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紧:“爷,才吃了酒的,不宜呢。”胤禛心里憋着火气,压着她不肯下来。
顺毛这事周婷干了两次也算熟练了,抬起手拍他的背:“爷心里不痛快,我也不知怎么宽慰您,但拿身子骨出气就不值当了。”
胤禛心里这口气堵着就是出不来,他还不能当场发作,又不能同周婷说,心里就有点后悔自己识人不清,明明最顾念的是李氏,怎么她竟办出这样的事来。
周婷身上压着一百四五十斤的人,喘气都不方便,觉得自己快要被压扁了。明明干事的是李氏,怎么现在被折磨的是她!
刚想推推他,胤禛的嘴唇贴过来了,舌头尝到了他呼气出来的酒味,身上烧了起来,正在当她默默觉得可能今天就是她的“破处日”时,胤禛又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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