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郊。
标杆般笔挺的修长身材,白皙的皮肤,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薄薄却紧抿的唇,以及一双漆黑的眼珠时而闪过墨绿,他身上有一种大隐隐于市的凉薄气息。
抬头凝视着,城门上的那两个发烫的字“洛阳”。
次日,武林大会。
白衣飘飘,在一众狰狞面目的粗壮汉子中,简直就是天与地的区别。
“小白脸,下去,别说老子弄死了你。”对面五大三粗的方雄,一见居然是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的白衣男子上来,顿时满脸鄙视。
比武台上无生死,上了擂台,生死各由天命,不是好玩的。
那男子冷冷的看了方雄一眼,什么话也没多说,只是那眼中的轻蔑,清清楚楚。
方雄见之,顿时大怒,手中利刀一挥大喝道:“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说罢,手中利刀一挥,当头就朝白衣男子砍来,具是一点也不留情,想要一击杀死他。
左手抱着红古木琴,白衣男子看也不看冲过来的方雄,手指在琴上缓缓抚摸过,姿态优雅,好似他要抚琴一般。
生死场上抚琴,简直就是不知好歹。
周围的人也脸的可惜像,这么俊俏的男子马上就要血溅当场,简直可惜了。
唯有递上琴后站立在擂台边的一个清秀的随从,一声不发,连眼中的神色都没有一丝的变动,沉静。
手指缓缓在琴面上抚过,那当头的利刀眼看就要砍至白衣男子头顶。
那抚过琴弦的手,突然中指一勾,一指挑起第七弦上,轻微一拉,指尖一弹。
只听砰的一声清脆的琴弦颤动声响起,一道风刃飞射而出,去如闪电。
只是一声,轻微的一声响后,什么声音都没在有。
利刀停在了白衣男子的头顶,满脸狰狞的方雄,脸上的肌肉不停的跳动,双眼好似看见鬼一般的看着白衣男子,那眼中的震惊几乎无法遮挡。
右手五指按在了琴弦上,白衣男子抱着琴转身就走,月牙白的长衫在风中飞动,飘飘若仙。
一跃而下擂台,白衣男子顺手就把瑶琴递给了下方的随从,看也没看其他人,大步就朝场外走去。
“怎么,这就完了?”主持人目定口呆的看着离开的琉月,在看着站在擂台上的方雄,这胜负怎么算。
“已经完了。”熏紫堂堂主侧头看了一眼离开的琉月,眼中闪过一丝深光。
“砰。”熏紫堂堂主的话音还没落,站立在擂台上,高高举着利刀的方雄砰的一声朝后倒了下去。
颈项间冒出一股血迹,很淡,但是绝对的致命。
一击毙命。
周围看台上的人短暂的沉默后,轰然叫好起来。
一击毙命,琴弦杀人。好古怪的功夫,好犀利的手段。
白影飘飘,琉月穿过人群而去。
西面席位上,晟凌墨。似笑非笑的看着那白衣男子,魔音千里,他见识到了。
那白衣男子,除了柔冰还会是谁。
“喂!不知阁下何方神圣,可否请教大名!”一精壮豪爽男子站起身朝着柔冰的背影问着。
柔冰停下了脚步,回首。淡淡的望着他,没有说话。
此人,虽有些鲁莽,但绝对是个可造之材。若能为寒冰山庄所用,无疑是如虎添翼。
抬眸,望着抱着红古木琴的随从——筱莹,打了个眼色。
便没有过多的停留,自顾自的走了,那清冷的背影,是那样的孤寂,寂寥。
“喂!怎么不理人呀!”那男子有些恼,稍显怒色。
“我家主人名字叫雪柔冰。”筱莹缓缓从擂台边挪步过来,不大的声音却深入每一个人的心。
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那日雪柔冰一语震群雄。
又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雪笙启在临终前,把寒冰山庄传给了他的独生女雪柔冰。
今日得此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话音落下,筱莹也消失在众人眼前。那男子有些愣愣的,只是紧紧攥着手中的那一张纸。
第二日,晟凌墨同样没有出手,萧孤枫到了却没有来,雪柔冰显露身手,洛谨宸不在。
寒冰山庄,凉亭里。
柔冰静静的坐在石凳上,静静的看着那些花发呆,这些都是爹生前亲手栽种的。
虽说此次的变动对雪笙启的打击很大,但绝不会因此突然猝死。这一切一定是有人从中作梗,看来有不少人盯着寒冰山庄這块肥肉,呵。
轻挑银弦,双目紧视,锋利的空气波动,能够产生大量的能量,特别是一瞬间的犀利抽动,足够致人于死命。武林大会之魁,寒冰山庄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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