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么一直玩下去,恐怕欧阳媛脱光也脱不掉柳可怡和海清身上一件衣服。
欧阳媛在那里叫着要报仇雪恨,海清和柳可怡却是红着脸沒有应声,看來还是碍于时远在这里不想玩的太过火。这让时远有点遗憾,连忙说:“你们玩你们的,就当我不存在,实在不行把我当成女的也行。”
“想得美,你想当女的,媛媛恐怕也不会让你当女的吧?”柳可怡讥笑道。
“那怎么办?要不我出去,等你输光了我再來帮你们接着玩。”时远讪笑道。
“不行,你不准走,你得坐在我身边,帮我把她们的衣服都脱掉。她们三个人肯定是合伙欺负我。”欧阳媛牌技不如人,总觉得这三个人时故意合伙整自己,巴不得时远來给自己报仇雪恨呢。
“这个还是算了吧,我还是回避吧。”时远尽管心里无限期待,但还是故作正经的说。
“回避什么回避?你和海清都同床共枕了,还有什么可回避的,柳姐也不是外人,你装什么纯情。今天你不替我报这个仇就别想走。”欧阳媛急着想让他给自己报仇,什么话都说出來了。
海清一听顿时面红耳赤,什么自己和时远都同床共枕了,不就是在一间屋子里带了一宿吗,怎么成了同床共枕了。柳可怡也是有些尴尬,但看欧阳媛已经急红了眼,两个人也不好意思再说不让时远坐下,只好都坐了下來。
时远看海清和柳可怡沒有反对,当然不会再虚情假意,就势在欧阳媛的位置坐了下來。欧阳媛抱着他的胳膊指挥着:“快,小远子,今天你要是不把海清和柳姐身上的衣服脱光,小心我把你耳朵割了。”说着还用自己的胸脯在时远的胳膊上蹭了两下,这妞现在也知道用美人计了,知道要想让这家伙为自己卖命,必须要给他点感官上的刺激。不是说了吗,沒有诱惑,驴儿就不肯拉磨吗?
看着面前海清和柳可怡羞红的脸更加娇艳动人,还有夜來香那一对拦不住的汹涌波涛,又感受着欧阳媛胸前那对大白兔对自己胳膊的刺激,时远幸福的有点晕了,但眼下不能晕,还有一项政治任务呢。那就是必须替欧阳媛报仇,脱了海清和柳可怡身上的衣服!当然这不只是欧阳媛的愿望,更是他的美梦,现在只是借了欧阳媛的嘴,师出有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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