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两个月后估计我还能有时间帮你一回。”
“走走走,”男孩立刻说道,“谢谢师父啦,我这就走。”
中年男人看着男孩消失的背影后,又问了迷迷糊糊叫嚷着要酒的安以诺,“小姐,您想点什么酒?”
安以诺重重的将手拍在吧台上,“你TMD要我说几遍啊?‘血腥玛丽’!”
中年男人陪着笑,连连歉意的点头,“这就给您调,这就给您调,您息怒。”
安以诺迷迷糊糊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挥着摇晃的手,拒绝着身边接连不断的搭讪者,目光涣散又游离。
那中年的调酒师将冰块倒入杯中,偷偷的瞄了一眼迷迷糊糊的女人,然后在倒入伏特加的时候,悄悄地把一小瓶液体混入。之后他又佯作无事,接着调酒。
片刻后,他将那杯“血腥玛丽”放到她手边,“血腥玛丽。”
安以诺眯着眼,抬头看了他一眼,竟似觉得那中年男人虚伪的笑脸像极了她那虚伪的爸爸。心中一怒,想要将将酒泼到他的脸上。
可是,当她举起酒杯的时候,又似看清了,他不他。于是,她竟然仰头一口喝干了那酒。
……
祁家私人小岛,卧室内。
祁妖颜仰躺在床上,睁着一只眼睛,闭着一只眼睛的看着正用毛巾帮她冰敷着眼睛的祁冥。因为哭过,她鼻子通气有些阻塞。所以,她微张着樱桃般甜美的的红唇,借以辅助呼吸。可是她却不知,这样的动作会让那樱唇显得更加新鲜诱人。
祁冥忍忍的避开那份诱人,专注又心疼的看着她红肿的眼睛,“以后不许再哭了。”
“哥哥,你这句话都说了好几遍了,”祁妖颜抱怨道,可是语气里却没有了之前的不耐,简单的陈述中带着一丝她不清楚的情绪。
祁冥微微点头,“恩。你这么调皮,要多说几遍才能记住。”
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和微红的眼圈,她心里突然有几种她不知道的情绪在纠结。这种纠结又是找不到源头,也不知道如何排解,潜意识下,她轻唤了一声,“哥哥~”
“恩,”祁冥淡淡的应了一下,然后手上的冰毛巾从她的左眼上拿起,“右眼睛闭上。”
“恩,”她应了一下,然后闭上右眼,可左眼却一时睁不开。满眼的黑暗突然让她有些恐慌,她下意识的去抓他的手,“等一下。”
祁冥一愣,眉头紧蹙,担忧的问,“怎么了?”
“没事,等一下就好,”哭过之后,她嗓音有些沙哑,但是语气却好了许多。
祁冥弄不懂她的心思,去没有拨开她的手,任由她抱着。片刻后,她适应的睁开了左眼,然后闭上右眼,并放开了他的手,“好了。”
祁冥这时才明白,她刚刚是怕黑暗。他心中微疼,他的小人儿何时变得这么没有安全感了?他用他没拿毛巾的左手去轻抚她的额头,他从来都知道,额头的眉心处是能快速安抚她的方式。
“哥哥,”祁妖颜看着呆愣的他,突然问道,“若是有一天,你发现我利用了你,你还会对我这样好吗?”
利用他?若非他愿意,她能利用得了他吗?祁冥勾起嘴角,坚定的说,“会。”
祁妖颜惊诧了,她利用了他,他还会这样对她?好吧,既然他这么说,那她就放心了。那么,就算以后他察觉她的无理取闹,她的尖酸刻薄,就是为了要他心疼,要他懊悔,最终目的除了惩罚他,更是想要他下决心和陈芯蕊母女斩断牵绊,去狠狠对付陈芯蕊,估计也不会怪她吧?
她深吸了一口气,心里稍稍的释怀了一些。
祁冥看着小人儿因为深呼吸起伏的胸口,目光瞬间变得幽深了些许。他忍忍的紧了一下喉咙,然后拿起薄被将小人儿盖上。
“我不冷呀,”祁妖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紧皱眉头,娇俏的小脸上染一丝不愿。说完,她又抬起她未受伤的那只脚,淘气的踹掉被子。
祁冥忍忍的看了她一眼,声音有些暗哑,“乖,盖上。”
祁妖颜一愣,用仅睁着的左眼顺着他的目光瞄一眼自己,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刹那间,羞涩染红她的耳根,并迅速的蔓延到她整个脸颊。
“额~好像,好像是有点冷哈,”她尴尬的咧了一下嘴,“那,那盖上吧。”
“好,”他重新拿起薄被帮她盖上。
可是虽然被子盖上了,但是气氛却依旧诡异。两个人都开始沉默不语,微红的脸颊上热力持久不减。
许久后,祁妖颜终于忍不住了,想要打破尴尬的找话题,“哥哥~”
祁冥,“恩,我在。”
祁妖颜依旧用她仅睁的左眼看着他,试探的问道,“你是怎么把方子珊逼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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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明天安以诺药力发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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