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有几件事情要和你禀报,不如我们去书房吧!”
君非墨点点头,扭头看向沐飞烟,“烟儿,让福婶先陪陪你,我去去就来!”
“去吧,我等你!”沐飞烟冲君非墨柔柔一笑。
目送着君非墨离去,福婶干脆让下人们都下去,大厅里就剩下她沐飞烟和紫苑。
福婶把那几样糕点推到沐飞烟面前,笑嘻嘻的说道,“沐姑娘,来尝尝这些糕点,我知晓沐姑娘要来,和紫苑忙活了一个下午,沐姑娘可得多吃几块!”
沐飞烟点点头,拿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感觉味道还不错,但是比起秦姨差了好大一截,再加上在皇宫吃了许多水果,就放下了手中的糕点,说道,“味道不错,福婶费心了!”
福婶见沐飞烟只吃一口,又介绍了几样,沐飞烟都客气的拿起小小的咬了一口,放下后都称赞不错。
福婶乐呵呵的笑着说道,“要是沐姑娘喜欢,明日我就让紫苑送一些去府上!”
“福婶不必如此麻烦!”沐飞烟婉言拒绝。
倒不是瞧不上这糕点,实在是秦姨的手艺太好,吃习惯了,忽然换了口味才还真不习惯,而且福婶说让紫苑亲自送去,其中之意不言而喻。
“不麻烦不麻烦,只是不知道沐姑娘的府邸在何处,家中还有什么人?”
“沐府,家中有一个儿子,几个妹妹,还有一个姨和一个姑姑,几个老人!”沐飞烟不知道这样的回答妥当不,不过看着福婶和紫苑脸色变了又变,已经知道其实这话一点也不妥当。
但是生活是她和君非墨一起过,就没放在心上。
“沐姑娘成亲过?”福婶夸张的问,那瞪大的眼珠子让人想起牛眼睛,说出来的话带着一股指责的意味。
“不曾!”沐飞烟说着,刻意不去解释宝儿的身份。
因为她觉得没有必要。
宝儿是不是她的孩子,她第一次是不是给君非墨,君非墨知晓,她知晓就好。
未婚先孕,福婶忽然眸光犀利的看向沐飞烟,“沐姑娘,容老婆子说句不该说的,那孩子的爹爹呢?”
既然知道不该说,还问出来,可见福婶居心不良,沐飞烟冷冷一笑,淡淡的说道,“不知!”
紫苑忽然惊叫一声,满脸嫌弃的说道,“不知,沐姑娘,难道你就是侍郎府那个大小姐?”
“侍郎府大小姐?不知道紫苑姑娘为何这么说?”沐飞烟明知故问,她倒要看看,这福婶支开君非墨和福叔想要说些什么,玩些什么手段。
“听说六年前侍郎府大小姐和长工私奔,还被沐侍郎驱离家门。不过,我看沐姑娘这般高贵,和侍郎府大小姐肯定没有半点关系!”紫苑欲盖弥彰的说道。
沐飞烟冷冷的笑了笑,“如果我告诉紫苑姑娘,我就是侍郎府的大小姐,紫苑姑娘准备怎么说呢?”
既然早知道她要来,这些话想必早就准备好了。
雕虫小技,还在她面前献丑。
真是丢君非墨的脸。
紫苑毕竟不如福婶,被沐飞烟这般反问,脸顿时涨红,张张嘴,扭头委屈的看向福婶。
福婶曾经在韵贵妃身边伺候过,自然有些手段,当即说道,“沐姑娘,你也就是二嫁之身,依你的身份和过往,你是配不上主子,既然做了主子的正妃,我老婆子也明人不说暗话,我希望沐飞烟进府后,能做主抬紫苑为平妻!”
沐飞烟闻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忍不住咳嗽了几句,心中恼火,面上却不动声色,站起身,冷冷一字一句的说道,“如果我不答应呢?”
别说是平妻,那怕是妾和暖床的丫鬟也绝不可以。
她的男人,除了她,别想再有别的女人。
“那就别怪老婆子不近人情!”福婶说着,站起身,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不近人情?”沐飞烟说完,盯着福婶不言一语的瞧着,瞧得福婶头皮发麻,忽然之间她觉得自己错了。
沐飞烟扭开头,轻启朱唇,冷冷的说道,“那我倒是要瞧瞧你的不近人情是什么样子?”
“沐姑娘是要逼老婆子吗?”
“逼你,那也要你陪,告诉你,在我眼中,你和你的女儿什么都不是!”沐飞烟说完,朝大厅外走去。
“沐姑娘,难道一丁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吗?”福婶大声问。
沐飞烟扭头,“转圜的余地,你错了,当你们觑觎别人的男人,不知廉耻的开口时,就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沐姑娘,是你逼我的!”福婶话落抬手一掌打在紫苑的胸口上,把紫苑震摔倒在地上,然后大喊,“来人啊,沐姑娘打伤紫苑了!”
沐飞烟站在原地看着福婶的自导自演,勾唇冷冷的笑了。
她倒要看看,君非墨会怎么处理这一对不要脸的母女。
一会,君非墨和福叔来到大厅,外面更是站满了青龙堂的人,福叔立即奔到紫苑身边,抱起紫苑,“紫苑,到底怎么回事?”
“爹,爹……”紫苑挣扎着想要说话,却因为内伤,硬生生的晕了过去。
“孩子她爹,都是我们不好,都是我们不好,不关沐姑娘的事情,不关沐姑娘的事情!”福婶声泪俱下的说道,凄惨的像是紫苑会死去一般。
福叔抱起紫苑走到沐飞烟身边,冷声说道,“沐姑娘,虽然你是未来的主母,但是你无缘无故打伤小女,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公道!”
沐飞烟闻言,痴痴的笑了家里,讥讽的呢喃,“公道,如果我告诉你,此事在我眼中毫无公道而言,你想怎么样?”
“你……”福叔瞪了沐飞烟一眼,忽然跪倒君非墨面前,恳求道,“主子,属下从小看着你长大,对你更是忠心耿耿,从不敢有二心,今日沐姑娘无端打伤紫苑,还望主子主持公道!”
君非墨由始至终不言一语,双眸直直的看着沐飞烟,想从她眼眸中看出些什么,可是今日的沐飞烟很平静,双眸如一池平静的湖水,任由风起云涌,却掀不起一丝一毫波澜。
淡淡的开口问道,“烟儿,你怎么说?”
沐飞烟抿抿嘴唇,“君非墨,我无话可说,端看你信不信我?”
信,公道自在人心,不信,任由她解释,也说不清楚。
“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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