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我们才会有更广阔的视野!”
“那你有没有想过,有点知识,有点文化的人都离开了农村,这农村以后该怎么办?”唐莉问。
“唐莉,没想到你还能站在这么高的高度想问题,我真佩服你!我们读书的理想只是想要改变自己或者改变家庭,改变社会的责任我们的肩膀是不是太过弱小了一些。”杨晨其实知道,十年后的家乡跟现在的家乡没有什么根本的区别,至少人们的生活方式一点也没有发生改变,唯一多了一点的就是那些外出打工的年轻人带回来的血汗钱。
这些血汗要么变成压箱底的存折,让银行拿去压榨利益,要么变成一栋洋气的小楼。
有钱就修房子,这是中国人几千年来没有改变的生活观念。
“我只是觉得,我们农村不应该一直像这个样子!”唐莉脸红了红,被杨晨这么称赞还是第一次。
“这个世界要多一些你这样的有心人,咱们农村也不会像非洲,而城市却像欧洲!唉,不说这个沉重的话题了!还是讨论讨论高考填志愿的事情吧!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填华协,对于学医,我虽然有一定的兴趣,但想到今后一辈子要跟各种疾病打交道,我也有点犹豫!”
“你一定要去学医,等你学成以后,就给咱农村的父老乡亲看病,能不收钱就不收钱,能少收钱就少收钱!”何琳忧国忧民地说。
“看你说的,我即便有这样的想法,你也不要讲出来嘛,太肉麻了,好像我的人格伟大到跟白求恩一般了!我承受不起啊!”杨晨摩挲着手里的签字笔,然后在手指之间来回转动。
“医者父母心,师道,授业解惑,你们两个的理想都这么伟大,祝你们都能如愿以偿吧!”何琳道。
唐莉白了一眼何琳,把注意力放在了一张卷子上,没有再参与聊天。
她心里想的却是,这次分别,是不是就是永久。
这三年不会,以后也永远不会走进你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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