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人,叫小桃子回来!”
“呵呵~~”
忍俊不禁的柳依依抓住他的双手,水灵灵的大眼睛瞪着眼前霸道的人,道:“你别乱来,她刚新婚,小心让封浩恨你,怎么可以打扰他们恩爱!”
“说什么话,只有你这个当主人的才会那么好心,给下人放婚假,其他府上怎么会有这种好事!”
扬了扬眉头,宁钰轩怜爱地盯视着自家娘子的玉颜,一本正经地告诉她。
事实也是如此,在这个时期主仆尊卑阶级十分严厉,应该说只有宁府的下人才会有如此的福利,不但给下人办大婚礼,还放什么婚假,从来没有出现的事情。
在宁钰轩的心中,他们宁府的下人最幸福,刚开才一心想整治自己府中的规矩,只是自家娘子不想自己这样做,说什么会让自己的家里变得冷冷清清,没有半点人情味。
为了自家娘子开心,他也再没有着手这种事情,不知不觉中也习惯家里的气氛,也许正如自家娘子所说,温馨的家住起来才舒服。
“别人是别人,咱们是咱们,为什么要跟别人一样!”
翻了个白眼,柳依依从来不认为自己这样做不对,只要值得自己对他们好的人,绝对是要对他们好,刻薄下人的事情,自己也做不到。
暂时不想离开,伸手拽着旁边的人,走到石堆旁边,一起坐下来!
石头冰冷冰冷的,宁钰轩怎么愿意让自家娘子坐在石头上,将她捞到自己的怀抱里,不悦地道:“太冷了,你不能坐!”
“行,听你的不坐,我的夫君!”
双手攀上他的脖子,笑颜逐开的柳依依给自家相公一个奖励的香吻,没待他说话,接着又道:“相公,只剩下十来天,你得回京!”提起这件事,挂在小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消失了! “三个月的期限到了!”
宁钰轩自然也不会忘记日期,剑眉紧紧拧起,想了一会儿,望着自己怀里的人,轻声询问:“娘子,要不然,你和娘陪我上京去住?”
“你傻啊,这里才是咱们的老本营,干嘛要丢掉!”
想都没有想,柳依依一口否定他,不管怎么样,这里自己绝对不会弃去,好不容易建起来的一切,怎么可能丢下,京城的镇国公府只是一座空府,怎么可能与自己宁府相比较。
轻轻地摇了摇头,宁钰轩俊美的脸庞上划过了一抹短暂的晦暗,淡然地开口道:“不是说要丢掉,咱们可以交给别人帮忙打理,如果我回京去任职,而你和娘在这里,岂不是要我们过着分离的日子?”
“如果可以的话,你留在家里,早知不该答应他们!”
想自己答应过的事情,柳依依不禁有些懊恼,简直是自个儿给自己找麻烦,喜欢安逸的日子,真的不想那些麻烦事。
“呵呵…”
见到自家娘子露出孩子气的表情,宁钰轩的心情瞬间好转,紧紧搂抱着她,继续道:“娘子,其实,你也是为了老百姓以后不用再打仗,如果大统天下的话,再也不会打仗受苦,太平盛大家都过着幸福的日子,是大家愿望!”
“相公,你说的不错,但也不是完全正确!”
闪晶的眸子定定地盯着她,柳依依的嘴角弯出一道漂亮的孤形,准备给他上一堂政治课。
“不完全正确?”
眉头深深地蹙起,宁钰轩黝深如潭的眸子加深了一层,静静地思考虑着自家娘子的话!
柳依依没有打断他的沉思,抓住自家相公乌黑亮丽的长发,小手将它们分成三份,然后编起了辨子。
良久,宁钰轩抬目睨视着自家娘子娇容,开口道:“娘子,你的意思什么事情都不可能长久万年,正如上次你说的话,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许多事情都不可能随人去掌控!”
“呵呵…”
满意地点了点头,柳依依忍不住轻吻一下他的薄唇,赞许地道:“我相公就是聪明人,一点就通,你说的不错,天下的事情,不管是大事还是小事,并非是每一件事情都会有人来控制。当然,有事情也是可以实现!”
“咱们拿天下大统的事情来说吧,相公,你们大家的想法并没有错,大统之后,必将会有盛世日子,在这一段时间里,大家也是过着平安的日子,它也许会是几十年的时间,它也可能是几百年的时间,人是有贪念的,皇帝很多人都想坐上去,只要有争夺,必会发动战争,有争夺怎么会不打仗?只要打起仗来,谁输谁赢又谁会知道?”
“天下本来就是分分合合,分久之后必然有人将它合起来,它合久之后,也会有人将它给分开,一个朝庭绝对不会万年长存,你好好想一下,从古传下来的每个建立起来的朝庭最终是不是会被新的朝庭取代?”
“是的,娘子,你说的真不错!”
深邃的眸子闪烁着喜悦的光亮,宁钰轩的那双眸子射出光华万丈的光彩,除了深深的敬佩还有浓浓的爱慕,忍不住道:“娘子,苏老头子说的不错,如果你是男儿身,必将为王侯将相,你的睿智无人可及!”
“呵呵…”
开心地欢笑,柳依依灵动的双瞳眸光凝视着自家相公,忽然伸头在他的耳朵旁边说了一句悄悄话!
“娘子,不要,那种日子会很忙,我情愿陪在你身边!”
心动只是刹时,宁钰轩冷静地否决自家娘子的建议,他想要的东西并非是要当万人之上的位置,平平安安伴随着自家娘子。
“难得!”
两排浓密的睫毛轻轻眨动了下,朝他眨了眨双眼,浅笑着的柳依依给他两个字!
伸手点了点她挺直的小鼻子,宁钰轩噙在唇边的笑意也更浓了,道:“娘子,你真的不陪着相公我回京?你舍得让咱们分开?”
“现在我也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吧!”轻轻地挑了挑眉头,柳依依仍然为这件事情纠结,只好到时候再说吧!
“娘子跟我回京,每晚不能种田,我怎么过日子?”
“流氓!”
“不是流氓,娘子,咱们…”
两人坐在竹林里说着悄悄话,收到信鸽的苏老头子却紧紧抿着嘴唇,仿佛是遇见什么为难的事情。
坐在桌前的他沉思默想好一阵子,才提笔写下纸条,然后绑在信鸽上,在窗口放飞,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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