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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儿子去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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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霸道的男人亦多情(玉卉下落)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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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拿出来慢慢的回味。

    吃好饭,宝儿又牵着沐飞烟在大殿里走了几圈消食,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给沐飞烟讲故事。

    似乎把那些伤心的事情都抛在脑后,却在沐飞烟看不见地方,他低头的时候,那明亮的眼眸瞬间黯然下去,化着浓浓的思恋和担忧。

    睡梦中,宝儿一直不安生,时不时紧紧抓住沐飞烟的衣袖,低低哭泣,喊着姐姐快跑,姐姐快走。

    沐飞烟的心深深的被揪起,深深的疼着。

    这孩子到底要多大的决心和懂事,才能把一切都埋在心底,独自一个人承担了一切。

    卉儿,你到底在哪里……

    思恋或许会传到很远很远的地方,传递给在乎的亲人。

    玉卉咻的惊叫一声,从床上一跃而起,大口大口的喘气,眼泪早已经模糊了视线。

    回眸看了一眼躺在她身边一动不动的男人,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膝盖卷缩到一边,头埋在膝盖里,无声哭泣。

    如果早知道她会落入他手中,当初她就不会那么好心去救他,就不会被他掳走,害的家里人担心,她夜夜不能寐。

    “你又在哭什么?”冷雨寒冷冷的问道。

    他就不明白了,这个女人白天坚强的百折不饶,不管你怎么折磨,她都不会向你屈服,那怕是他强行要了她,她也只是紧紧的咬住嘴唇,不言不语,不给他一丁点的动作和表情。

    可在夜深人静她好不容易睡去后,总会从睡梦中惊醒,然后卷缩起身子,躲到床角无声哭泣。

    回应他的还是无声哭泣。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愿意开口说话,无论他用什么办法。

    那怕是当着她的面杀了和她交好的丫鬟,她也只是冷漠的看着,然后垂眸,不言不语。

    深深的吸出一口气,冷雨寒下了床,倒了水,用内力捂热,递到玉卉面前,直到杯中茶水凉了又捂热,在凉掉。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直到天明。

    天亮时刻,玉卉机械的从床上起身,越过冷雨寒下床,走到衣柜边,看着一衣柜时下最新款的衣裳,却没有一件是她喜欢的。

    屋子里有些冷,浑身赤裸的玉卉却感觉不到冷。

    再冷又如何,她的心在冷雨寒无情占有她那一瞬间,就已经碎成千万片,再也拼凑不起。

    此时此刻,她最想的就是,无论如何,都要活着,活着回家。

    就算是死,她也要死在那个温暖的家中,死在姨的怀中。

    冷雨寒看着如行尸走肉一般的玉卉,原本洁白无瑕的身子,因为他的索求,有了青青紫紫的吻痕,然后被冻得浑身发紫,看不出是吻痕,还是被冻的。

    而她已经在衣柜前站了足足两个时辰,木呆呆的看着衣柜里的衣裳,却不拿出穿在身上。

    她在嫌弃。

    她嫌弃这里的一切,包括他。

    用力砸掉手中的杯子,冷雨寒上前几步,扣住玉卉的肩膀,把她绊过身,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你说,你想要什么,到底要什么,只要我有,我都给你!”

    有史以来,第一次低声下气,冷雨寒都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玉卉闻言,冷眼看着冷雨寒,然后轻轻的抬手排掉他的大手,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属于这个国家的衣裳穿上,赤着脚走出屋子,看着漫天飘下洁白的雪,伸出手轻轻的接住,看着它在掌心融化。

    “姐姐,等下雪了,我们喊上真姨一起,堆雪人吧!”

    这些话被她深深的藏在心中,在触摸到雪冰凉的时候,玉卉似乎听见宝儿在喊自己,蓦然回头,雪白一片,除了站在门口处的冷雨寒,再无一人。

    心瞬间跌落至谷底。

    “唔……”

    一股腥甜随着喉咙冒到口腔,然后溢出嘴角,沿着嘴角流下,滴在雪白的狐狸毛围脖上。

    玉卉垂下眸子看了看,是血。

    她居然吐血了。

    多大的年纪,她居然吐血了。

    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是吗?既然回不去了,还活着做什么,做什么。

    绝望的闭上眼睛,身子用力的倒下。

    就在就要跌落在地的那一瞬间,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揽住她的腰,“为什么,为什么?”

    冷雨寒在看见玉卉嘴角和狐狸毛围脖上的血迹时,一声声的问。

    可回答他的除了怀中女人细微的呼吸,紧闭的眼眸。

    抱着玉卉回到屋子,把她放在床上,拉了被子替她盖上,冷雨寒坐在床边,直直的看着玉卉。

    他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要什么。

    无论他怎么示好,怎么迁就她,由始至终,她都是冷着一张脸,连一个笑容都吝啬,不肯施舍给他,

    犹记得在天朝,睁开眼睛时,她那甜甜暖暖的笑,还有满满的担忧和关怀。

    那一瞬间,他冰冷的心似乎有一瞬间愈合了。

    “主子,灵王来了!”

    冷雨寒闻言,轻轻的把玉卉的手放回被窝,起身,“好好看着她,要是有一丁点闪失,你和你的家人都别想活!”

    冷雨寒的话是威胁丫鬟,也是在提醒玉卉。

    杀一个人或者杀一家人对他来说,没有多大的差别。

    “是!”丫鬟被冷雨寒的话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要知道伺候这个姑娘的人,才短短一段时间,已经死了三十多个了。

    在姑娘第一次逃走被抓回来的时候,那一夜主子当着姑娘的面几乎把这个院子的人全部杀掉,一剑下去,就像在切白菜萝卜一样,轻而易举就斩断了那些人的头颅。

    后来

    姑娘不吃饭,送饭的人也被杀掉,不愿意沐浴,伺候的丫鬟被杀掉,姑娘要是对着谁皱一下眉头,那么这个人第二天肯定不会在出现。

    小环想着,抬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瘦骨嶙峋的玉卉。

    其实玉卉刚来的时候,她偷偷瞧见过的,那时候,她肤色红润,满脸愁容,不像现在,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多好的姑娘,可惜是个哑巴!”小环嘀咕一声,叹了口气。

    是了,从来没有听过玉卉说话,自然而然以为她是一个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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