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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军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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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不断这份痴缠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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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允之抱住她,满眼都是宠溺和喜悦,他知道,她这幅样子,是要撒娇了。

    “那灰灰想吃什么,我做给你。”

    蓝墨馨眼睛一眯,一幅色狼见了小绵羊的样,涎皮赖脸的舔舔嘴唇:“你说大灰狼想吃什么?嗯?小绵羊,还不乖该就范,大爷我还能给你剩付骨头。”说着狼爪开始掐杨允之的腰,心中一酸,瞧瞧,半年没奴役,他家懒羊羊瘦成什么样了?

    “好,给你吃。”杨允之刮了刮她的鼻子,就是这幅小样儿,给他单调枯燥的生活带来了多少欢乐和惊喜,食髓知味,让他怎么可能接受失去她的日子。

    突然蓝墨馨不笑了,抓着杨允之有些瘦削的下巴,一本正经的学着连爷放冷气:“说!有没有被别的狼偷吃!”

    “没有。”

    要说杨允之唯一的缺点嘛……大概就是没什么幽默细胞,或者说是教养太好了,虽然温柔,却生出种淡淡的疏离,这种流氓玩笑,他是听得来,开不来的,所以只有老老实实被黑心狼调戏的份儿了。

    开玩笑,除了蓝墨馨,谁有那个城墙拐弯的厚脸皮在杨帅面前耍流氓?但是就如同冷清的人向往温暖一样,越缺什么的人就会越向往什么,他就是如此,飞蛾扑火一般的想要拥有蓝墨馨。

    “真的?”挑起一根眉毛,那眼神儿,简直是臭流氓在看良家妇女。

    “真的。”想她想得都快归西了,哪还有力气找别的女的?一个就够受了,多了他别活了。

    蓝墨馨毫不客气的对他勾勾手指,杨允之十分乖觉的低下头,由那片他爱极的菱唇吻上他的。

    四唇相接,相隔半年的时间,那花瓣一样柔软的触感让杨允之心中酥痒一片。他的灰灰……他的妻……

    杨允之忍不住加深这个吻,唇齿相交,相濡以沫,一只手环在蓝墨馨腰间摩挲,另一只上滑,修长的五指埋入她的发间,将她贴近再贴近,微重的鼻息交错,急切而温柔。

    和连飒天的强势霸道完全不同,杨允之的柔情似水,带着无孔不入的缠绵,蓝墨馨被他吻得晕头转向。

    许久,杨允之才餮足的渐渐松开她,褐色的眼中压抑着浓浓的情欲,轻柔的抚摸着她娇嫩的脸颊:“灰灰……今晚别走,好么?”

    “我很想你……”带着些凄凉的叹息,一千多个日夜,回首想想,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目光痴恋的逡巡在她的容颜上不舍移开,让蓝墨馨一片柔软。

    这个男人是她最熟悉的人,最放心的人,也是……爱的人。所以她根本没必要像对待连爷那贱货一样对待他。

    “好。”说着蓝墨馨狼爪探入了杨允之的毛衣内,肌肉下那嶙峋的骨感,让蓝墨馨小心肝儿这阵泛酸,不行,得推倒,锻炼锻炼。

    杨允之拥着她,任她在自己身上点火,半年了,清润的眸子充满着欲望,掌中诱人的曲线和那在他颈间缠连亲吻的娇媚容颜,熟悉的气息,让他只想将她拥在怀中宠溺。

    给她,他的宠,他的爱,他全部的一切,只要她要,全部给她。

    屋外月色正浓,寒风无法透过厚重的落地窗侵入温暖而温馨的卧室,衣衫一件件脱落,两具白皙的身体在被下交缠。

    “灰灰……”杨允之气息急促,呼在蓝墨馨的耳根,修长的手指在她胸前背后逡巡摩挲,如同膜拜一件艺术品。

    “嗯……”蓝墨馨忍不住叹息。

    杨允之温柔的挤入身下狭窄温暖的身体,包含他半生孤零,安心,幸福,然后满足的喟叹,讴歌般在她耳边许下誓言:“我爱你……”

    优美的肩颈露出被子,被他轻柔的亲吻,如同在跪倒在神像前的君王,虔诚亲吻着神像的袍角。

    蓝墨馨心中一痛,一个翻身骑在他的身上,杨允之皱起眉头,喉结滑动,拼命地隐忍着自己的粗暴。

    蓝墨馨趴在他的胸膛上,抚摸着他那显而易见的消瘦肌肤,所过之处一片战栗。这个男人……让她怎么办?随而安然的闭上眼感受他的存在,低喃:“我也爱你……”

    杨允之一顿,他们在一起四年的时间,她始终如风,捉摸不定,很少如此坦诚的承认自己的感情。

    “灰灰……”杨允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紧紧托住她,随他一起沉沦。

    这并不是一场情事,而是灵魂上的相依,慰藉,够了,这样就够了……让他们就此埋骨在与世隔绝的空间,直到天荒地老,相依白首。

    屋内喘息如诗,吟哦成歌,屋外大衣兜内手机拼命的震动着,却无法得到主人的关注。

    豪华的八号公馆内,灯光昏暗。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您稍后再拨。”

    连飒天坐在豪华的意大利小牛皮沙发内,敞着的胸口肌肉曲线优美,麦色的肌肤埋在酒红色的浴袍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新伤盖旧伤,水渍顺着黑色的发丝滴落,更添狂野。硬朗的面部透着渗人的恐怖,握着手机的大手遏制不住颤抖着,愤怒着。

    已拨电话上‘臭娘们儿’的名字后面是十几次的拨通记录。

    终于失去了耐心,猛然站起身,暴戾的将手中的新iphone再次拽向了巨大的落地窗。

    ‘呯’的一声巨响,防弹玻璃丝毫无伤,又一部手机因为对方不接电话,生生碎了个彻底,落在来自伊斯考罕的羊毛地摊上。

    声音惊醒了楼上卧室内,雕花大床上熟睡的女人,她坐起身来,酒气仍未散尽,美丽的眼中闪过丝丝狠毒。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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