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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着也无聊,那司徒羽之不禁开口道:“杀一盘棋吧!”
“好。”阿辰取来棋盘,二人就在院子里去年移植过来的一株杏树下将棋摆上。
春风拂面,杏花落地,淡香袭人。
“阿烨被关禁闭了。”司徒羽之突然说道。
“为七夜白莲么?”阿辰眼皮也没抬。
“恩。”司徒羽之应声。
“打算告诉淳儿?”阿辰依旧垂头研究着棋盘上纵横交错的黑白子。
司徒羽之猛的摇头,“为何要告诉?”他脑子抽了才会去告诉柳茹淳,如此的话,依照淳儿的性子,肯定会又觉得对不起阿烨,那样的话,岂不是给阿烨在淳儿的面前给他提升了好感度。
这样的话,那阿辰这小子定然会把他为了药而且杀的人说出来,如此又平白无故的让淳儿也觉得欠了阿辰的更多,这样反倒一来,自己什么都没为淳儿做过&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想到此,不禁又开始疑惑起来,“当初,你到底是去动了谁?”长生殿他以前听父亲的门客提过,很是神秘,只要给得起银子,便是天王老子他们都感动,如此的一个组织,皇家虽然忌惮,但是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很难想象,他面前坐着的阿辰,曾经也是长生殿的人。
“一个该死的人罢了。”阿辰淡淡的回道。其实他一直觉得,主上估计是无意为难自己,才让他去杀那人换药的吧。
毕竟那人的确该死。
司徒羽之粗略的想了一下当时死的各路名人,却实在是想不出哪一个是横死于阿辰手中的。
不禁白了阿辰一眼,落了手中的指,开始担忧起自己的前途来,“在过一年,或许是半年,我就该回京城,唉!”
“你一直不是很想回去么?”阿辰自然是巴不得他早点走,而且更希望楼烨被关一辈子的禁闭。
司徒羽之以前是很想回去的,可是他现在却晓得了当初钦天监的老头为何要让他待在乡下了。
司徒家历代掌管兵马大权,虽然忠心可鉴,可是皇上生性多疑,终究是不能安心,所以才将他这个司徒家的嫡长子弄得荒山野岭来,如此既不能待在京城,又未在军营,自然无功勋可言,以后便有了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司徒家大公子非将才之料,庶子身份低贱,如此司徒家天下第一将门的命运就终结在此吧。
其实司徒羽之倒是喜欢这个安排,只是父亲未必肯放弃手中大权。
毕竟权力是那么的迷人。
“我觉得我比较有做农夫的潜质。”半响,司徒羽之才笑道。
阿辰闻言,这才抬起头来,面具之下,看不清楚是个什么表情,不过那眼神却不怎么友好。手中的黑子落盘,“你输了。”
司徒羽之这才垂头看棋盘,顿时气得大跳,“你个骗子,竟然敢我玩阴的。”
“兵不厌诈,还出生将门?”阿辰有些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想来你当真只合适做个农夫,不如我给你寻门好亲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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