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还有那个对她娇惯的温柔的妈妈……
……
祁家,私人小岛。
早餐过后,祁冥用轮椅推着祁妖颜在岛上闲逛。两人都极少说话,但是相处到还算和谐。
期间,祁冥接到了一通电话,只说了两句话。一句是,“查一下那男人的底细。”另一句就是,“查一下,安氏的旁系,有没有幼年时候遗失的男性孤儿。”
祁妖颜敏感的竖起耳朵,男人的底细?安氏旁系遗失的孤儿?这不是她之前的计划啊,难道他将计划改进了?
见祁冥挂掉电话后,祁妖颜仰头看着他,疑惑的问道,“你将计划改进了?加了强度?”
祁冥走到她轮椅前面,蹲下身子来,“恩,多加了一个步骤。”
“是什么?”祁妖颜好奇的问,心里对他的计划有着隐隐的期待。她虽然不知道他的真实手段是怎样的,但是,就单看他能把方子珊逼疯,而不被人知道,就是已经不简单了。
祁冥眉头紧拧,双手握着她娇嫩白皙的右手,“妖妖,你对安以诺……还有感情吗?”
祁妖颜心中一顿,片刻后恨恨的脱口而出,“没有!前世就已经没有了,今生更是没有。前世,她不单是害死了我,还害死外公。今生,若是不是我答应了妈妈要她活着,我一定会让她死的很难看的。如今,虽然不能让她死,但是让她活着很难看,到是更解气!”
祁冥松了一口气,“好,我们会让她活着更难看,更不堪的。”
“你到底对她还做了什么了?”祁妖颜稍稍歪着头,好奇的问着他,心里竟有些希望,他做得越狠越好。
祁冥依旧有些担忧,他害怕极了她会因为知道他心狠手辣,而害怕他。他仔细思索着该如何的讲,才能让他恶劣的一面,降到最低。
祁妖颜看着沉默不语的他,正想催促,却突然感觉到了,他的拇指和食指,稍稍的加大了力度。她心中一惊,这是他习惯性的小动作。
他在生气或是懊悔的时候,会稍用力捏棋子;他在思考下一步方案的时候,会拇指、中指和食指翻动着棋子;他在胸有成竹等待事态朝他想要的方向发展时候,会用拇指摩挲棋子。
可是此时,无论从他的脸上,还是这件事情的本事,她都不觉得他有什么懊悔的。那么,他食指和中指微微用力,是代表什么意思呢?难不成,是……担忧?
她仔细思索了一下,将她没被他握着的左手放到了他的手上,“你……究竟在担忧什么?”
在她的手接触到他的手时候,他心中一暖。而听见她问他的话时,他心中却是一惊,她知道他是担忧?她竟然对他如此的了解了吗?他自从父母离异时候起,他就将自己的心封闭。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人能真正了解过他,就是他爸爸和爷爷也做不到。可是,刚刚,她竟然做到了。
他握紧她是手,有些好奇的问,“宝贝,你能看出我情绪?我不觉得我脸上有表情变化啊?”
祁妖颜一愣,若是从前,她会觉得,没有人会喜欢被人猜中心思的,为了生存起见,她会打岔蒙混过去。可是如今,她觉得就是实话实说也没什么,他不能把她怎么样。至于她为什么能够这么肯定,他不会把她怎么样,她也不知原因。总之,她就是知道,他不会再伤害她。
其实,她之前有一点想对了,就是没人喜欢被人猜中心思,尤其是祁冥这样优秀的,工作中又是身处于领导职位的人。若是有人猜到,他一定会想办法除掉。但是,此时他知道她了解他,他心里竟然没有丝毫的担忧和恐慌,而是有着难以言明的喜悦。
“你脸色没有情绪,可是你手上却是有,”祁妖颜好不避讳,声音娇嫩推测断定,“你生气、懊悔,抑或是担忧的时候,你右手的拇指和指着会用力。”
祁冥紧锁眉头,心中了然,原来是手出卖了自己。可是,即便是他手出卖了他,却也不是谁都可以看出来的。她必定是平时都是注意和观察他的。不过,他却不想此时点破,就让她继续留意和观察他好了。
“哦,”祁冥应了一声,然后将自己的右手拿起,翻看了两看,“原来竟是它投靠了你,出卖了我。”
祁妖颜一乐,随即开心的应和道,“是啊,是啊。你手都嫌弃了你呢,所以投靠了我。”
祁冥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恩,都嫌弃我了……都去靠你了。”
“都?”祁妖颜有些诧异,眉头微蹙,嘟着小嘴诧异的看着他,“还有什么啊?”
祁冥用他右手,抓着她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它,六年前的那个夜晚,就已经抛弃了我,而投靠了你。”
祁妖颜呆滞了一下,心跳开始加速,而被他握着的手,也有些轻颤。他怎么可以,将话说得这样的露骨?他最近脸皮还真厚,她撅着嘴,抽出自己的手,小声的嘀咕,“厚颜无耻。”
祁冥立刻做了一个伤痛的表情,用右手捂着自己的心口,“My—heart,听见没有,宝贝她嫌弃你了。你以后可要更加的努力才行,若是有一天,宝贝的看你都不看一眼,我就把你扔了。”
祁妖颜的心猛的一缩,把他自己的心仍了?他是不想活了,还是想要绝情绝爱?她忍住震惊,告诉自己,这是他的骗局,不能被他蛊惑。于是,自我心理暗示的她,行为上再一次的选着逃避,声音故做冷漠的将话题转移回最初的问题,“我是问你,你在对方安以诺问题上,究竟做了什么改进?你看看你,都把话题转移到哪国去了?”
祁冥从地上站起身子,用手帮她顺了顺被风吹动过的发丝,“这就告诉你,我们会房间去,边上网边说。”
祁妖颜同意的点头,“好。”
……
京城,陈家。
陈家人,在早上时候才发现陈芯蕊的失踪。但是他们却没有报警,而是用陈家势力在寻找,又将电话打给了陈芯蕊的妈妈,陈天怡。
陈天怡在得知女儿失踪后,才想起了昨天女儿给她打过电话,由于当时她比较“忙”,所以训斥了她几句。小丫头不会因此想不开吧?她心里既紧张,又担忧。
可是,即便再怎么紧张,再怎么担忧,她和陈家的人的想法一样,都没有报警。因为他们害怕,警方在询问各种资料,调查他们的是否有仇人的时候,会翻出一些他们做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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