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吓得面无人色,他们虽然经常干这种敲诈勒索的事,但却从沒有这么血腥过。眼下看着自己人竟然被眼前这位煞星真的剁了一只手,而且还是借着自己人的手,顿时吓得沒有了主意,只是看着地下这个兄弟鲜血不断的流出來,染红了地面。
“怎么?还想说我袭警吗?”时远冷冷地说。
几个人哪里还敢答话,只怕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想跑又不敢跑,只是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
“拜托以后专业点,学警察也要弄身像样的衣服,不下点本钱怎么做大买卖?”时远讥笑道,海清也是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只有欧阳媛早吓得又钻回了被窝里。
“好了,把你的人给我弄出去,不要耽误我和两个老婆休息。”时远此时也就将错就错,把海清当成了自己的大老婆。海清脸一红,但并沒有说什么。
几个人如获大敕,连忙抬起地上躺着的两个家伙,拾起那一只断手,赶紧往医院里送。再看那店主早已吓得浑身抖若筛糠,正要跟着下楼,早被时远一把抓住肩膀。
“爷爷饶命,小的有眼无珠,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求爷爷放小的一马。”店主以为时远要找自己算账,吓得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欧阳媛和海清都好奇的看着时远,想看看这厮怎么整治这个勾结这伙人要來敲诈自己的店主。谁知时远只是冷冷一笑,从洗手间里拉出一条拖把來:“给。”
“怎么?”店主吓得摇着手连连退缩。
“拿着!”时远提高了声调,店主不敢再逃,战战兢兢的接过拖把。
“把地给我拖干净,不要让我闻到一点血腥味。”时远这句话一出口,店主一下子如释重负,刚才他还以为时远要自己拿拖把杆打他呢,这时候送给他一个胆子也不敢了。他现在只是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会冒出那么一个想法,找來这些个家伙來,原本是看着两位美女心里眼红,想跟着这些家伙捡点腥,谁知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当下不敢怠慢,连忙埋着头吭哧吭哧在地上拖了半天,一直把地上拖的可以照出人影來还不肯罢休,只是在那里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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