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
花疏雪看他的神情,自然知道他的恐慌所为何来,心里还是满意的,唇角勾了勾吩咐花逸竹。
“你去玩吧,我和你娘有话说。”
花逸竹望了三夫人一眼,看到娘亲点了头,赶紧的掉头便跑,好像身后有狼追似的,一刻也不敢停下。
暖雪阁门前的空地上,三夫人不安的立着,她知道花疏雪一定想问她关于她身世的事情,不过若是她没有帮助她,她是不会说的。
花疏雪的淡淡的声音响起来:“你说我若是帮了你,你便告诉我我的身世是吗?”
三夫人立刻用力的点头,没错,这件事除了她知道,整个花家没人知道。
“好,不过我不希望你骗我。”
“妾没有骗大小姐,若是大小姐帮助了妾,妾一定会知不不言,言无不尽的。”
“那就好,你回去等消息吧。”
花疏雪挥了挥手,等到七国联谊赛一过,她便会和花庄提这件事,以她现在的威信,花庄想必会同意,她倒要看看自已究竟有什么样不一一样的身世。
“是,大小姐。”
三夫人没想到花疏雪并没有急着追问自已身世的事情,多少有些意外,不过也不敢留下,转身便招呼着自已带来的丫鬟离开暖雪阁。
三夫人离开后不久,暖雪阁的门外,福海气吁喘喘领着人过来禀报。
“小姐,不好了,宫中锦衣司的元湛大人求见。”
“元湛。”
花疏雪面容一沉,周身染上了冷意,她就说昨夜元湛为何会放过她,现在他这么突如其来的出现,难道说是因为昨夜宫中时,他发现了她便是那个刺客,所以才会暂放她一马,现在他过来,是为了查清楚昨夜宫中的事情。
“请他过来。”
花疏雪不敢大意,立刻吩咐福海把元湛请过来,这件事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福海应声,转身去领人,小院里,花疏雪从秋千架上跃下来,在院子里的空地上来回的踱起步来。
红栾立在不远处候着,一言不吭。
此刻元湛出现,不会是昨夜刺杀皇上的事情有关吧,要不然元湛那样一个隐秘的人,是不会公然登堂入室的拜访主子的。
既来之则安之,花疏雪想到最后坦然了,云袖一挥,豪迈的开口:“走,既然有客至,我这个做主人的好好招待便是。”
她跨上石阶,悠然的入长廊,进厅堂。
红栾赶紧的大踏步跟了进去,神色也淡定得多,没错,这元湛既然来了,她们便静观其变好了,若是他咬着她们便是昨夜那刺客,她们大可一口否认,他当时没有抓住她们,现在便是死无对证。
花府的总管福海,很快便领着元湛等人进了暖雪阁,一路把来人引进了暖雪阁的厅堂。
花疏雪正坐在厅堂上悠哉喝茶,门外福海小心翼翼的声音响起来:“元大人请,小姐正厅上候着呢?”
几道光影从门外走进来,为首的一人正是花疏雪熟悉的锦衣司统领元湛大人,此刻的他和昨夜宫中的人判若两人,一身高雅的白衣,眉眼清隽,眼神更是如水一般澄明,面容上拢着淡淡的温和,唇齿间一点柔润,衬得他整个人就像一个温雅的美少年,立在厅堂上淡然的望着花疏雪,不卑不亢,两下对恃。
厅堂上谁也没有说话,最后花疏雪有些心虚的站了起来,勾唇一笑,打着哈哈开口。
“贵客临门,篷荜生辉,元大人,真乃稀客啊,稀客,请坐。”
“好说。”
元湛点头,优雅的转身走到一边去,待他一坐定,便举起了手一挥,身后的几名冷面孔的锦衣司手下便领命退了下去。
花疏雪心内咯噔一沉,不过脸上不动声色,淡定的吩咐红栾:“还不快给客人上茶。”
“是,主子。”
红栾沉稳的上前彻茶,很快奉到了元湛的身边,然后很有眼力的一招手,把厅堂内的两个小丫鬟带了出去。
堂上,再没有别人,只有花疏雪和元湛二人。
两个人四目相对,互有试探,却谁也没有说话,一人幽然凝思,一人小心回避。
花疏雪终是迫于压力率先开了口:“不知道元大人此次来花府所为何事啊,眼下七国联谊赛在即,你这样的大人物一定是极忙的,怎么有闲空前来花府呢?”
元湛清澈的瞳眸视线一收,修长如玉的大手端起旁边桌上的茶盎,轻轻的品了一口。
厅上气氛一下子有些压抑,花疏雪头皮有点发麻,元湛不会真的知道昨夜宫中的刺客便是她吧,如果真是这样,那他昨夜放她一马便是有意而为,她是何德何能啊,让他一再的手下饶命啊,花疏雪不由得汗颜。
元湛清透的声音适时的响起,打断了她的思量。
“昨夜宫中有刺客,刺伤了皇上。”
“喔,”花疏雪配合的点头,然后假装关心的问:“刺客抓到了吗?”
元湛放下手中的茶盎,抬眸望向花疏雪,唇角勾出点点幽暗的笑意,他清明的眼神里,似乎没有任何事可以隐藏,而且那样澄如碧湖的清澈眼眸让人觉得自已的隐瞒就是犯罪,于心不忍啊。
可是她能和这元湛说,昨夜宫中的刺客便是她吗?那她可就是找死了,别看元湛现在俊美无害,可是下一刻便能轻而易举的抓了她入宫。
“昨夜进宫刺杀皇上的刺客是你吧。”
花疏雪正捧茶在手喝着,元湛的话一下子使得她呛到了,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她以为这人问话总要有点技巧吧,哪有直接这样问别人是不是昨夜的刺客的,这样难道她也承认,那她不是找死吗?想着脸上神情一正,严肃的开口:“元大人今儿个来花府,便是想栽脏陷害疏雪吗?疏雪昨夜一直待在花府,一步都没有离开,所以请元大人抓不到刺客,别拿我们这些良家女子开涮,这可是大逆不道之罪,灭九族的死罪,难道疏雪会不知道吗?”
厅堂上,花疏雪振振有词的辩解,自认自已说得很合情理,天衣无缝。
元湛也没有阻止,静默的听着她的辩解,那神情极认真,似乎真的把花疏雪的话听进去了。
不过等到花疏雪说完了,他才不急不燥的开口:“若非知道昨夜那人是你,你以为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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