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女人,帮我把裤子脱掉
“女人,再不走我可能会流血身亡……”齐翼风艰难的笑了笑,不过笑似乎也让他难受了。
“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调侃,流光了血活该,才几个人都打不过还算是个男人……”说着鄙夷的话,安梓沫已经将齐翼风扶着离开了车子,往一处高档小区走去。
二十层楼并不高,坐电梯也就两分钟的事,可是安梓沫却觉得这两分钟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只听到电梯叮……的一声,她似打了鸡血般来了精神。
指纹锁!齐翼风打开了房门,安梓沫将他扶了进去。
按齐翼风的要求将他扶进了最里面的一间卧室。
丽都雅居,齐翼风的一处小窝,他不常来,一个月可能就来一次或许一次都不会来,这里是他母亲留下来的唯一念想。
将齐翼风扶到床上趴下后,安梓沫这才仔细的去看他后背的伤口,血肉模糊的样子使她的心抽痛,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心痛,不过在看到齐翼风身上的血迹时,安梓沫知道自己是兴奋的。
她不明白为何看到血会如此的兴奋,尤其可以随便的将那些坏人撩倒,她开始羡慕自己的身手,怎么会那样好,就像是美国特工,精准而不失手法。
没等齐翼风说话,安梓沫就已经将他身上的衬衣从后面划破的地方用力的撕开,露出小麦色健康的肌肤和一道巴掌长的血口子。
由于一直都处于紧张的状态,伤口还在不停的流血,周围已经开始红肿,安梓沫知道这是由于刚才的剧烈运动造成的。
“出去……”强势的命令口吻,齐翼风已经很在意安梓沫将他的衣服撕破了,怎么还能让她看到自己丑陋的伤痕,他不允许。
“不是说不想流血而亡吗?难道是不想死在外面?我要是出去了你恐怕真的就要见阎王了!”在这个时候还要和她嘴硬吗?
刚才在酒吧是怎么对她的,不是强硬得很吗?这会不行了吧!还不是要任她来宰割……
“你别看,打电话让阿哲来就好,你去休息……”齐翼风让蓝修哲来不光是让他来帮自己处理伤口,还要让他去查出今晚对他动手的人,而安梓沫今夜的表现……齐翼风又开始皱眉,那不是一般练过功夫就能使出来的手法,她的身份真的要去认真探究一番了。
“等他来你都已经闭眼了,我可还没恢复记忆,要是你死了我后半辈子找谁去啊!为了我自己能好过,我不准你死……”安梓沫蹲在齐翼风的跟前,目光如炬,她认定的事就不会变,她不要他死。
齐翼风对安梓沫刚刚说的话十分的赞同,下辈子他十分愿意照顾她!
看着齐翼风突然投过来的有些复杂的目光,安梓沫发现自己是不是哪里说错了,转了圈眼珠发现似乎真的不对,又补充道,“至少你不能死在我的前面……”
气氛相当的尴尬,安梓沫刚才到底都说了什么,脸红的连她自己都忘记了吧!
“药箱在大厅左边最下面的柜子里!”还是齐翼风将尴尬的气氛给缓和了下来,他当然记得刚才安梓沫说了些什么,不管他现在是不是难受,后背痛得都快麻木了,至少心是痛快的,要知道此时能听到这种话,他宁愿早挨这一刀,今天真是值了,不过让他痛的人他会让他更痛。
安梓沫找出了药箱,还真是东西备得相当的齐全,上等的止血药加上生肌的药膏,安梓沫根本不用将齐翼风带去医院也能将他给治好,只是这过程……
“女人,你可以轻点吗?我可是活生生的人,至少我现在还清醒着还有知觉,你下手轻点吧!”齐翼风大手抓着枕头,牙咬得格格作响。
安梓沫不是在擦他背上的血渍,而是想要揭开他的皮,治伤比挨一刀还要痛十倍,齐翼风强忍着,额头上的汗珠滚滚的往下掉。
“不是听说你有洁癖吗?要是你身上脏脏的肯定不舒服,到时你还得说是我的错,血止住了,伤口擦了药了,可是周围的血总要弄干净吧!”安梓沫诸多的借口让齐翼风无法反驳,他是有洁癖,不喜欢身上脏。
“我要洗澡,帮我脱裤子。”刚才出了一身的汗,身上粘糊糊的,齐翼风不经安梓沫的提醒还真的痛忘记了。
安梓沫听到齐翼风大爷的说给他脱裤子的时候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她刚刚是不是听错了,齐总裁说帮他脱裤子?
“那个,我刚才是不是听错了……”
“没错,我是让你帮我脱裤子,我要洗澡……”后背确实也传来了痛楚,不过却在自己能够的范围内,此时有个免费照顾自己的女人在,何乐而不为,小小的事情就由她代劳了吧!
安梓沫突然跳出一步远,用手狠狠的指向趴在床上的齐翼风,“我只是来还手机,只是你的员工,又没多拿你一分钱,凭什么我还要帮你脱裤子?像你这种大总裁拜倒在你西装裤下的女人多了去了,打电话让她们来帮你脱啊!”
安梓沫好像忘记了刚才不给来帮忙的人打电话那人是她,现在理由又出来了,还真不好伺候啊!
齐翼风无奈的摇了摇头,样子艰难的往床头柜上拿手机,试了几次都不成功,眼看背后的伤口又浸出了血滴,安梓沫赶紧按住他乱动的手,将他老实的压在床上。
不甘心的说着狠话,“我只是看你刚才为了救我受伤,这会儿又没人愿意理你的情况下,才会帮你做这种事,你还要发誓今晚的事情不能说出去,要不然……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是让他为保她的清白娶了她,还是为了这事得跟他一辈子?
不过这些齐翼风似乎都觉得挺不错的,也算是捡了便宜吧!
看到齐翼风难受的模样竟然还挑起眉轻笑,安梓沫又发难了,“后面的话等想到再说,这会你就给我老实些,别再耍什么心眼,要不然我真不伺候你了。”
齐翼风直觉安梓沫不会就此扔下他,他受伤的部位已经痛得麻木了,并不影响他正常的活动,刚才那一切都是在戏弄安梓沫,他怕自己要是没事那个小女人会转头就走,还好她留下了,证明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从未做过这种事的安梓沫不知从何处下手,坐在床上对齐翼风的西装裤进行了一系列的研究,最后决定从下面下手。她不敢太用力,只能轻轻的蹲在齐翼风的大腿处,双手往他腰间探进去,摸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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