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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我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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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 你什么时候变成小骗子了【6000】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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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的果肉果冻堆积如山,杨妈说有一些要过期了。

    我说把过期的扔了吧,哪一天,我的悠悠回来了吃坏了肚子那可怎么办。

    ——--,周六,天气晴

    “悠悠糖果店”第家分店在澳门开启了,我没有出席剪彩。

    我无意间看到一个绿眼睛的女司仪穿着旗袍立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样子,不管是身形还是神色都像极了悠悠……

    带着满心的期待我心急如焚地赶到澳门去,找到了那个女司仪。

    可是她开口的第一个字我就知道我找错人了,尽管她眉宇间和悠悠那么地相似……

    希望总是一次次地落空,从天堂掉入地狱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我不知道到底还有多久才能等到悠悠。

    …………

    夏心悠撇撇嘴,从喉咙里闷哼一声,华氏大少竟然跑到澳门泡女司仪了?还打着“找悠悠”的幌子。不过嘴角却噙着一抹幸福愉悦的微笑。至少她现在终于知道这三年的时光里她并不是在单相思,原来他一直在寻找自己的下落……

    视线继续往下游移,停留在下一个记事文件上。

    ——--,周二,天气晴

    今天是悠悠的生日,以前给她的生日礼物都是我挑好之后,叫去买然后顺便让拿给她的。

    后来我想了一想,这样会不会显得我没有诚意呢?她估计以为生日礼物都是挑的,其实那都是经过我深思熟虑的结晶。

    今天开完会后,我开着车子在外面瞎晃,路过一家名字叫“达芙妮”的鞋店。忽然记起以前路过这家店的时候,悠悠总是吵着说要买高跟鞋。

    于是我停下了车子,走进去挑了几双悠悠可以穿的高跟鞋。

    可是付完钱的时候,我才忽然发现原来她已经不在我身边好久了。

    糊里糊涂回到公司的时候,发现我的办公室里忽然多出了一个人。

    没有开灯,只有点燃的烟火在漆黑中闪烁着。

    我没有吃惊,能这么大摇大摆进我办公室,还肆无忌惮地拿我烟抽的人也只有他了——冷星辰。

    我打开灯,办公室瞬间明亮了起来。

    星辰没有抬头看我,闭着眸子,猛吸一口烟,问我去哪里了?我才蓦地发现原来我忘记把那高跟鞋带回来了。

    揉了揉胀痛的额头,取出一根烟,点燃。

    我问他为什么忽然来找我?

    星辰说日子无聊,没劲!还有……星语走了,离家出走了,再也不回家了……

    我说你应该把星语找回来。

    星辰说不行,不能找。

    我说他死要面子活受罪。

    星辰猛吸一口烟,沉默了。

    最后我们一起把酒柜上的洋酒,药酒,红酒,白酒全都喝光了。

    天快亮的时候,我们得出了一精辟的结论:这年头,女人都喜欢离家出走!

    ——--,周五,天气阴

    最近一直没有星辰的消息,听说星语那丫头还没有回家,星辰估计也是时候该着急了,这回也该是找的焦头烂额了。

    星语从小就和悠悠亲近,没想到俩个人还结伴选择差不多同一时间离家出走了……

    我真怀疑她俩是不是一起预谋好了的。

    从家里回到公司的时候,刚进办公室,就说殷柏雪在外面等我。

    我让带她进来。

    殷柏雪一见面就问我为什么打电话一直没有接,我没有解释。

    其实我现在工作的电话一直都是在接的。我的私人电话也只有少数人知道。

    我不知道她找我有什么事,其实我也没兴趣知道。

    她之前向我求助帮她摆脱许家的时候,出于一场相识的原因,我答应帮她,但是我能做的也仅仅是把她送去一个远离许家的地方。

    可是今天她又哭着跑来抱着我求我收留她,说实在,这事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确实挺棘手的。

    她说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话,估计是后悔了还爱着我之类的话,我一直垂着眼睛没有仔细听她说话的中心内容。

    工作时间我实在不想看到女人在我面前哭,于是我叫找人把她送她回去。

    下午的时候,我叫帮我定了去法国的机票。

    除了想逃避殷柏雪之外,其实我决定一个人启程去法国,去母校走走,顺便去看看夏思仪。

    如果悠悠还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吵着要我带她去见夏思仪,因为只有夏思仪知道悠悠母亲的下落。

    但是说夏思仪一直守口如瓶,什么都不愿意说,他也没有办法撬开她的嘴。

    我忽然决定去法国会一会这个老同学,也许我有办法让她松口。

    只是悠悠现在都失踪了,即便是知道了真相,知道了她母亲的下落又有什么意义呢。

    …………$2026$2026

    夏心悠疑惑地转了转眼珠子,心口微微起伏着——

    夏思仪?母亲?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三年前华闫峰不是说已经有了妈妈的下落,只要一结婚他就带她去见她么?

    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只有夏思仪才知道她母亲的下落?

    夏思仪到底是谁?

    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她们都姓夏……

    握着鼠标的手指颤抖着,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一般剧烈地颤动着,光标点进了下一个“--”的记事本文件。

    与此同时,耳边不断传来的潺潺流水声却戛然而止——

    华闫峰冲洗完毕,拧掉了水龙头。

    白色的浴巾迅速地披上他精壮结实的蜜色身子,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总算把身体的欲火强压下去了,真是要命!这大冬天里,他足足冲了半个钟的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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