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对三角战机垂涎欲滴之时,机舱内突然昂首走出一名身着黑披风、绿色军方防护服的红色短发男子,年龄在三四十岁之间,面容严肃,不苟言笑,全然一副大哥大的模样!
见此情景,围攻车队的特战队员们集体停火,蜂拥朝三角战机靠去,简直就像老鼠见了屎一样。
通过瞄准镜,我清晰的看见此人防护服领口处的军阶标志,是个少将!我不禁心头一冷:“妈的,少将!几天前去华北天雷总部招生的‘卡尔斯’好像也是少将级别,他的地位应该和高级雇佣兵的莫然相持平,那么说,这个红毛也是高级雇佣兵级别的?你爷爷的,这不要命我嘛?我怎么可能干得过他?”
想到这,我不禁打了一个激灵,一丝恐惧侵袭心头。
“兔子,看见没,有架三角战机下来了,那些军方特战队员都撤过去了。”通讯器中传来粉条的暗暗窃笑声,“那个,我刚忘了问你,你是哪里受伤了,该不会是那个地方吧?咯咯……”
车厢内,几个哥们明白粉条这话何意,一齐发笑,别提有多贱啦,仅有荷叶一脸茫然,还不知所云的瞎问是那里到底是哪里?
“呸——”我怒喷一句,一头黑线的急呼道:“滚你妈的,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吗!?快开车跑,他们的支援到了,再不跑谁也跑不掉了。”
“那你呢!?”车厢内,众人一听我说话的语气如此,立即明白事情不妙。
“老子是打不死的小强,放心吧。”我也是真够贱的,早年定是偶像剧看多了,明明自己现在怕得要死,偏偏要在大伙面前逞强英雄。唉,活该死我这样的……
“兔子兔子,你是人家心中的大英雄~加油,别让大家失望。”荷叶又借机发疯,原本我还想趁他们撤后,自己也撤,这样可好,荷叶这话把我往英雄的高度上一架,我看我真是要壮烈了……
苍天啊……大地啊……谁能帮我告诉这疯丫头,老子不是什么狗屁英雄。老子就是一枚肤浅的俗人,每天能好好活着抱着兔姐滚床单就心满意足啦,当然要是再有些钱呀,美食呀,天天伺候着,那就更爽啦。嘿嘿,仅此而已哦!
……
车队重新启动了,幸好这辆大型越野车动力不错,能依着坡度从1米深的土坑爬上来,不然真是想跑也跑不了。而后面的车辆绕过前方土坑,从侧面逐一跟进。
瞄准镜中,我仔细观察着车队行进与远处的军方三角战机,如果他们敢追,我就第一时间开枪。然而,据我观察,那些特种兵看到车队离去却并未急于追击,而是进到战机内补充弹药。反观红发少将,他昂首屹立在战机前,久久目视着我这方向,貌似知道我在什么位置似的。
待特战队员们全部补充完弹药,再行追赶之时,车队已经加快车速驶出了这片废墟小镇,正式进入一望无际的无人区边缘。
“兔子,我们进入无人区了,你自己要多加小心。”通讯器内,粉条及时传来汇报。
“放心好了,老子要是真挂了,你们还不是要来陪我?呵呵……”我苦中作乐的敷衍一句。
“放屁,谁跟你似的这么没用。”猫猫习惯和我斗嘴,死到临头还是这样。
“对对对,是我太没用……”事到如今,没必要再作口舌之争,我苦涩无奈的轻叹一句。呵,有缘来世再作兄弟吧~
这一刻,通讯器内,一片静寂!兄弟们的心境仿佛与我交织在了一块!
……
“噗噗噗——”枪管中的子弹随着追击中的特战队员而愤然击发,“让你追,让你追,老子倒是想看看,是子弹快还是你们跑得快。”
我咬着牙,忍着痛,连发三颗子弹,却仅击中了一人,这令我大感失望。左臂的疼痛持续着,疼得我死去活来,汗水不断,就连开枪的一贯准心都丧失了。
见有同伴挨了枪子,特战队员分散隐蔽包抄向我这边逼来。看相差距离还远,也就没怎么理他们,只管盯住那红毛少将。
这时,由疼痛引发的豆大汗珠穿过眉毛,渗入眼中,刺激着泪水涌出,我不知觉的眨了眨眼,试图用无力的左手擦拭一下……
怎奈,正当我注意力有些不集中的片刻间,一道形似闪电的黑影突然径直向我袭来。
说时迟那时快,处于震惊中的我也算见过几次大场面,并没完全愣住不动,而是在同时间内连连勾动扳机,然而,正当我手指扣下扳机的同时,我手中的枪已经被高高的挑飞在天,没来得及从枪管露头的子弹茫然对着漆黑的夜空击发……
“呜呜呜~可怜的子弹~可怜的我~”
望着武器被打飞,我心知大不妙,下意识疾步后退,然,我的速度在少将级牛人面前形同龟速,再加上我左臂骨折,大大影响了迅捷的爆发力,因此想靠速度闪躲脱身的我并未如愿得逞……
随即,我又白又嫩的左脸莫名其妙挨了一记重击,当时,我并没感觉到有多疼,只感觉脑子嗡嗡的突然空白,嘴角撕裂,某种带有腥味的液体从我口中鼻腔喷出,敏锐的味觉告诉我,这液体太腥,味道不太好,而且难以下咽。
难道……这就是我自己的红糖?那么,豆腐脑呢?呵呵,红糖都有了,还怕豆腐脑不来吗?我心灰意冷的自嘲。
漆黑凛冽的寒风中,逆着风,我惨兮兮的被打飞了出去,可嘴角却浮现一丝苦笑。
“啪——”在空中无意识的飞了一秒钟后,我受地心引力重重的摔在碎石地上,腰背处传来轻微的措骨声,幸好,我背后有背包垫着,否则非摔成高度瘫痪不可。
可是,即使这样,我也差点摔成腰间盘突出,疼的呀……
此时此刻,我敢说,以我现在的这副惨样,别说兔姐看见认不出我,就连我老妈都不一定认得出。
“这里你们不用管了,去追车队,活捉目标,其余一个不留。”
摔归摔,疼归疼,可是老子至少还没死!听见到那红毛少将在发号施令,我咬着后槽牙,翻个身勉强爬起,右手托起骨折的左手,踉踉跄跄的屹立在红毛面前。老子怎么可以让兄弟们别我先死呢?你爷爷的奶奶的大切糕……
这一刻,我突然觉得做一个不抛弃不放弃的英雄,就能拥有无限充满光芒的精神享受。
然,当我颤抖着站起的瞬间,脑中不知觉浮现出无数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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