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
阿辰却是不以为然一笑,“我是什么人,二少爷还不知道么?”他自然不可能一来京城就能打典好这么多事情,只不过是那府尹他恰好认识,而且欠了自己一个人情。
“我呸!”钟鸣贤不禁朝他鄙视的瞧了一眼,想自己堂堂的探花郎,竟然还不顶他这个赶马的小厮,那是什么心情。不过虽然如此,钟鸣贤的心里却是突然明朗了许多,一切的阴霾都随着他们的到来而逐渐散开。
柳茹淳突然想起容华不是跟着哥哥一起来的吗,便朝阿辰问道:“你怎不将容华一并带过来。”
说起这容华,那钟鸣贤却道:“我觉得她到京城来之后,一直怪怪的,我觉得咱们防着些好。”虽然说柳召对她有几分不同,可到底觉得她哪里不对劲,好像这京城比他们还要熟悉似的。
柳茹淳闻言,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可知道,容华是她就是京城人士,这次她随着你们来,就是偷偷看她娘的。”感情他最近一直避着容华。
钟鸣贤一听,想到这容华会的比他们镇子上所谓的大家闺秀多的去了,而且规矩一套一套的,此刻听柳茹淳说她是京城人,不禁猜想起来,别是个千金大小姐&8226;&8226;&8226;&8226;&8226;如此的话,柳召还算是高攀了她,可是她好好的小姐不当,怎离家出走,只朝柳茹淳看过去,“她不会是在京城犯了什么事,才躲到我们乡下去的吧?”
“二表哥,你整日都想什么呢,何况这是容华自己的事情,你乱说什么。”柳茹淳有些无语的看了他一眼,一面收拾着让阿辰带他去看爹爹跟着柳召。一面想到容华对哥哥有几分情,便让钟鸣贤去接他来了在一起去。
打发走了钟鸣贤,柳茹淳这才问道:“你是不是联系公子爷了?”
“从启程当晚去见了楼烨一面,估计是他跟羽之飞鸽传书的吧!”阿辰只淡淡的说道。
难怪,只是总麻烦人家,欠了好些人情,以后怕是不好还,所以不禁道:“既然咱们来了,还是不要麻烦公子爷了,而且他现在也不方便。”
“那有何,他耍耍嘴皮子多事情而已,何况你不必担心人情,我会还。”认识她也不是一两年,她什么性子能不知道么,何况他怎么可能让司徒羽之有机会让淳儿欠他的情呢,所以已经答应暗中替他做一件事情了,今晚便去办。
“你如何还?”柳茹淳不禁问道,倒没有仔细去想,为何自己欠下的情,要让他来还。
阿辰没正面回她的话,只是转过话题道:“这一路上你都没好好的休息,现在知道了老爷的事情有了进展,你该安心的睡一觉了。”
话说的是,有道是冤有头债有主,现在知道此事与那些人脱不了关系,自然能从那些人那里入手调查,如此的话她就不信真的找不出证据来,何况她相信,即便是司徒羽之暗中在调查这件案子,那阿辰也不会坐视不管的,而且有了阿辰的加入,柳茹淳还真的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反正自打她俩认识以来,他从来没有一件事情是让自己失望过的。一面想着他一路也没休息好,可是精神却不必自己的差,而且也没看出有什么疲惫之态,反而是自己,像是整日去做苦工那般,只觉得一直很累。
难不成这就是学武的跟着不学武的区别么?
“想什么呢?”阿辰一只看着她,见她不说话沉默起来,不禁笑问。
柳茹淳这才道:“没什么,咱们去门口瞧瞧吧,也许他们快来了。”柳茹淳先前还想不跟钟鸣贤他们一个客栈,本来是不想引起旁人注意的,毕竟那孩子现在是探花了,不想他们住的客栈根本就没隔多远。
二人一起到了楼下来,找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来,只让小二的泡了一壶茶来。
窗外,繁华热闹的大街上,车如流如水马如龙,人流总是穿梭不息的,见此柳茹淳不禁感叹起来,这就是乡下跟着都城的区别,他们那乡下便是到赶集的时日也不如这般热闹。
客栈外面的窗户下,有一群七八岁的孩子正在跳板,欢快的笑声从窗外一阵一阵的飘过来,柳茹淳不禁站起身来倚着窗轩看他们玩。
自己玩这个,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而这一世,似乎一直在忙着挣钱,突然间觉得,自己有种疲惫的感觉,本来以为等哥哥参加科举回去,若是中了自然好,若是不中的话,有他跟着爹爹照顾生意,那自己就一心一意的守着那些田地,安然过日子。
反正人一辈子的忙碌赚钱,都是为了最后能安心的待在家里,不用担心明日的吃喝。
可是却偏巧要出这么个事情,本是觉得不担心的,可这人一多想起来就容易纠结,而这一想,便又忘记看窗外的小孩跳板了,他们的笑声也渐渐的便远。
突然,传来一声马嘶长鸣,柳茹淳茫然的反应过来,却见前面的街上一辆疾驰而过的马车斜停在街旁,赶车的车夫已经从马车上给甩了下来,而街的另外一边,竟然站着阿辰,他手里抱着的正是方才在窗下玩跳板的小孩。
原来是几个小孩玩跳板太用力,把小石板不小心给踢到街上去,所以大家便让那个年纪最小的去捡,不想前面却突然飞奔来一辆马车。
不但不感叹,车祸事故也不是现代的专利,当然了,有阿辰在,事故自然没有酿成。
只是那马车的主人却不答应了,尤其是那车夫爬起身来,就朝着将孩子放下来的阿辰冷喝过去,“大胆刁民,竟然敢干冲撞我们主子的马车,你知道我们主子是什么身份么?”
且说这马车正是明王宝蓝郡主的香车,依靠这她祖父那一代的贤明,如今在京城中地位也比其他的郡主们高几分,如此难免多几分傲然,方才马车突然几停下来,只将她狠狠的摔到车壁上,撞得手臂生疼。
本是娇生惯养的,何时受过这样的苦,何况又是骄纵的性子,当即听见车夫问话了无人回,心里不禁更加的气愤起来,又想起前些日子司徒家跟着梦姐结下了丑,便以为难不成是司徒家的人,若不然怎么这样目中无人,当即一把掀起帘子,朝着对面瞧去,张口正要责问,入目的却是一张倾世的容颜。
明明一副长得几近完美的温润面孔,却生生的给人一种生者勿近的感觉,可是宝蓝还是忍不住朝他仔细的眺望过去,那般英挺俊拔的欣长的身形,以及那犹如神笔点墨出来的绝世五官,心骤然忍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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