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火热的视线越来越放肆……。
终于醒悟过来的蔚青,忙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确有一个纽扣松开了,饱满有些跃然而出的感觉,她连忙单手捂着自己:“这是误会,我绝对没有那么想过。”
“不管你有没有想过,反正你的目标达到了,没有男人会抵抗得了美色的诱惑,尤其是你这只高贵冰冷的天鹅,还主动送上门——”
他话音刚落,半猫着腰,趁着蔚靑不备一个突袭,双臂牢牢抱住了蔚靑的腰身!呼吸开始粗喘起来,美人在怀,步伐很乱。
没料到这个老板居然敢对自己动手,蔚靑一下没防备被捉了正着,待她反应过来时,那张油乎乎的男人嘴巴已经胡乱吻了在自己的脸上,蔚青顿时感觉一股股恶心袭来!
蔚靑觉得十分气结,没想到自己千里来,求货救公司,居然陷入了一个狼窝中。他当自己是那种送上门的——
被控制着蔚青自然不会服输,不断奋力挣扎,一个没留神真给她挣脱了跑到门口。只是当小手一触及到冰冷的铁门把手时,那老板又在后面扑了上来,硬是把她扯了回去,直接推上了木质的办公桌面上,喘着大气:“别看我这儿破旧,那些成色好的石头本人多的是,博览会上的成品也是出自我工厂。所以,乖乖给我爽一次,打个九折给你又如何?她们都是这么求我的,我还得看货色定价。”
那男人看样子似乎经常那样“潜”那些上来求他的女人,那种se欲熏心的动作已经是驾轻就熟,但是蔚青又岂会是那种可以出卖自己的女人?
就在倒在桌面的一刻,蔚靑终于揪准一个机会,在那男人忙着解开皮带扣,拉下链的一瞬间,她终于看清了男人丑陋无比的……没错,就是现在!蔚青趁着他最软弱的一刻,忽然整个人停止所有挣扎,这一招她曾对付过卓少淳,只是无效,但这回对付这个普通男人却足够有效。
猎物突然装死,正常思维都是停下看看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这个男人也不例外。
电光火石之间,蔚青出其不意地往上面一个顶膝撞,刚好正中目标!那男人把自己最脆弱的让蔚青撞上了,他顿时一声惨叫,脸部表情严重扭曲,顿时整个人屈膝在地上叫着。
在对付色狼方面,蔚靑显然经验丰富得多了,她知道和对方硬碰硬是没有用的,只能假装软弱,让对方放松警惕之时,再突然给他致命一击。
蔚靑狠狠再补上一脚后夺路而逃,只留下后面的男人捂着命根不断哀嚎着,在地上打着滚。她再也没有回过头看那个男人一眼。这种男人,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一边走,蔚靑还不忘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得不到货的气恼,远远大于刚才被占的便宜。蔚靑一路往下走,经过长廊车间经过镜子面前停顿了一下,照着镜子看自己基本衣衫整齐后,她一直走到蔚军皓车子旁边。
无视蔚军皓疑惑的眼神,蔚青恢复正常表情,拉开车门一个跃身上车,“回去,我们马上回去。”
蔚军皓只看见蔚靑微微在喘着气,他很想问到底事情谈成怎样了,但是蔚青那冷冰冰的态度明显是表情很不爽,故蔚军皓不敢问是什么事,扭动钥匙,依照她的吩咐连夜赶回城市里头。
求货的路程很曲折,但最终还是失败了。
蔚靑突然觉得有了一种挫败的感觉,姑且不说今天遇到个什么类别的禽兽,光是白跑一趟也够她受的了,那是一种明明快得到却临门一脚又被破坏的心情,不得不用活吞了一只苍蝇来形容。
回到家中,一团白影早已等待良久,朝着她面前扑过来,蔚靑搂过白影,轻轻叫了一句:“毛毛。”看着手上的猫在不断地扭着撒娇,她彻底没了所有的心思。
猫咪仿佛知道主人的心情很不好,它不断地在她脚下撒着娇,扭来扭去的,发出微弱的声音,蔚青才记得今天没有喂,走到柜子里拿出猫粮,倒了一些在猫饭碗里面。
看着小猫悠哉地吃着粮食,无忧无虑的状态最好。
把猫粮放回原位,蔚青拿过放在沙发上的手袋,随手翻了翻,从里面掏出一封律师信,这是利喜庆老板让人写了发给她公司的信。里面的内容不用看都知道在说些什么,无非就是要把蔚靑经营的小公司告到为止。
违约,赔款,律师信。
任意一条都足以让蔚靑彻底失眠。
只是现在,她连失眠的时间都没有,如果再不睡,更加没有精神去迎接未来的挑战。
晚上睡觉,那张帝王尺寸的大床上面。她主动趴在某男人的胸膛上,两只小手轻抱着他的腰。叹了一口气,蔚青轻轻地把头靠上去。只有这样,她才能感受到那一瞬间的温暖,只有这样,她才不会太过彷徨。
男人和女人的构造不同,大家需求的方向也不同。
所以蔚靑的动作很让人遐想,加上某男人最近经常处于危险状态,只需被她轻轻一触碰,男人就有了非分之念,那种感觉就想吃一件东西上瘾,想天天吃,越吃越上瘾的感觉。
他只是想想,就被蔚青那张臭得可以的小脸压了下来,“我没心情,别碰我,今晚什么都不想。”身下的男人大有哀叹猫思鱼之苦,看来想生活“幸福”晚间“美满”之路,还是有些漫长。
不能和老婆那个,占点便宜也不失为过。
为她盖好被子,卓少淳支起上半身,露出完美的侧面线条看着床上一直不言不语的女人,另一只大手绕过她肩膀撩拨那些发丝:“还不打算说出来?这几天看你越来越脸色苍白。”
“嘘,别吵,正在想着法子。”蔚靑把手指放在唇边,轻轻的,制止了卓少淳接下去的话句。
她的确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办法,蔚靑从来不是个就此服输的女人,明知道前面的路子快走尽头了,但是她依旧在守着,等着艳阳天的那一刻。
卓少淳轻抿着薄凉的唇,手指继续玩弄着她的发丝,他今早才瞒着她见过罗成诺本人,只是对方的情况有些棘手。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不说话。
因为卓少淳知道,如果这时他强加出面干涉,反而会引起这女人的不高兴。所以他不想她不高兴。一点儿不高兴都不想。
有些事情点到即止。
他的手指玩到了一个程度,却意外地发现蔚靑那白皙的脖子间,有一道红红的痕迹,不仔细看辨认不出来,但是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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