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骚扰了你的女人?”平哥一愣,显然刚才刘肥猪并没有对他说事情的起因。不过既然出头了,总不能就这么缩回去吧?况且刚才时远对他的无视,已经触犯到了他的威严,如果被一个毛头小子这么无视,传出去他还怎么混?
想到这里,平哥对刘肥猪只是瞪了一眼,然后就对时远说:“不管什么原因,你打了我的兄弟,今天必须付出点代价!”
“代价?什么代价?”时远好奇的看着平哥,接下来的话更让人生气了。“我想打人就打人了,要什么代价?”
太狂妄了!看来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平哥一下子火气就上来了,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想到这里就说:“小子,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那就别怪哥哥们手重了!”
说着一挥手,手下几个混混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一个个挥拳踢脚就上来了。平哥自己却没有出手,眼前这个小子看起来不过是个小白脸而已,让自己的兄弟过过手瘾算了,杀鸡焉用宰牛刀?
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不是他没有出手错了,而是他对这个狂妄的小子的实力完全判断错了。
时远看着这几个人飞扬跋扈的朝自己打过来,并没有急着出手。一直等到他们都到了跟前,这才开始动了。但他一动手,这几个人就感到了恐惧。
因为,他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原本是这几个人先出的手,有的是拳头,有的是脚踹,时远出手足足比他们迟了快一秒。不要小看这一秒,足以决定一场胜负,因为一拳打出去到碰到对方身体也就是一秒钟的功夫。
但他们吃惊的发现,自己的拳头和脚刚到半路,就被无情的截了下来,而且是硬碰硬,时远直接用拳头迎着他们的拳头,用脚迎着他们的脚,硬生生的撞上了!
几声沉闷的碰撞音之后,接踵而来的就是接二连三的惨叫声。再看那几个人,一个个已经捂着拳头,抱着脚滚在了地上,他们的拳头、脚,竟然都已被撞得断裂,那感觉就像是撞上了铜墙铁壁一般。
看着几个手下滚翻在地上,惨呼声响成一片。平哥的脸色变得刷白,他万万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看似羸弱的年轻人竟然蕴藏着这么巨大的能量,竟然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把自己几个兄弟都伤的哭爹喊娘的。他这才明白自己刚才对这个年轻人的判断是多么的错误,看看刘肥猪那张肿的像发面糕似的猪头,再看看地上滚着的鬼哭狼嚎的几个兄弟,他从后背心感到一股寒意。
他已经开始今天接这个活儿了,事先没有搞清对方的实力,就贸然出了手,现在该如何收场?显然面前这个角色是他们惹不起的,现在的问题不是自己要不要找对方的麻烦,而是这位爷会不会饶了自己。
平哥此刻早已没有了刚才的威风,刘肥猪却还全然没有意识到现在的情势已经和刚才发生了急转,还在叫嚣着:“平哥,该你出手了,教训他呀,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话音未落,平哥真的出手了,不过却是一个耳光结结实实的抽在了他那张肥脸上。摸着脸上的五个手指头印,刘肥猪还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这个阎王爷。
平哥现在恨刘肥猪恨得牙根都疼了,都是这头该死的肥猪,让自己的兄弟一个个现在惨叫着滚在地上,而那个煞星还冷笑着看着自己。他必须有所表示,这样才有可能让自己幸免于难。于是,刘肥猪就不可避免的成了他出气的对象。一来是拿刘肥猪出气,二来也是给时远一个态度,说明自己不再敢与他为敌。
刘肥猪没有反应过来平哥的态度为什么会有这样大的变化,但时远可是很清楚他为什么会这么做。毕竟那几个人的榜样就摆在那里,哪个人不怕死?又有哪个看到眼前活生生的例子,还会坚持自己的选择?
时远很满意平哥的态度,而他也不打算不依不饶,毕竟自己是有任务的,他不想太多暴露自己的身份,也不想和这些人有太多的纠缠。拍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时远从容的又掏出钥匙,骑上摩托车就要离开。
刚要点火,突然想起来今天送的外卖,因为汪洁彤的事情,他直接把快餐放到汪洁彤的桌子上就走了,当然也没有收到钱,回去还没法交差。于是又回过头来,朝平哥招了招手。
平哥见他打算离开,刚松了一口气,却见他又扭过头来对自己招手,心里一惊,不知道这个煞星又犯了什么心思。连忙跑到时远跟前,点头哈腰的问:“大哥,还有什么事,你吩咐。”
时远指着刘肥猪,说:“这家伙今天搅得我连外卖的钱都忘了收。”
平哥一听是这么回事,心里的石头一下子放下了,连忙从腰里摸出钱包,拿出一叠子红钞票,递到时远手里。时远当然也没有客气,接过钱往怀里一揣,说声谢了,就发动车子,一拧油门,摩托车冒着黑烟就消失在了公路上。
看着时远就这么大摇大摆的从自己眼前离开了,刘肥猪兀自不明白怎么回事。他慢慢走到平哥跟前,疑惑的问:“平哥,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把他放走了?”
平哥听见他的声音,转过身来,看着刘肥猪,眼睛里的火都冒出来了:“都是你办的好事,给我们惹上这么一个爷来!你刚才再多说一句,连你我今天都要像他们一样,躺在地上了。”
说完,指着地上的几个人说:“今天这几个兄弟的医药费你给我们出了,还有,刚才给那个煞星的六千块钱,你都得给我找出来!”实际上,他刚才从钱包里充其量也就是三千来块钱,但谁让这家伙给自己寻了这么一个扫帚星呢?
刘肥猪听完平哥这一番呵斥,脸上忽青忽白的,不知道什么滋味。本来是请这帮人来给自己出气的,虽知气没出了,财倒破了不少。
时远骑着摩托一路狂飙,十几分钟就回到了酒店。
等他再次站在夜来香面前时,他依旧成了那个文文弱弱的小服务生。.
夜来香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不过她没有像对待别人那样怒发冲冠的咆哮。而是使劲把两片妖艳性感的嘴唇凑到时远的耳根,然后用一种甜的发嗲,销魂断肠的声音说道:“小远子,又跑哪儿玩去了?是不是又去勾搭哪个小姑娘了?”
时远的骨头都酥了,这样销魂的声音哪个男人听了不心动?但时远只是那么酥了一会儿,也就是不到两秒钟的时间。
因为接下来夜来香马上就换了一个足以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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