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大奎一脸茫然的看看自己的两个手下:“怎么回事?”
两个手下一听真是钱文义,连忙问李大奎:“李所长,这真是钱队长?”
“废话!这当然是钱队长了,你们竟然敢把刑警队钱队长弄成这副鬼样子,小心以后钱队长把你们整死。说,到底怎么回事?”李大奎故作正经的问。
两个手下一脸无辜的说:“李队长,这也怪不得我们呀,谁让钱队长大半夜跑进女厕所耍流氓呢,我们以为是最近经常在镇上侮辱妇女的流氓又出來了,所以才把他抓起來的。要是知道钱队长在里边耍流氓,我们说什么也不敢进去抓呀。”
两个手下说的倒是实话,李大奎也并沒有给他们说要抓的是刑警队长。李大奎粗中有细,知道要是对手下说明钱文义的身份,恐怕两个都能吓尿裤裆,所以就说是蹲点抓流氓。但两个手下说的话听起來倒像是确定了钱文义确实是在里边耍流氓一般。
李大奎也说:“钱队长,这个也确实不能怪这两个娃娃,黑灯瞎火的,他们也认不出來你呀。不过,钱队长,你怎么大半夜跑到桃花镇耍流氓了,市里边那么多小姐你都看不上眼了?”
钱文义“呸”吐了一口,被李大奎一闪身躲开了。
“放屁,谁说我去耍流氓了,你哪只眼看见我耍流氓了?”钱文义气的快要疯了,事沒办成,自己却被人当成流氓打了一顿,还弄得这一身屎尿,真他妈的倒霉。
“对对,钱队长怎么能是耍流氓的人呢?你们一定是抓错了。快给钱队长把手铐打开。”李大奎看看钱文义已经被整的差不多了,就让自己的手下把钱文义放了。
谁知两个手下看看钱文义的一身屎尿,却是再也不想靠近了,把手铐钥匙扔给了李大奎。“李所长,还是你开吧,这个手铐有点生锈,我开不开。”
钱文义差点气晕过去,你们铐我的时候怎么沒想到手铐生锈呢?分明是看自己身上这一身的屎尿不想沾上罢了。
李大奎也是不想靠近,但看看自己两个手下已经逃得远远,要几个女子去开更不现实,回头时远不把他骂个狗血喷头才怪呢。于是只好一只手捂着鼻子一只手伸过去,勉强打开了手铐。一打开手铐,李大奎连忙跳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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