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但是她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现在她很清楚自己是在学着蜗牛,当做没听到没看到,即使只能拖延面对他几秒钟,她还是愿意这么做。
季炎胜走到了柴唯安的身旁,蹲下身子,和她平视,伸出双手,捧起她的脸:“怎么了?不回家?”
柴唯安摇摇头,避开了他的碰触,又恢复了刚才的动作。
季炎胜长长吐了口气,在另一张白色木椅子上坐下,然后说道:“今天你遇上了什么事情?能和我说说吗?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迷茫,一定很不安。说出来,说出来也许我能帮助你。”
柴唯安苦苦一笑:“左新也没有办法对我催眠,你更加不行。”
“我不是对你催眠,只是真心希望你能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你真的想知道吗?”柴唯安的苦笑变成了冷笑,可是她有长长吐了口气,控制着自己的心情。虽然她很想说服自己,但是心底深处的恨却没有办法消失。
“我想知道。”季炎胜说道。他不确定今天的事情柴唯安是不是真的知道。
柴唯安低声说道:“我知道,我们这样是不可能长久的。我明明知道的。我也已经做好了随时可能分手的准备。我很理解身为男人的需要,可是……为什么你就能找别人,不让我知道呢?那样我还能继续装傻。为什么偏偏是年小米呢?”
季炎胜的心沉了下去。果真就是那件事。他沉默了一下,才说道:“为什么偏偏是年小米?因为她对我下药。”
“季炎胜!”柴唯安打断了他的话,“年小米喜欢你,我从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知道了。可是我也知道,她还只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她没有那样的心计。要不然的话,她早可以对我下手了,用不着等到这个时候。我倒觉得,你对她下药的可能性比较大吧。而且这件事不是她告诉我的。而是她房间中无意中设置的相机拍下来的。那个画面……明明就是你用粗暴。”
柴唯安的打断,让季炎胜意外,她的话更是让季炎胜失望。季炎胜也是经常来宋海臣这边的,他自然知道宋海臣的花房里是不允许抽烟的。但是现在他需要一些尼古丁来让自己冷静下来。
今天他也想了很多,却偏偏没有想柴唯安会马上知道这件事。而且她还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吐了口烟气,他才说道:“今天我没有对年小米下手,我控制住了自己,我在冷水里泡了三个小时,全身起了水皱,还冷得厉害。要是不是我身体好,我现在就该肺炎躺医院了。”
柴唯安没有跟他辩解什么,而是说道:“你放心吧,我也只是这么说说罢了。我知道,让你当和尚很委屈。无心生婚姻也不会长久。是我的错,如果哪天你希望我离开的话,我会离开的。”
“柴唯安!”季炎胜一下丢下烟头,大声吼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呢?”
柴唯安仰着头,看着他,没有一丝的畏惧。当初她面对他的时候,即使在害怕也会装着不害怕的模样。而现在她真的不怕了。因为最坏的后果就是分开,而这个她早就想过了。她清晰地说道:“我知道!”
季炎胜烦躁地拽着拳头,沉默了好一会,才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怒气,说道:“你为什么就不信任我呢?也许我以前是做得不够好,但是在我清醒之后,我却能信任你。你和方天远在一起,见面那么多次,我有说过什么吗?那是因为我信任你!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可是现在呢?事情相反过来,你却不能信任我!”
柴唯安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是很想信任他的,但是心里却又害怕去信任他。害怕自己爱得太深,到真的要分开的时候,她会痛得太深吧。
看着柴唯安没有说话的意思,季炎胜冷冷说道:“不肯信任我就算了。反正在你之前,我的女人也不是一个两个这么点的。多她一个年小米也不会有多少影响。”说完大步走出了花房,甚至看也不去看那在阳台门里探出头来,不知道偷溜在这里偷听了多久的左新一眼,就离开了这房子。
季炎胜一离开,左新就跳了出来,拍拍柴唯安的手臂道:“喂喂,我刚才还以为他回打你呢。正打算英雄救美呢,他就这么走了?这事情都很没有处理好呢。”
柴唯安缓缓吐了口气,眼眶更红了。她说道:“有些事情是一辈子也处理不清楚的。”
左新看着她那模样,将她的头拉进了他的腰间,说道:“好了,想哭就哭出来吧。覃宗和不是说了吗,哭是人类宣泄痛苦最本能的一种方法。”
柴唯安却一下推开了左新,笑道:“我没有那么软弱。”如果这也能哭的话,那么当初她不知道已经哭死过几次了。但是就因为这样的事情,她却红了眼眶,鼻子发酸。她是不是比以前更爱哭了呢?
左新看着柴唯安做了几次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他说道:“其实吧,小女人就该靠着男人哭。你就是太坚强了。”
“那你是不是也会靠着宋海臣哭啊?”柴唯安反驳着。
左新头一仰:“靠,老子是爷们,纯爷们。要是我和宋海臣有点什么事,那就是男人之间的解决办法,拼拳头!”
柴唯安笑了起来,真想说,就他那粉嫩小拳头,还不够宋海臣直接扑倒的呢。
不过左新就算是闺蜜,是姐妹,那也是爷们啊。她今晚总不能就真的在这里过夜了。柴唯安缓缓站起身,活动一下已经缩了好几个小时的手脚,说道:“我要回去了。”
“对啊,回去再好好谈,好好说。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
柴唯安朝他一笑,朝着花房外走去。
左新闻着那花房里的烟味,看着地上的烟头,连忙动手开窗扫地,省得宋海臣回来还要说上几句的。
在他收拾好了之后,才发现,那碗饭菜压根就没有动过。他缓缓说道:“她应该已经不记得自己还没有吃晚饭了吧。”
*
红磨坊的贵宾楼层里,灯光聚集在那场地前的钢管上。钢管上绑着一个浑身不着一物的女子。她的口中有着一只口塞,口水不受控制的流下。她的目光惊慌而害怕。在她面前的是一面面镜子,镜子将她围成了一个圆形。
她的身旁有着一名男主持,正拿着话筒,一点点报着她的三维,甚至是那个隐秘的地方的情况。
她并不知道,在那些镜子后面就是一个个豪华的包厢,里面的人可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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