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日朗的心真的死了,对颖芝死心了,灰心了,甚至绝望了,也真的被颖芝伤的太深了,心里正在流血,这伤口能否抚平都不好说,即使好了但是生成疤痕,一道活生生的裂痕存在着,时时刻刻都提醒着你,还是无法回到最初了。
日朗气的转身夺门而出,颖芝也反应过来,马上拉住日朗说,我们平心静气的谈谈,不是这样的,我爱你,你是我心中那个理想的另一半,别分手别不要我,好不好?
日朗头也不回狠狠甩开颖芝的手冷冷的说出两个字,晚了。马上抬起脚步就跑掉了,现在日朗的脑子也真是乱死了,不再到怎么办,只想跑到外面透透气,觉得家里的空气都是压抑的,像是空气稀薄氧气增多似的让人无法喘息一般,快要窒息了似的。
日朗跑到外面游荡,满大街的乱跑,甚至不顾路中央有没有川流不息的车子飞驰而过,只知道发了疯的跑,最后跑着跑着,路中央的车子都怕撞到人,不敢向前行驶继续开,都躲着日朗,每一个司机直摁着喇叭,像是管弦乐团在开音乐演奏会似的,一条街上的车喇叭都在不停地鸣响,感情更像是摇滚乐,还特别震耳欲聋,挺震撼的,导致路边一条街上的商铺家家无法在吵闹的喇叭声中,开店营业,也都跟着暂停营业。
不夸张的说,整条街上的车子都摁着喇叭,就是生怕撞到出交通事故,没事好好开个车来个肇事,以致司机们最后干脆都停下车子,这好这时还是高峰,路面上竟是车子,一条街上从东到西不下五六十辆,最后都停下来,壮观的塞在一条街的路中央上。
在这嘈杂的声音中,日朗就像聋了什么都有听不到似的,想跟木头一样傻傻的杵在那里不动弹,没反应,完全不怕吵。
这场面连街角上的一两个交警都无法维持,足足塞在路面上一个小时,赶来的几个增援的交警,最后在工作中才知道塞车的根源是在日朗那里,看着心情不是一般的不好的日朗,交警知道这人肯定是遇见什么天大的事了,在日朗面前足足做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思想工作,才让日朗离开路中央,车子才得以正常有秩序的开走,不再瘫痪堵在路面上。
心里还是堵得慌,没疏散开来,却造成交通拥堵,日朗只好打个电话跟朋友借来车子来开,满大街的闲晃,漫无目的的向前开车,就像无法停止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就在还在日朗横冲直撞的开着车子时,在一个高速公路上撞上一根柱子,日朗被严重的撞击冲力撞得昏迷,额头随着撞击当时刻在方向盘上,车前面的挡风玻璃都撞碎了,车前面的部分也有些变形,就这样日朗重度昏迷,人处在休克之中。
后来有经过的人发现,打了急救电话,医院的救护车把日朗拉去医院。
当救护车赶到时,日朗失血很多,生命体征微弱。
医院的医生在日朗的身上找到了颖芝的电话通知了她赶来医院。
当朋友赶到颖芝家里,颖芝想准备和朋友散心冷静一下,等回来就能看见日朗在家时,就听到这个电话,日朗出事的这个意味着死亡的电话。
颖芝失魂落魄得拿不住手的手里的电话,电话滑落在地,颖芝整个人一瞬间身体就像被抽空了一样榨干了似的,像幽灵似的,杵在那里不说话,朋友都看傻眼了,问她为什么,直摇晃她的身体。
反应过来的颖芝,顿顿搓搓的哽咽到已经说不全话,对朋友大喊,快——去——医——院,日朗——不行——了。
当颖芝赶来医院后,日朗还在里面急救室进行抢救,生命垂危。
医生当即下了病危通知单给颖芝,说基本可以准备后事了,但是也可能有奇迹,不过病人没确定停止呼吸,没有脑死,我们无法宣布死亡,就会尽力救治。不过日朗倒还真还有一丝呼吸尚在,但是存活的几率仅有百分之五,几乎是微乎其微的尚存几率,跟没有一样。
颖芝整个人都傻了,没有力气的靠在墙上,手颤微的拿着那张病危通知单无助的哭泣。
颖芝不断地责怪自己,心里反复的骂自己猪头,为什么无理取闹让日朗跑出去,然后出了车祸。
这时颖芝终于意识到,什么叫做晚了,为时已晚的道理。
颖芝无奈而沉重的签下病危通知单,等候死神有可能对日朗的宣判。
在急救室外面等候的颖芝心如刀割,一分钟的流逝就犹如是光年那么久,几个小时就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刀子就像在自己心里反复刻着,划得糜烂。自己去感受不到很疼,什么都没有失去日朗让更痛的。
这世上也果然没有后悔药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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