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去上别的女人。他缓缓走进了房间,双手撑在床上,将她圈在了他的身前:“你有没有想过,我从强迫症被你治好,再到后来一直跟你在一起。我没有跟别的女人做过。也有可能,我自己强迫症治好了,却还存在心理障碍。除了你,我对别的女人,根本就没有感觉。”
柴唯安皱皱眉,思考了一下,才缓缓说道:“有这个可能啊。”
她的回答一说出来,季炎胜就笑得更厉害了。
“你笑什么?”
“不是可能,而是现实。现在我们两算是天生一对了。”
柴唯安因为他的话惊得看着他,在他眼中寻找着开玩笑的线索。心理医生的习惯让她注意看向了他的瞳孔。可是他的瞳孔没有一点变化,目光紧紧盯着他。看不出一点变化。这应该是实话吧。
柴唯安犹豫了一下,道:“那你画副屋树人给我看。”
屋树人,是心理推断中常用的一种方式。季炎胜也没有拒绝,起身在一旁的书桌上抽了几张纸,同时也递给了柴唯安:“你也画啊。我们一起分析一下。相互合作,相互治疗。”
柴唯安微微一笑,接过了他递上来的纸笔。其实他们就算在努力又怎么样?柴唯安从来就不觉得他们会有什么未来。
她靠在床上快速画下了现在她心中所想的屋树人。
两人都画好之后,都将画摆了出来。交换着看着对方的。既然两人都学过心理学,那么也不需要太多的解释,就将画中的含义理解了。
季炎胜的画很复杂,树木长得很好,可以看出他想为他们的未来做很多事情,他在努力着。
而柴唯安的画中,那小人是靠在树下的。
季炎胜也坐到了床上,轻声问道:“为什么没有想过要努力?为什么不信任我?”
柴唯安抢回了自己的画:“有时候,这种测试也不是百分百对的。”
季炎胜用额抵着她的额:“让我再试一次。这一次,就算你挣扎,就算你昏倒,我也会做到最后。怎么样?”他瞒不了他自己,他感觉到自己在害怕。害怕柴唯安的退缩,她的不努力,让他们最后只能选择分开。现在,趁着他的身体只认准她的时候,让她的身体也认准他。那样即使以后他们分开了,就算心分开了,身体依然会相互吸引着。
他就是不打算放开柴唯安!
柴唯安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就在点头的时候,她的心中开始紧张了起来。那种恐怖又要来一次吗?可是她在自己清醒的时候,却不能拒绝。
季炎胜的唇轻轻落在她的唇畔:“等我去洗澡,没事的,要是紧张就唱首歌吧。”
季炎胜离开她的身体,柴唯安上半身有些失力地向前倒去。看着季炎胜走向了浴室,柴外安大口大口呼着气,让自己放松下来,并轻声对自己说道:“放松,放松,没事的。不就是亲密一下吗?这种事情不是经常发生吗?他会很温柔的,他会很温柔的。他的病已经好了,所以他会好好对我的。”她一次次对自己自我催眠着,但是心中还是紧张得不得了。
季炎胜进入了浴室。这房子本来他就已经很久没有过来住了,而这段时间他住在这里,也都是和柴唯安分房睡的。所以这边并没有他的衣服。不过既然已经说好一会要亲密一下的,穿不穿衣服,还不是一样呢?
他将衣服脱下,就直接丢在了外面洗漱间的脏衣蓝里。只是他的裤子带着皮带丢出去的时候,连带着脏衣蓝都被带倒了。
篮子一倒,柴唯安的衣服也摔了出来。季炎胜并没有在意,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明天苏妈洗衣服的时候,她自然会放好篮子的。季炎胜打开了热水阀,温热的水流过全身,在水雾中,他的视线渐渐模糊了起来。可是一个不经意,他却还是看到了从柴唯安脏衣服口袋里露出一点角的东西。那种东西,他今天才看到过怎么会不记得呢?那是宋海臣他们的货单。
季炎胜从水柱下走了出来,两指捏着那单子缓缓抽了出来。单子确确实实是宋海臣的货单。还好那单子上没有宋海臣的签名,而是不知名的小角头的签名而已。不过这样的单子怎么会在柴唯安的口袋里呢?她要这个单子干什么?
柴唯安觉得季炎胜洗这个澡洗得有些时间长了。虽然她确实很紧张一会会发生的事情,但是同样也紧张着季炎胜,他是不是昏倒在浴室里了啊?柴唯安疑惑着,缓缓走向了浴室。
站在浴室门前,她抬起手却觉得要是季炎胜没有昏倒她这样敲门是不是太那啥了啊。所以她还是放下了手。就砸这个时候,浴室门打开了。
柴唯安被惊了一下,慌慌忙忙地说道:“对不起,我……我……”目光下季炎胜那红果的胸膛,还在往下滴着水滴。那熟悉的身体,那结实的肌肉透着力量。她的脸一下发红了,连忙扭到了一旁。
季炎胜看着眼前的柴唯安,她不是应该会害怕吗?可是现在却到门前来等着。她等着的不是他,而是更害怕那张单子被他发现吧。好在他刚才将脏衣蓝扶好了,将那些东西都收拾好了。只是那张单子他冲进了马桶里。
如果柴唯安还算有良心的话,这就是给她的一个无声的警告。这样她自然会收敛自己的作法。只要她没有背叛他,他依旧希望她在他的身旁。上次对她的伤害,已经让他刻在心中的痛了。
季炎胜缓缓吐了口气,就这么横抱起她走向了房间的大床。
突如其来地失去了重力,让柴唯安惊呼着。但是她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心态,努力朝微笑着。
季炎胜将她放在床上,低声说道:“笑得好丑。”
“那……那你就绑我起来吧。”
“不需要。今晚,我会做到最后的。”他说道,同时吻就落下了下来。他能感觉到身下的柴唯安浑身都在颤抖着。如果可以的话,他可以先将柴唯安催眠了,让她在那种类似睡眠的状态下,和他亲密。这样她的感觉,就可以被控制,可以排除那种痛苦了。可是他做不到。
所以在感觉到她的颤抖的时候,他还是扣住了她的手腕,轻轻地吻着她的唇畔,她的脖子。
“唔……不要……”柴唯安的话才刚刚出口,季炎胜已经狠狠吻住了她的唇。他们这样的无心生婚姻,要想长久的持续下去是很难的。所以他必须让柴唯安冲破心理障碍。
正如他自己预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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