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水龙头,却只有凉水。
回头看了一下店主,店主尴尬的说:“烧锅炉的煤沒有了。”
时远并沒有理睬他,有水就行,自己这一身血是必须得洗洗了,要不这样子走到大街上还不把人吓死。凉水倒无所谓,自己原本也经常用凉水洗澡的,凉水更能刺激自己的神经。
海清走到床边,掀开床单看了一下,床单虽然不是太新,但看起來还算干净。店主连忙说:“小姐放心,这个房间的床单我是刚换过的。”
海清冷冷一笑,并沒有理会他,反而说道:“怎么?你还有事吗?”
店主愣了一下,马上领会到这是要赶自己出去了,心道这两个妞怎么比这男的还要急?看來真是出來卖的。他这心思要是被海清知道,估计就不是在屁股上踢一脚那么简单了。
店主并沒有马上退出去,诞着笑脸说:“几位要是打算在这里住下的话,房子的押金需要交一下。”
海清一愣,这才明白这家伙还呆在这里干什么,原來是等着要钱呢。但她身上并沒有钱,仓皇出逃之际哪里还顾得上带任何东西。于是看了时远一眼,时远随即明白怎么回事,可他身上也沒带钱,钱都装在欧阳媛手里呢。于是捏了一下欧阳媛的细腰,欧阳媛愣了一下,便从手提包里拿出钱包,掏了两张钞票递给了店主。
店主看见了钱,比兔子跑得都快,走时还说了句:“待会我给你们送壶开水过來。”话沒说完,早被海清一脚踢在门上,差点被门夹了脑袋。吓得赶紧缩回來头,再也沒有了送开水的想法。心里还想着,这妞怎么这么野蛮。
店主刚一走,欧阳媛就把时远推进了卫生间:“去!快去给我洗洗,身上一身血,脏死人了。”时远看看自己的一身血污,摇着头便走了进去。
听着时远在里边冲着凉水澡,外边的两个女人却犯了难。这该怎么睡呀?看看房间就这么小,也就是放两张床的地方。想让时远另外打张地铺也沒有一点地方了,看來只能是两个人挤一张床了。
谁跟谁挤呢?这个光荣的使命当然少不了欧阳媛了,就算她不想和别人挤,那也不能看着时远和海清挤在一张床上吧?除非是她脑袋被驴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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