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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缠绵,玩宠太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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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水千山,思念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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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前往碧渊海的目的,你真的以为去了就能为北堂烈找到一条活路吗?”

    怨毒的诅咒,让名动天下的朝炎第一才女,看上去丑陋无比。

    “哈!这就是老天的惩罚!你们不会一直得意的,他一定会比你先死,而且死得极其痛苦,你们永远也无法在一起,更不能过心中向往的日子,夏无忧,你真可悲!”

    “你的心怎如此毒?你心爱的人死了,与无忧又有何关系?”

    程鲛儿被她一番狂乱的话字字压得窒闷,曾经她是极为钟爱眼前女子的诗词的。

    实难想象,能够写出那般绝美诗句的人,竟歇斯底里得让人害怕。

    “你也尝到与爱人分别的滋味,痛苦这般,为何还要诅咒无忧?”

    “谁让她是北堂的最爱?!”花月容理直气壮的反驳。

    就因为夏无忧是那个男人的爱人,所以她该死!

    “狂炎斩情杀君,魂落九泉绝命,方兴未艾难离,待我来生再续?哈哈!!哈哈哈!!!”

    连连倒退着,花月容近乎癫狂,恍惚的神情泛出零星凄楚,让人唏嘘又悲悯。

    站在那片沾染了血迹的绿叶上,身着青衣的她看上去比任何时候都要动人。

    就如她笔下的诗句,从来她都是这样一个女子,宁可玉碎!

    猛然间——

    她从袖间抖出一支红色的瓶子,没等众人反映过来,就将那瓶子捏碎!

    便是在刹那,烈焰将她全然包裹,令人猝不及防!!

    那是西逻的炎术,与北堂烈的大军在华都外遇到的冰冻如出一辙。

    火蛇牢牢的攀附在花月容的身躯上,灼烧着她的发肤,她发出痛苦的尖叫声,而那惨烈的声音中,却又透着丝丝畅快淋漓。

    这一刻,那一行人都讶然于眼前决绝的场景,震惊得再难多言,更忘记该做些什么……

    只能木然的望着那火焰中的女子,生命迅猛的流逝,最后枯竭……

    ※

    这夜来,却无月在天。

    天空中缀着几颗稀疏的星,它们相隔得那么远,若是彼此思念,那可怎办才好?

    有了沐君白在,见识了无暇决真正的威力,众人也放下心来,只行了二十里,便寻了背风的山坳处,燃起篝火休息。

    月亮没有出来,连风都安宁了。

    无忧坐在山巅,抱着双膝傻傻看天,所对的方向,是遥远的北方。

    她的心,也在不知不觉中飘到了那个曾经她最为恐惧憎恨的地方。

    “想他了?”

    身后,沐君白不掩不掩的道了这么一句,饶是他已经自认表现得很是洒脱,那话中的酸味儿,还是让无忧给听了出来。

    侧头看向已经在自己身边落座的男子,她莞尔,俏皮的问道,“你该不会后悔救我了吧?”

    “怎会——”他话音拉得长长的,手里的玉笛象征性的在指尖灵活的转了几下,然后又道,“无论救你多少次,我都不会嫌多。”

    这话说得相当认真,让那小人儿不好再将玩笑开下去。

    转而,他倏的一笑,神情中只剩下狡黠,“我这样说,你是不是就会很歉疚?”

    他就想让她觉得亏了他一辈子。

    无忧被他说得没辙,心思里又十分明白他的意思,只好摇头道,“下辈子一定还你。”

    无忧被他说得没辙,心思里又十分明白他的意思,只好摇头道,“下辈子一定还你。”

    倘若,有下一世的话。

    沐君白把视线放平,懒洋洋的看向北方,末了是长长的叹息,“没想到花月容竟是这个性子,真真叫人惊绝!”

    在赤宫的时候,他就见过她的。

    那样的才情,那样的冰雪聪慧,即便是有朝炎女宰相之称的北堂芙遇上了她,也唯有退避的份。

    却不想,就是这样一个让朝炎文人疯狂的奇女子,为了替她心中那个人报复,不择手段。

    对所有人都残忍,对自己亦是!

    与他的态度截然相反,不去想花月容死时的惨烈,无忧对她的选择反而坦然。

    “她死得其所,心无无悔,活着是痛苦,这样也好,这样便解脱了。”

    听到她忽然说出这样感慨的话,沐君白忍不住去窥视无忧的脸色。

    夜色里,她的侧脸格外宁静,浓密的长睫下,那纯黑的眸子是那样淡然。

    仿佛某个决定早就在她身体里沉沉下定,安于她心中。

    那种不同过往的超脱,沐君白看懂了。

    她理解花月容,是因为她知道,北堂烈死了的话,她是不会独活的。

    这是她早就和那个男人许下的誓。

    “无忧,你知道我为何会来此吗?”他忽然问道。

    江湖皆知,四神堂教主玉魅公子,来无影去无踪,行踪诡妙飘忽,饶是那次得北堂烈所托,亲自送了无忧去秋沙镇,便也没有长留。

    这段时日他去了哪里,或者说今日出现,天明时分他又在离开,此刻他身旁的女子都不会过问。

    他的来去,是那么至关重要,又不得人重视。

    那问题根本无需回答。

    无忧回视他一眼,弯出浅笑,是北堂烈告知他来的,这一点,她了然于心。

    沐君白也会意的笑了笑,再问道,“你想听吗?”

    无忧自然也知道,北堂烈托付他来之前,定对他有一番说法。

    “他在赶我走的时候已经说了。”

    她酸涩开口,语气里尽是对北堂烈的怨愤,“他劝我说,洛迦和你,对我都很好,无论我随了你们其中任何一个,他都安心。”

    “这般大方?”没了狰狞面具掩饰的那张清俊洒脱的脸,沐君白露出个不可置信的神色。

    原本,那日去赤宫一见时,北堂烈对他说的那些话,他都没放在心上过。

    可这会儿从无忧口中听来,他到真有几分相信了。

    那个男人,真的放得下?

    不由,那按压在心底许久的心思又萌生而出,玉魅公子犹犹豫豫的建议旁侧的女子,“本座觉得……虽然他日洛迦王子会成为蚩尤王,可他们蚩尤的女人地位是很低的,而且论武功和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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