆在枕头下摸出了手机,看也没看就按下了接听键,手机中一下传来了妈妈的声音。
“唯安啊,你怎么这么久都不给妈妈打电话啊。”
柴唯安没有想到会是妈妈打来的电话,而且还是这么晚的时候。她马上说道:“哦,最近有点忙。”
“那上次跟你说的事情怎么样了?总不会是你也帮着那个季炎胜,打算这么跟他过一辈子了吧。”
柴唯安猛然想起上次妈妈提到的等着季炎胜是钱买房子的事情。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呵呵笑着:“妈,没忘呢,没忘呢。只是最近他也有点忙。他现在还没回来呢,等他回来了,我就跟他说啊。”
“嗯,可先说了,要是么有下聘礼,就不能举行婚礼的。”
“是是是。”柴唯安讨好地应着,又跟妈妈扯了几句才挂了电话。其实吧家里也不是没有房住。而是长辈的都希望为自己的女儿多争取一点。爸妈就她这么一个孩子,以后爸妈走了还不就是给她的吗?柴唯安都知道,这些都是妈妈为她着想着呢。只是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跟季炎胜说。
虽然上次他是在他昏迷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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