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转……载于^文*学#楼 {Www点WenxUelOu点cOM} 那风铃声越来越清晰。
往前走了一段,找到那风铃声的来源:一个绘满红色花纹的巨大帐篷,巨大帐篷上盘着一条碧绿的蟒蛇,蟒蛇吐出的信子上挂着一串紫色的风铃,这里虽然没有风,蟒蛇一吞吐信子,那风铃就轻轻的响起来。
帐篷前立着一个牌子:每天十位免费,今天已过九位。
浓浓的腥味环绕,帐篷的周围是一圈烂泥,几只懒洋洋的癞蛤蟆在里面缓缓爬行。
看着帐篷顶上的蟒蛇,心里有些发虚;看了一下手中的寻踪符还没有什么反应,准备转身离开。手腕微微一动,那条手绳紫光闪动了一下,身不由己的往前走了几步,一把掀开帐篷走了进去。
巨大的帐篷里弥漫着古怪的味道:腐霉,腥臭,浓香。巨大的帐篷里塞满了东西,一些诸如:遍布霉斑的一串人头骨,不断作响的骷髅架子,胀鼓鼓的干鳄鱼,一堆有些干瘪的眼珠。
稍稍空旷的帐篷中央,摆了一张宽大的老式案台,案台上放着几个黑气涌动的水晶球;一个打开的木盒里是一副陈旧的白骨牌;一尊古老的青铜鼎在案台的中央,缕缕打着卷的烟气变幻着各种形态上升。
案台之后盘腿坐着一个一头红发的美女。凌枢眼睛一落到那美女凸凹有致的身上,红发美女就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帐篷里铺着厚厚的地毯,童巨走过去盘腿坐到了案台前,童巨一眼看过去,整个脸都燥热起来,红发美女虽然披着一个红红的斗篷,但是高挺的胸部只挡了一块小小的不规则的豹皮。
红发美女一双好似蓝宝石的眼睛一下盯到凌枢脸上,两人虽然隔着一张宽宽的案台,自己的感觉却是:那个美女贴着自己的脸打量自己。
红发美女用一个弥漫神秘的声音问:“尊敬的客人,我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
顿时不知所措:“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这帐篷是干嘛的,完全是被手绳牵引进来。”
踟蹰了一下,只好没话题找话题:“你怎么没穿黑披风?”
红发美女一愣,轻轻的一笑:“贵客想是第一次到黑市来,在黑市之中只要是用固定居所进行交换的,都不能披黑披风,必须以真面目示人。”
“这里是交换什么的?”凌枢刚一问完,在心里就是微微尴尬:“交换什么的都不知道,就一下钻了进来。”
红发美女眼光又在凌枢的身上流转了一遍:“你是如何进入这里的?”
放佛被一下看穿了心里的想法,一个声音却不住的压制:不能说手绳,不能说手绳。口里便淡淡的说:“跟着风铃的声音。”
疑惑的打量了凌枢一遍,红发美女拿过一个水晶球:“滴入一滴你的鲜血,你可以问四个问题,提一个要求。”
说完后,红发女人伸手按了一下那个水晶球,圆球里的黑气顿时像煮沸了一般,翻滚起来。
掏出雕火刀,凌枢划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到那个水晶球上。一股红气顿时掺进了黑气之中,却又好像油和水,混合了一下立即慢慢的分离,最后变成了一黑一红两团气体悬浮在水晶球中。
红发美女站了起来,红斗篷里,裸露的白皙细腰之下,是一条豹皮的短裙,短裙之下呈现出两条白皙的长腿。红发美女性感的嘴唇涂成亮紫色,此时一张一合:“问问题?提要求?”
淡淡的腥气弥漫,凌枢就觉得头晕乎乎的。嘴唇都有些干燥,不由的伸舌头舔了一舔:“什么要求都可以吗?”
“当然,甚至让我和你交合一次,也是可以的,但是提了要求就不可以提问题了。”
迷迷糊糊中,心里开始剧烈的翻腾,并且口干舌燥:“交合?”
“四个问题。”凌枢一开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手腕的手绳就淡淡的一泛紫光。
红发美女嘴角浮起一丝狡猾的笑:“第一个。”
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我现在后悔了,我想改为提一个要求可以吗?”
红发美女往水晶球上轻轻的一按,里面的红气顿时减少四分之一,黑气变得更浓郁:“我的答案是不行。第二个。”
晕乎乎的却一下有些无措:“这也算一个问题!”嘴里这下和心里面完全一样的发声:“这也算一个问题!”
红发美女又轻轻的按一下水晶球,里面的红气只剩下二分之一:“算。第三个。”
连忙捂住嘴,心想:“这就去了两个问题了。”好好想了一下,终于很慎重的问:“我的弟弟现在还好吗?”
红发美女往水晶球上又一按,红气顿时只剩下小小的一团。红衣女人口里肯定的回答:“很好。”
心里欣喜非常:这一直是自己离开临森镇后最担忧的问题。却又十分疑惑的看着红发的女人:这准么?却又不敢问出来。
稍稍一放松,毫不提放之下,第四个问题完全就是脱口而出:“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红发美女轻轻的一按水晶球:“你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把你身上带的珠子,全部交给我。”
水晶球里的红气顿时全部消失,神智依旧有些模糊,表情呆滞的就从兽齿内取出那些圆珠放到案台上。
红发美女蓝色的眼睛里闪现一丝狡黠。手一挥,就见凌枢慢慢的退出了帐篷。
一个披着黑披风的身影从帐篷一角闪了出来,正是那个驼背老,驼背老走到红色美女的身后,伸出一双鸡爪一般的手,隔着豹皮开始揉捏红发美女的凸峰。
红发美女呻吟了一声,声音有些发颤的说:“人家···人家都完成你交给的任务了···你···你还这样。”
驼背老桀桀的一笑:“这可是给你的奖励啊。红豹奴,好好享受一下吧。”
“嘶啦!”一声响,两个穿着黑披风的人就进了帐篷,驼背老停了揉捏的动作,整个人竟然像没有骨头一样,慢慢的瘫到地上,红发尤物红豹奴遮挡胸部的那块豹皮已经被弄得倾斜,露出大半个白白的圆球。
红豹奴朝那两个人一看,心里就暗叫:“不好了。那小子的记忆不是已经被剪掉了么?”
门外走进的两个黑披风的人,一个是刚从这出去的凌枢,另一个是一个神情冷漠的小女孩。
凌枢这时已经清醒过来,嘴里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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