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念恩的江氏,见到女儿女婿,自然是高兴不已。按理说,这样的节日,女儿定是会在夫家的。如今能够回来陪她过节,她当然欣喜异常了。
司徒芸给了江氏二人一个白眼,道:“既然都回来了,有些事还是快些解决了好。”在人群中扫视了一番,不见周氏和司徒青,便问道:“怎么不见周姨娘和四少爷?”
司徒锦在心底冷笑,你当然见不到他们!因为早在她到来之前,她已经命人将她们藏起来了。
她倒要看看,司徒芸的戏要怎么往下唱。
“你周姨娘身子不适,说是要去寺里祈福,这不,一大早就不见了人影。至于你四弟弟,他约了一帮朋友,出去喝酒去了。”江氏按照锦儿的吩咐,不紧不慢的回答道。
司徒芸听了这话,果然便冷下了脸。
她前两日还跟周氏联系过,答应今日上门来对付江氏母女的。没想到这个关键时刻,周氏倒是躲了起来,她到底什么意思?
谭梓潼似乎看出了些问题,在她耳边嘀咕了两句。
果然,司徒芸看向司徒锦母女的时候,满是怀疑。“你们该不是背着我,将二人藏起来了吧?”
司徒锦冷笑一声,道:“大姐姐说话还真是不客气!母亲如今是太师府的当家主母,是爹爹亲口承认的正妻。你不尊称一声母亲也就罢了,还出口污蔑,你到底是何居心?我早已不是司徒府的小姐,而是王府的媳妇。整日在王府,哪里有空理会娘家的家事?母亲既要照顾念恩,又要为一大家子操心,哪里有闲工夫管他们做什么?再说了,这腿脚长在他们自己身上,岂是别人管的了的?”
一番话下来,司徒芸早已气得白了脸。
司徒锦从未如此大声的跟她说过话,那气势,简直比她这个嫡长姐还要有威严,顿时气得指着对方的鼻子大骂起来。“司徒锦,你口口声声说我不懂礼节,你这又是什么态度?你这是对嫡长姐该有的态度吗?”
龙隐眼神一凛,喝道:“放肆!竟敢对世子妃不敬!来人,掌嘴。”
身后,王府的两个侍卫立刻上前,就要给司徒芸掌嘴。
谭梓潼立刻挡在她的前面,为司徒芸求情道:“世子,还望手下留情!”
“管好你的女人!简直不知死活!”龙隐冷冷的喝着,根本没将这位大将军放在眼里。
谭梓潼自然是不敢跟隐世子叫板的,毕竟双方实力悬殊太大。如今皇上最依仗的,就是沐王府,他也不好得罪。
“芸儿,还不给世子赔罪!”
司徒芸死死地瞪着自己的夫君,很不甘心。“我又没有错,为何要赔罪?!”
见她仍旧死性不改,不等世子来教训,谭梓潼已经转过身来,给了她两巴掌。“贱妇!居然敢顶撞世子,该死!”
司徒芸捂着被打的脸,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她?她居然敢打她!
“谭梓潼,你敢打我?!”
“为何打不得?你藐视皇室,就是该打!”谭梓潼对司徒芸的嚣张态度,早就受不了了。如今当着世子的面,他自然也要表现一番,想给对方留下个好印象。尽管他已经投靠了太子,但并不代表着他就可以得罪了隐世子。
更何况,隐世子还是太子极力想要拉拢的人。他们出现在这里,也是为了实施太子的计划,这个不知轻重的女人,就知道争风吃醋,根本成不了大事!早知道如此,他就不让她掺和了这事情里来了。
“世子您看…”教训完了司徒芸,谭梓潼便腆着脸望着隐世子,希望他能够大人大量,不跟司徒芸那个女人计较。
龙隐依旧冷着一张冰山脸,眼神凌冽的像寒冰。“她辱骂的是世子妃,不是本世子!”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
只要司徒锦不计较,那么他便不再追究。
司徒芸当然也听明白了,只是要她跟司徒锦那个小贱人道歉,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肯的。每每只要一想到她受过的那些罪,她便对司徒锦恨之入骨。哪里肯放低姿态,卑躬屈膝的跟她服软!
司徒锦心想,司徒芸是怎么都不会屈服的。果然,在瞪了她良久之后,司徒芸仍旧一动不动,没有屈服的意思。
“你还愣在那里作甚么?还不快给二妹妹道歉!”谭梓潼一声怒吼,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从他对司徒锦的称呼,就可以知道。他这是在示好,却也是在为自己的妻子找回面子。毕竟她们是姐妹,他打的就是亲情这张牌。
可惜,在司徒锦的眼里,从来都不承认司徒芸是她的姐妹!
说完,谭梓潼又狠狠地瞪了司徒芸一眼,示意她快点儿作出表示。
司徒芸对于谭梓潼,还是有些忌惮的。当初嫁过去的时候,因为已经不是处子之身,被谭梓潼嫌弃甚至虐待。那段日子,她真是生不如死。加上那个一同陪嫁过去的贱蹄子,想着法子勾引她的夫君,更是给了她极大的羞辱。
眼看着那个贱婢爬上了姨娘的位子,逐渐在将军府站稳了脚跟,她心里又急又气。可是谭梓潼却宠着那贱婢,视她如敝履,不但在肉*体上虐待她,还在心理上给她难堪。那样的日子,她都不知道怎么过过来的。
尽管如今谭梓潼对她的态度有所改变,但仍旧嫌弃她。若不是为了太子的大计,恐怕她连家门都踏不出一步,更别说是回娘家报仇了!
想到过去的种种,司徒芸真恨不得扑上去,将司徒锦给掐死。可是为了日后的扬眉吐气,她还是不得不放下身段,走到司徒锦面前,虚以委蛇的一福身。“刚才姐姐鲁莽了,二妹妹大人有大量,可千万别跟姐姐计较!”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司徒锦看戏也看够了,便暂时放过了她。“瞧将军夫人说的,咱们不是姐妹吗,干嘛这般生疏。”
说着,又转过头去对江氏微微一笑。“母亲,今儿个过节,女儿特意去醉仙楼买了月饼,这么不见巧儿?”
江氏原本是要出口教训司徒芸的,但既然有世子为女儿做主,她也不便多说。说道司徒巧,她的脸色稍微又好了一些。“她前些日子染了风寒,在屋子里躺着呢。”
“严重吗?”对于这个小妹,她还是有几分上心的。
“没什么大碍,吃几副药就好了。”江氏坦然的回道,可见问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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