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饰豪华宽敞明亮的会议室,白色的吊顶炽灯被开启,整个空间变得无比光亮,却带着一种刺杀眼球的痛。
会议室内座无虚席,股东们两列排开,原本宽敞的会议室也因此而变得逼仄。
他知道老板一定会赶过来的,华闫峰做事向来有交代,如果来不了的话一定会提前说明。
此刻,股东们已经开始鼓动起来了—逦—
“华总裁怎么还不来啊?你得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啊!”
“就是啊……都推迟了一个小时了,怎么还不来?该不会是心虚了吧?!”
………疠…
“各位股东们,请稍安勿躁,总裁确实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及时去处理,希望大家不要急!”
“哦?是吗?你确定华闫峰是有急事去处理,而不是逃路去了吗?!”
一道咄咄逼人的声线扬起,说话的人正是倪家大小姐倪睿思。
此刻她望着的眸底里写满了不屑,愤怒,恶毒。从来还没有人敢公然把她丢出去,她今天竟然栽在这个小助理手里,叫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倪小姐,说话请注意。”眉目一样,脸上不露声色。
“我说话哪里不注意了?你这个小跟班能不能别像条狗一样?你吃了什么豹子胆了,竟然敢三番五次激怒我?”倪睿思眸子一横,视线凶狠,直逼,往日的端庄与秀气,早已消失殆尽。
“……”沉默,不反驳,也不辩解,淡淡地吸了一口,脸上是一片淡漠。
可是越是表现得这样,倪睿思看着就越心烦,她恨不得将他撕成八块,心中的怒意早就像火一样燃烧起来。
不屑地努努嘴,倪睿思挑唇笑了一笑,扫了一眼他刚毅的侧脸线条,她缓缓地开口:
“你要是现在给我赔不是,我也许会善心大发,给你一条生路。”
“好!你不要后悔!”倪睿思纤长的手指指着,微微颤抖着,伸手取出背包里的一个黄色信封,脸上随即迸发出几声冷笑——
“想知道这里面装了什么吗?各位股东们?!”
“是什么啊?倪小姐?”一个小股东禁不住好奇问了倪睿思一声。
“装着华闫峰不可告人的秘密!”倪睿思狂笑几声,手里紧紧攥着刚才取出的那个黄色信封,嘴角挑开,得意地晃了晃。
股东们一听是有关于华总裁的,本来上次开股东大会的时候就被倪尔东挑起的兴致瞬间就高涨了起来,议论忽然响起,大家都纷纷要求倪睿思赶紧说下去——
“倪小姐,不要再卖关子了吧?有秘密和大伙一起分享啊!”
倪睿思满脸的春风得意,精致的五官却倏尔变得狰狞起来,邪恶地低笑了一声,眼神刻意地停留在身上:
“小跟班,你现在如果想要后悔,还来得及!你可以求我,我会看在你忠心护主的份上给你一份好差事,否则你以后就别想在华氏混了!”
一语落,众人无一不嘘唏。
这倪睿思未眠太过高估自己了吧?华闫峰还没下位呢?她就这么嚣张了?莫非她手里真的握着华闫峰不可告人的秘密?!
思忖之间,大家似乎对于倪睿思手里的秘密更加感兴趣了。
一语落,全场又是一阵唏嘘。皆是对于股东们对于的赏识。
股东们面面相觑,望着眼前一脸狰狞的女子,他们现在最想看看的就是她到底能使出什么把戏。
如若使不出,他们自然是当做是一场逗猴子的把戏来看待。如若使出来了,他们也没有什么损失。
“倪小姐,信封里面该不会什么都没有吧?你父亲斗不过华总,你还想斗过他?”
“没错,你一个小姑娘人家,没事别无风起浪,赶紧回家找个人嫁了去,我们不会怪你的。”
这番言论随即引起了在座股东们的一阵哄然大笑。
倪睿思哪里搁得下这个面子,气得满脸通红,眼球里面布满了血红和愤怒,随即冷笑一声:
“你们不要后悔了!”
“我们有什么好后悔的啊?反正我们的股份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其中一个股东悠然地说道。
“我这里握着的可是华闫峰的生世秘密!莫非你们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吗?!”倪睿思撇撇嘴,眼眸转了转,语气明明很重,但是却故意说得轻描淡写。
“生世秘密?!”“莫非华总真的不是老总裁的儿子?!”“难道倪总监真的是被冤枉的?!”
…………
股东们开始交头接耳地议论着,立在一旁的神色微微一变,脸上虽然看不出一丝波澜,手心却死死地攥着,早已沁出细密的冷汗,心头隐隐约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倪睿思指尖夹着那个黄色信封,紧紧地夹着,就像是夹着一株救命的稻草一样。
“你们都想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吧?”倪睿思声音尖锐,划破了股东们低低的交头接耳声。
“想知道!”股东们一听,立即停止了议论,纷纷抬头望着倪睿思手里握着的那个信封。
“既然大家想知道,那我也就不卖关子了。”倪睿思笑得妩媚,却始终掩饰不住她内心的狰狞——
“这个信封里面放着许贞亲手写给华闫峰的一封信,还有一个手镯子。”
倪睿思缓缓地开启信封,从里面取出一张普通的纸张,接着是一个古铜色的手镯子,从颜色上可以看出,这个手镯子的年代非常久远的。
顿了顿身子,倪睿思仰起头,嘴角扬起,缓缓地说道:
“这封信的笔记我早已让专家做了鉴定,确实是出自许贞的手笔,大家有兴趣想要看看知道这封信里写的是什么吗?”
股东们一脸地愕然,左右摸不着头脑,这许家到底是和华闫峰有什么过节啊?!上一次无缘无故杀出一个许晟辉,现在又冒出一个许贞?!
“倪小姐,你就别卖关子了,打铁也是要趁热的。”一个比较心急的股东不耐烦地开口道。
倪睿思不屑地闷哼一声,轻轻地撇了撇嘴角,目光故意往那边扫了过去,轻蔑地低笑了一声:
“着急什么啊?你们难道不知道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吗?”
倪睿思高傲地仰着头,活脱脱像一只骄傲的母鸡,不停地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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