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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老公诱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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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趁虚而入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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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也就是只有那个人——

    “谁啊?”她往外看了眼,花束太大挡住了后面的人,根本看不清楚。

    “是我。”一把男人的嗓音在花束的后面响起,花束往下挪,露出了易睿臣的那张精心打理过的脸。虽然有点肿,虽然贴了创可贴。

    “别误会,这花不是送给你的。是送给我自己的,伤后复原。”

    看到易睿臣那种微肿的脸,蔚靑有些吃惊。

    “你打架了?”

    “是的,被打了。”易睿臣看见蔚靑难得问了这一句,连忙抓紧机会:“因为那晚来送小蛋糕,所以被打了。”

    他甚少这么幽默。

    蔚靑倒也忍不住被这话引得“扑哧”了一下,那晚的事让她记忆犹新:“哪有这个逻辑,是不够别人打,所以输了的吧?”

    易睿臣唇边露出点温柔,把手上的花放进她手里:“这花是买给自己的,但一个大男人带着花不太方便,我想着不如先放你这儿。等我有需要了,就来拿。”

    蔚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这么一说,她倒是不好拒绝。

    这花不是送给她的。

    只是帮忙保管一下。

    “好吧。”蔚靑准备接过花,但是发现花像灌了铅一样重,几乎接不稳。

    “让我拿进去吧。”易睿臣及时接回了花,“那老板娘包装过度,把好端端的花弄得重量无比,看来是行业的通病。”

    “行。你自己拿进来吧。”蔚靑打开了门,回头就走进里面。

    易睿臣笑笑,拿着那束又大又重的花,就这么走了进来。

    “你先放着在一边,我去拿桶出来让你放着。”蔚靑腰肢有点僵硬,挪着步子往浴室里走去。

    弯腰拿桶的时候,一只大手按在了她的旁边:“让我来,你别忙乎了。”

    蔚靑看着那个桶被他拿走,想了想,开始刷牙洗脸去了,看着镜子上苍白的脸,她感觉自己有点营养不良。

    梳洗好一切,出来客厅看到易睿臣在精心打理着那束花。

    “我一会得出门一趟,你不用上班?”蔚靑把长发梳好,整整齐齐地挽在后背上面,衣服也换上了宽松的长毛衣裙子。

    易睿臣认真地修剪着花枝,看起来很专注,“今天开会时间比较晚,大约11点,你要去那儿,我载你一程。”

    蔚靑犹豫了一会,“搬家。”

    易睿臣明显停止了修剪的动作,缓缓抬起头看她,眉目扬起,却是不动声色:“搬到哪儿去?”

    搬到卓少淳不知道的地方去。

    蔚靑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脸上有点冷清:“这儿毕竟是苏然的家。我想重新开始新生活,当然要到新的地方。”

    知道她又开始防备着自己,易睿臣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尽量做到不太关心:“噢,也好,搬家就是一种新生活。不过,一个怀孕的女人,一个人搬家,不太妥当。”

    蔚靑低眉,“是的。所以我想麻烦你一下。”

    易睿臣把最后一根多出来的花枝修剪掉,站起,脱掉身上的外套,卷起袖子:“没问题,要搬些什么尽管说。”

    “谢谢你,不过,我还没收拾好。”蔚靑看着他肯帮忙,点点头:“我这就去收拾。”

    “你说,我收拾。”易睿臣抢在她前面,皱起眉头:“你收拾什么都不方便。还是坐着好了。”

    蔚靑看着他,摇摇头,径自走进房子里。

    那些全部都是女人的衣物,怎么可以任了他去收拾,再说,他们的关系也从来没有亲密到那个程度,好不好。

    她来苏然家这段时间,很多时候都穿着苏然的衣服,偶尔有几件自己出去买的,所以衣物一点都不多。收拾起来一点也不费劲。

    在整理衣物时。蔚靑找到了那颗红色的宝石,看着它的光泽,捏在手心里,想了想还是放进行李袋里。

    拿起离婚时男人给她的信封,里面鼓鼓的一叠,她不知道是什么,直到现在都不想去拆开看个究竟。随意把它塞进了行李袋的一端。

    翻了翻行李箱,蔚靑好像觉得落了什么,但是却一时想不起来。

    坐在床边沿,仔细想了想,突然站起来!

    黄旧本子呢?

    她的黄旧本子不见了?

    急急忙忙又把所有的行李都翻出来,翻得满屋都是乱,在哪里?她忽然就这么慌了起来,好像遗失了一件重要的东西似的。

    易睿臣坐在客厅里等了良久,都不见蔚靑走出来,他终于耐不住走在房间外面,看了一眼里面——却看见一个满是慌乱的女人。

    “靑。”忍不住轻呼出声。易睿臣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进去,看到她全部全系都翻出来,乱七八糟的一地,忙弯腰帮她捡。

    “别动那些东西,我自己来就成。”蔚靑双眼还在四处搜寻。

    易睿臣见到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忙问道:“到底不见了什么东西?我帮你找?”

    蔚靑扶着腰,缓缓地沿着床边坐下,捂着额头,苦苦思寻中。

    “靑?”看到她的表情有点不正常,易睿臣不禁担心起来。

    良久,蔚靑放下小手,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呼——算了吧。那东西又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不见了就不见了。”

    易睿臣蹲下身,耐心的一件一件帮她收拾好散落在地面的东西,当大手碰到那个牛皮信封时,他捏了捏,里面的分量不算轻。

    “那是他和我的离婚协议。”蔚靑垂下了眼,“都这些日子了,我不敢打开,还是你帮我处理了它吧。”

    易睿臣眼眸一敛,手中的信封骤然沉重起来。他拿起那个信封,缓缓地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蔚靑面前,强忍着心中那股憋闷。

    “真的不要了?”

    蔚靑别过脸,眼神投放到很远很远,“不要了,替我丢了它。”说完,扶着床沿继续蹲下,缓慢地收拾着地面上面的东西。

    易睿臣看见她那个模样,又低头看了眼牛皮信封,捏在自己的手中,眼神暗了暗,无声无息地藏了起来——

    当年,他十分无奈与她签那份协议的时候,他的靑,是否又是这么难过的表情?

    易睿臣这回可是亲身体会了蔚靑的难过,只是对象不是自己。

    憋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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