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是顶尖的。嫁了这么个窝囊废,我也认了,可我不能认命……”
这会儿,她冷静下来,绝不甘心就此认输,忠王想得帝位?她不会让他这么容易就成事,轻推开兄长,理了理云鬓,“待会儿慈宁宫要开家宴,我倒要看看忠王一家有什么厉害之处?”
早朝一结束,皇帝与隆禧太后退朝,就有朝臣围住忠王道贺,毕竟今天是出尽了风头,虽说是女儿,但这会儿也不输男儿身,养得如此闺女真是羡煞旁人。
李盛基笑着拱手回应,看到兄长脸色难看的准备离去,遂撇下众人,上前笑道:“二哥,兄长归京你就是这么欢迎兄弟的吗?”
靖王李中基冷冷地看着三弟一脸的笑意,嘴角一撇道:“三弟也别得意,万一那玩意儿不过是你女儿捏造出来的,只怕那会儿就笑不出来了,养了个败家的女儿……”
李盛基却是一笑道:“那真不劳二哥挂心,二哥想要这么个女儿只怕还没有,兄弟虽然养的闺女多,可一个顶俩儿子,二哥,要不要向兄弟学学?”当年他子嗣艰难,可这二哥却一年连抱三个儿子,嫡庶都有,当时没少当面奚落他不会生孩子,后来他接连生的是女儿,他又笑话他只会生赔钱货,这回终于可以让他吐气扬眉一番了。
靖王李中基的脸色可媲美锅底,咬牙节齿地看着这个一直与他不对盘的三弟,半晌,挤出一句话,“你也别得意。”说完,抬脚就走,免得被气吐血了。
“二哥说的是什么话?咱们兄弟难得一聚,你怎么走那么快?母后说待会儿在慈宁宫还有家宴,二哥,可别忘了将你的女儿们都带进宫……”李盛基看到二哥越走越快,不由得声音加大。
孙抚芳上前一把拉住他,看到已有官员侧目,“你可别得意忘形,这儿是宫里。”悄声提醒这个不知分寸的丈夫。
李盛基这才收敛一点,看着妻子道:“我这是高兴嘛。”
李凰熙暗暗看了眼父亲幼稚的行为,不禁摇了摇头,耳里听到萧太尉道:“郡主不用忧心,经今天你在殿上的表现,这流言已是不攻自散,老夫那小子到底年少不更事,我瞅着你们年幼相识才会让他去接应,哪知却是个累事的东西。”
李凰熙听着这萧太尉数落萧荇,心里一暖,萧荇不是东西,却有个好父亲,只是前世这个威武好打抱不平的太尉却战死在与北魏的战场上,从而令大齐少了个中流砥柱,若他还在,梁家不敢轻易动手,萧太尉是忠于李齐皇室的。
“凰熙谢过萧太尉。”她诚心诚意地道。
萧太尉这人私下里一向和蔼,看着李凰熙自幼长大,对她自是多了分疼爱,私心里一直希望她能成为自己的儿媳,所以眼里一直盛满着暖意,看了眼不甘气忿的户部尚书,温言叮嘱她要小心行事。
李凰熙一一应了,直到隆禧太后派人来宣她过去,她这才与萧太尉分开,急忙随着宫娥离去。
冬日暖阳下,一顶明黄的华丽轿辇停在汉白玉的地砖上,裹着明黄绣凤衣服的隆禧太后正半闭着眼睛,华丽的伞盖遮挡了冬日的暖阳,让她的脸看来有几分阴暗的气息。
李凰熙不敢怠慢,忙跪下准备请安,隆禧太后即伸出涂了红色丹蔻指甲的手一把握住她的手,“自家人,就不用行礼了,五年不见,凰熙倒是长高了不少,这些年可有恨皇祖母心狠,让你随你父王那个不成器的东西到湖州去?”
这么近距离地面对隆禧太后,李凰熙感觉到那股威压更甚,不过她的脸上却没有半分退怯之意,而是恬淡一笑,“那是皇祖母对父王的考验与锻炼,臣孙未敢有怨言。”
隆禧太后的脸上笑了笑,下了轿辇,感觉到握着的小手有几分冰凉,“怎么这么冷?来人,给郡主披上披风。”
李凰熙正想说不用了,哪知宫娥的速度极快地将一件披风披到她的身上,身体瞬间暖和了不少,这才向这位皇祖母道谢。
隆禧太后道:“我们祖孙俩很久没有一块儿散散步,这会儿凰熙可否陪皇祖母散散步?”
虽说是问询之言,可李凰熙却知道她已有所决断,只要今天这一走,整个皇宫都会传遍她得宠于隆禧太后,这个皇祖母的温情果然一如那一闪而过的流星,这么快就想要将她放在火尖上烤。
她也脸现微笑,宠辱不惊地一弯腰,“皇祖母,请,臣孙定当奉陪。”事已至此,她自当不会示弱退缩,尽职地当好一个孙女应尽的职责。
“这才是哀家的孙女。”隆禧太后显然很喜欢她此刻的表现,握紧她的手踏着春风前进。
皇宫里此时出现了这样的景观,一老一少两人言辞欢乐地看着春景,让不少见识过隆禧太后威严的人都不禁傻眼了,包括那个要到慈宁宫去的欧阳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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