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那拉下去,将你摔死。”
旁边看着这一幕的司徒羽之忍不住乐起来。背对着阿辰,笑道:“人家让你说你,你就赶紧说啊,免得给拉下去摔死了。”
听见这声音,柳易才反应过来,这人的身后还有一个人,可怜他这抬起头来,也瞧不清楚这人的脸,更别说能看见那人了。
见这主还是不回话,不禁愤怒起来,“怎么的,不相信小爷说的话?”说着,只见他腾出另外一只手,从腰间摸出小刀,要往阿辰的脚上刺去。
银刃闪过,阿辰转身离开这屋檐,却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柳易防不胜防的往楼下坠去。
被这声音一惊,整个客栈的灯火顿时亮起来,阿辰回头看着一脸看戏的司徒羽之,“你还不走?是想让别人知道你司徒大公子已经回京城了么?”
司徒羽之闻言,只瞪了他一眼,本想留下的,正好可以跟着柳茹淳秉烛夜谈,可是这客栈里住的人鱼龙混杂,此刻又都给那柳易惊醒了,所以没敢在多留。
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的,不动声色就窗户里回了房间,然后理所当然的开门走到回廊,与其他被惊醒的客人一起询问掌柜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柳茹淳也惊醒了起来,只连忙开门一看,却恰好遇见阿辰,只连忙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哦,是柳易从房上摔下来了。”阿辰不以为然的说道。
“柳易?在哪里?”柳易竟然已经找到了她住的客栈来,“他想做什么?”
“不知道,不过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刚刚摔断了双脚,肋骨也断了两三根&8226;而且腰间还被他身上带着的小刀刺伤了。”阿辰笑着说道,让柳茹淳完全不用担心。
柳茹淳闻言,蹙了蹙眉头,狐疑的朝他打量而去,“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人才摔了而已,掌柜他们也都才出去看。
“因为人是我踢的啊。”阿辰笑得一脸的温润,一面让柳茹淳回屋子安心休息。
柳茹淳却是有些责怪,“既然他来了,你将他制住就好了,也正好问问他,我父亲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就不相信柳易会对这件案子不知情,而且还能将他带到顺天府去给作证。
“自然与他有关系,只是他一个人也没什么用,何况这件案子,我总觉得不止是柳家要将老爷和公子置于死地,而是他们背后的人,也和他们一样的目的。”若是这件案子真那么单纯,到京城他就直接可以把那些人抓过来,直接送顺天府去了。
“什么意思?”柳茹淳有些不解,什么叫他们背后的那人,难道他们那个所谓的尊贵亲戚,父亲什么时候得罪过他么?
“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反正这件案子你先不要管,至于老爷跟着公子,我觉得在顺天府里待着反而安全些。”阿辰现在并不想与她说那么多,何况许多事情都只是怀疑,他还没用拿到证据,而且若是真的如自己所猜测的那样,那这样的案子,怕是赵宽也审不了吧。因此只能任由这件案子闹下去,最好能将天子惊动。
“姑姑今日找我来,是为了明王府的那件案子么?”司徒羽之懒散的推门进到书房,一身墨色的长袍,将他整个人衬托得十分的神秘,原本清澈的目光,似乎也随之环境而变得阴沉了许多。
司徒青月见他来了,放下手中的卷轴,站起身来将房门关上,“我就知道是你。”
“那又怎样,反正父亲都是要对付明王的,这件案子不是正好么?”司徒羽之不以为然的坐下来,眼角微微的扬起,整个人透着一种对什么事情都是漫不经心的样子。
司徒青月自然知道他为何要插手,只是他这突然积极的转变,难免是引起了大哥的怀疑,“今日你父亲问起,我便说是我授意于你。”
司徒羽之闻言,微微的抬起眼眸,打量了司徒青月一眼,却始终没有开口。
司徒青月却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你与她是没有结果的,就算是她的身边没有那个人,你父亲也不会答应你去娶一个不能带给家族半分利益的女子,这一点你心里比我还要清楚,既是如此,你就该早些放手,免得最后伤了自己。”
“我懂。”他怎不知道,可是即便如此,还是想为她做点什么,何况他也并没有打算放手,尤其有那么优秀的对手。捧起茶杯,专注的打量着那茶盅上的花纹,“姑姑你知道他的身份了。”他说的,自然是阿辰。
“还没查到,不过赵宽对他的态度,想来你也听说过了,只是我却从来没有听说过千辰公子这么一号人,而且你也说他在乡下待了那么久的时间,如此看来,这人的身后定然还有着更不为人知的强大后盾吧。”这么一大块肥肉,其他的不说,就凭着他能让赵宽在他的面前鞠躬屈膝,就能成为京城众家相争的肥肉。
当然,司徒青月对这阿辰倒是十分的感兴趣,随之又朝司徒羽之提醒道:“如此人才,你父亲定然会想法子将其拉拢,你最好不要让你父亲知道你跟他是朋友。”
“多谢姑姑提醒。”司徒羽之自然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今日父亲提起阿辰的时候,他并未多说半个字。
请牢记本站域名:g.xxsy.net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