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伤的符奴,已经密布的残缺不全的人形术器,这昏暗的林间也仿若是一个巨大的坟场,满地都是来不及埋葬的破碎尸体。
‘多谢你救了我。’看向那个恐慌的少女,脑海里只想:这少女是如此恐惧,却一次又一次的通过山村中的井道救人,那该需要多大的勇气,并且还是完全违背内心的勇气。这样一想,便有些佩服眼前的这个少女:‘哎,我叫凌粮,凌厉风行的凌,粮赈天下的粮。’你们的母亲看向我,脸上泛起一个苦涩的笑意:‘不用谢我,我救你只是顺手而已,我叫春幽,我不认识字,就叫春幽;不过你的名字好长:凌粮凌厉风行的凌粮赈天下的粮。’”
“我愣了一下:‘我的名字长?’等我反应过来后,我哈哈一笑:‘我的名字就两个字:凌粮,那些是说明我的名字了。’春幽轻轻一笑:‘我不懂这些,两个字便好,太长的名字我记不住的。凌粮,挺好的名字,是粮食的那个粮吗?’
‘是的。’
‘那便好,所有和粮食有关的东西总是好的;就像你一样,你杀了那个恶魔的那几个祸害弟子,你也是好的。’”
父亲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和粮食相关的东西总是好的。’便是这样就能轻易的下结论说一个人好么?”
“‘走吧,我们到赤钟桶去;那里有好多死士和修仙士聚集,到了那里我们便得救了。’我撑起身站了起来,本来惶恐不安的春幽蹲缩在屋角看着我。后来你的母亲是这样告诉我的:‘当时我已经认为我必须死或者被村中的恶魔炼制成符奴,是你的出现带给了我希望。当你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一抹阳光从你身后照映下来,我仰看着你,觉得你是那样高大,那样值得我相信。’
‘一个女人若是觉得那个男人看上去高大,然后完全值得信赖,那么,这个男人就一定是可以值得托付终生的人。’然后你母亲站了起来,坚定的冲我点点头:‘嗯!我相信你!’然后我们就开始了朝赤钟桶的逃亡。”
凌粮看了一眼已经听得入神的凌枢,脸上洋溢着一种难得的羞意,口里低声的说:“只从曾为死士以后,我逃亡的经历数百次,只有那一次是让我一生难忘的;很多次的逃亡中,我都是默默的坚强,只和影子协商下一步的计划;但是那一次因为有你们母亲的相随,虽然遇到的凶险更甚从前,但是却是一种不同于坚强的东西支撑着我。每一次我回头,春幽都会给我一个坚定的眼神,然后极度信任我的说:‘我们一定可以到达赤钟桶!我相信你。’那次支撑我的是后来伴随我近二十年的东西,那就是信赖,毋庸置疑的信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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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朝阳常照我土,莫忘烈士鲜血满地!本文转……载于^文*学#楼 {Www点WenxUelOu点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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