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保镖进來后扫视了一圈,甚至还打开衣柜看了看,并沒有发现任何异常,被左红霞呵斥了一通后,连忙乖乖的退了出去,临出门时还不自觉的朝左红霞性*感的锁骨上扫了几眼,不过他们也很快意识到自己马上就会倒霉了。在左红霞屋里沒找到人,那就只能等着左红霞在张谦那里告自己一状吧。
保镖的脚步声刚刚消失,左红霞就连忙从浴缸里跳了出來,因为下体与时远的亲密接触,身体稍一扭动,就可以感觉到他鼻子尖对自己隐秘部位的摩擦,这让这个年轻的女子如何能够忍受这种挑逗?刚才当着两个保镖在场,她不敢有所动作,但体内早已是泥泞不堪。
左红霞从浴缸里跳了出來,时远却还在里边静静的躺着一动不动。
“快出來吧,人都走了。”左红霞以为他还不知道,就用手推了一下,谁知他却依然不动,沒有一点反应。
怎么回事?难道这家伙在浴缸里溺水而亡了?想到刚才自己的下体正紧紧地压在时远的鼻尖上,左红霞吓了一跳,连忙又跳进了浴缸,伸出双臂把时远的头抱在怀里。
“你怎么了?别吓我呀!”左红霞吓得眼泪都出來了,却不敢大声,只是低声叫着。
时远当然不会在这浴缸里溺亡,这传出去实在丢人,一个堂堂的特种兵竟然被一个女人坐在脸上,然后溺亡在浴缸里,这让人知道,还不得当成千古绝唱來到处传播吗?
这厮起初只是在陶醉在与左红霞下体的亲密接触里,后來又起了恶作剧的念头,故意屏住呼吸默不作声,这一会儿听见左红霞这么担心自己,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就装作刚刚醒过來的样子,悠悠然睁开眼來,疑惑的看着左红霞。
“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在这里?”这家伙装作一副刚刚昏迷过去的样子,一脸的无辜茫然表情。
左红霞并沒有看出异常,她还以为这家伙刚才真的是昏迷在水里了,幽幽的说:“你沒事就好了,刚才可把我吓坏了。”
时远动了一下脖子,嘴正好碰在左红霞毫无遮拦的半边玉兔上,左红霞脸刷的一下红了,这才意识到现在两个人的情景多么尴尬。自己赤身果体的抱着浑身湿透的时远,幸好沒有外人,要不该是多么暧昧的场景。
左红霞连忙松开时远,就要从浴缸里出來,时远全无防备,扑通一声便又落到了水里,这下他毫无准备,咕嘟便冒了两个泡,扑通了两下这才从水里爬了出來。左红霞早已出了浴室,已经在身上裹了一条厚厚的浴巾。
时远从浴室里出來,浑身已经湿透,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左红霞看了脸色一红,说道:“我给你找件衣服吧。”
“不用了。”时远心想你一个女子,房间里怎么会有男人的衣服呢?要是我穿着一身女人衣服回去,还不得让那几个婆娘吵翻天了。
左红霞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妥,也就沒有坚持。两个人却一下子尴尬起來,半天沒有说话,许久时远才说道:“我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说完便拉开窗户从原路跳了出去。他根本不敢看左红霞一眼,生怕自己会舍不得离开。
从别墅里出來,远远地就看见那辆宝马车已经静静地停在了那里,看來海清已经在这里等了一会儿了。
“你总算回來了,担心死我了。”海清看见他上來,担心之情溢于言表。
“怕什么,难道你还怕我回不來不成?”时远淡淡一笑。
海清鼻尖一酸,差点想说我就是担心你,却看到这家伙浑身是水,早已经从里到外都湿透了。
“怎么回事?怎么身上都是湿的?”海清吓了一跳。
“沒事,洗了个澡。”时远淡淡的说,不过随之响起刚才在浴缸里的旖旎风光,嘴边不由得露出一丝淡笑。
洗澡?海清疑惑的看着时远,这家伙不是到别墅里打探去了吗?怎么成去洗澡了?不过想想这家伙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做不出來呢?
“好了,赶紧开车吧,再停一会儿我就要感冒了。”说着时远打了一个喷嚏。
“现在回哪里?”海清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道。
“回酒店呗,还能去哪里?要么我们去别处开房?”时远看着海清邪笑着问。
“谁跟你去开房!”海清红着脸一踩油门,车子开出了别墅区。
回到酒店已经是半夜了,海清用随身携带的房卡打开了房门,回头看着时远:“你呢?今晚上准备睡哪里?”
时远哭丧着脸,一副可怜相:“怎么?这大半夜的,你打算让我回去翻墙头吗?”
海清扑哧一笑,伸手把他拉了进來。
虽然是留在酒店住下了,但也只有睡客厅的份了,不过海清今晚上甚是体贴,一进來后就让他换下了已经湿透的衣服,当然是取出自己的衣服给他穿上了。海清本就生得苗条,那衣服穿在时远身上更显得紧绷。
“你可真性感。”海清看着他的样子咯咯直笑,时远则是哭丧着脸。
海清并沒有继续开他的玩笑,拿着他的衣服进了卫生间,一会就传來了洗衣服的声音。时远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想着刚才遇见左红霞的一幕,久久不能入睡。海清洗完衣服回來后,看见他还躺在沙发上瞪着两只眼睛发呆。
“怎么了?怎么不睡觉?”海清觉得今晚上这家伙实在有点异常了。
“哦,沒什么。”
“沒什么?我看你今晚上十分反常,是不是在别墅里遇见女鬼了?一回來就魂不守舍的。”海清故意打趣道。
时远嘿嘿一笑,闭上了眼睛,海清哼了一声便进了卧室。
第二天一大早时远就被欧阳媛的一惊一乍给惊醒了,欧阳媛早上醒來发现时远躺在客厅里顿时惊叫了一声,不止为他晚上沒有回倪晶晶家,而且还因为他居然穿着一件女人衣服。
“怎么回事?时远,昨晚上到底到哪里鬼混去了,不是让你和海清一起去赌场了吗?怎么穿一身女人衣服回來了?”欧阳媛揪着时远的耳朵发飙。
时远哭丧着说:“你沒看这是海清的衣服吗?怎么成和别的女人鬼混了?”
“海清的衣服?那你的衣服呢?”欧阳媛依然不依不饶。
“我的衣服昨晚上弄湿了,所以只好穿海清的了。”时远老老实实的说道。
“你到底干什么去了,怎么会把衣服弄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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