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车上走下來气势汹汹的时远时,这个倒霉的小朱已经推开车门下去了。
钱文义并沒有叫他回來,他已经看出刚才的这几声车喇叭好像让时远很不爽,这点从他的脸色上就可以看出來。此时最好的办法就是推出一个人來让他出气,要不倒霉的就是整个一车人。而小朱自己站了出去,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果不其然,小朱下去后很快便激起了时远的怒火,而时远也很痛快的把刚才沒有在海清身上发泄出來的火气,全部发泄在了他的身上。开车的小王曾打算推门出去,却被钱文义拉住了,这时候有一个垫背的就行了,出去的多了,只能伤的更痛。
现在小朱成了名副其实的小猪,一张脸被时远踢得肿成了猪头,两眼只能看到一条细缝。更可怕的是,两个人把他往车上抬得时候,这家伙发出杀猪般的叫唤,看來肋骨也已经被时远踢断了几根了。
“钱队长,这家伙是什么人?怎么下手这么狠,把小朱打成这个样子,你刚才怎么不让我下去把他铐起來带回去呢?”司机小王看着小猪的猪头脸,奇怪地问钱文义。
钱文义瞥了他一眼,满是不屑的说道:“你下去?你下去也就是多一个人挨打的份,到时候我一个人可抬不动你两个人上來。”
小王还有点不服气的说道:“钱队长,你也太高看他了吧,他刚才无非就是趁小朱不备,打了个突然袭击而已。要是我下去,我们两个人扁他一个还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吗?”他不认识时远,当然不能理解钱文义对时远的忌惮。
钱文义也不再说什么,明白自己说也是白说,这些年轻无畏的小子,只有让他吃一次亏才知道山外有山。
“钱队长,现在怎么办?是去医院还是继续去天坛?”小王看看猪头似的小朱,问钱文义。
“废话!当然去医院了,小朱都伤成这样了,再不送医院弄个伤残他女朋友还不得找我们算账?”钱文义眼一瞪说道,其实他当然比不是为这个小朱的伤势考虑,而是眼睁睁看着时远已经去了天坛镇,自己再跟过去不是找刺激吗?
“那刘局那里怎么交代?”小王还沒忘了自己一行几人到天坛镇的使命,刘子歌的命令不是谁都可以违背的。
“回头就说我们半路遭到不明歹人袭击,小猪伤势严重,必须送医院不就得了吗?”钱文义现在很明白刘子歌已经是穷途末日,犯不着再为他这么卖命,还是为自己留一条后路的好。
小王不吭声了,反正天塌下來有个高的人顶着,轮不到自己一个小兵在这里指手画脚的,于是调转车头朝市里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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