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转……载于^文*学#楼 {Www点WenxUelOu点cOM} “这个奖励便是:他若是骂得不得我心,我就会敲掉他口里的一颗狗牙!”血骨说完,得意的笑起来:“开始还是这样,不过后来我敲得爽了,管他辱骂得多狠,也照样敲牙;还没玩到天亮,那人的牙齿便被敲光了。”
“你敲了他的牙齿···”想着牙齿被挨个敲掉的疼痛感,凌泥儿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你这样折磨他,后面他怎会放过你?”
“嘿嘿,这个就更加好玩了,我看着天快亮了。就给了他和他父亲一人一把刀,然后告诉他们:‘我数一二三,你们必须抢先捅死一人,不然我就把你们都宰了。’我刚数一个一,那两父子就迫不及待的将刀子捅进了对方的胸口。嘿嘿,都死了,我也就没惹上什么麻烦。”血骨饶有兴致的说完,又补充:“尽管我后面诛杀修仙士,飞天遁地,踏风浴雷;却再也找不到那次那样的爽感!所以我才说:要么忍,要么就残忍。没有第二选择。”
心中想着血骨的话,凌泥儿心绪激荡。
“现在你便是被烧死了,也于事无补;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暂时忍耐。我们先离开这里,然后你好好锻炼体格;等到通过证仙台大测,成为修仙士后,你将那个圆滚滚的凡俗者踢进火中之事可以既往不咎,便是那些馆师也是任你处置;到那时,你可将比你现在心中所想的报复手段,更增千倍万倍折磨这些人,岂不是更爽?”血骨见凌泥儿仍旧一脸悲切,又补充:“何况你并未见你父亲和弟弟,甚至在前面的石屋之中,也未见到你母亲的尸骸;未见即又多变故。你现在最需要的不是在此等着被烧死,也不是冲出去被那些馆师诛杀。而是前往你们的国都,迅速在铁擂兽斗中扬名!”
“啪啦!”一根木梁烧断落到身前,凌泥儿也不躲闪,只呆呆的站着。
“若你家人已逝,你需要有足够的实力来施加惩罚;若你家人尚存,你更需要有足够的实力来改变你之前的境遇,来寻找他们;你想想,若你以目前的模样,纵使寻找到他们,也不过是换一个地方遭受屈辱罢了!”血骨加重语气:“你的家人死与未死,于你目前的实力,你做不了任何改变;所以你目前最应该做的是:让你自己具备足够的实力。”
听着血骨的话,伸手仔细的摩挲了一遍手中的兽齿吊链,随即将那吊链戴在脖子上。然后狠咬了一下嘴唇,抬头看向血骨:“血老,那我现在该怎么做?”
“哈哈,这才对嘛。”血骨欢畅一笑:“现在我们应该先离开这里,这我刚才进这柴房的时候就在考虑了。你过去把墙角的那口大铁锅搬过来。”
柴房里火势已经越来越大,心中虽然疑惑血骨的话,还是很快的走过去将铁锅搬了过来。
“将那些燃着的柴弄上一锅。”血骨嘿嘿一笑。
大锅之中放了满满一锅木柴,燃烧了好一会。柴房里火势更大,凌泥儿心绪稍复,就感到此时柴屋里灼热非常。
“好了,你现在运转全身体劲,用‘暴腿’将这铁锅踢飞出去,然后迅速跑到这柴房后面的那个小门侧,只要听到惨叫,就从那冲出去!”血骨指向柴房后的一个门,那门已经完全处在烈火之中。
“是。”凌泥儿应了一声,用两根木条将铁锅托了起来,然后一下扔掉木条;就着铁锅的落势,狠一脚踢出,“蓬!”铁锅一下从柴房前门疾射出去;随即转身,紧咬嘴唇冲到柴房后面已经处在烈火中的小门;热焰一升,灼烫的感觉犹如尖刺扎在肌肤上。
“啊!”柴房前门传来两声惨叫,凌泥儿运转全身暴劲就从小门冲了出去。
“啪!”一下撞到一个正往前跃走的蓝袍人。
“不要停留,只管往前速走!”血骨已经飘站到凌泥儿肩头,语调放松喊了一声。
再不迟疑,凌泥儿迈步就朝前跑走。
夜很黑,如墨的夜空一颗星也没有。
凌泥儿一路疾奔,沿着临森镇的青石板道一路向前;身后隐约的追喊声都渐渐消逝,四周只剩夜虫一阵阵的叫声;凌泥儿扶着路边的一个石碑,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哈哈,不知道是哪个蠢货的手变烧猪手了;泥儿,你猜猜,是那个鸡爪子光头,还是那个揍你一拳的家伙?可惜不能亲眼一看。”血骨笑了一声,从凌泥儿肩头飘落下来。
隐约的只能看见一处模糊火光,那是家被烧毁的地方。
休息了一会,凌泥儿扶着石碑站了起来,脚下一踉跄,踩到石碑下的一堆草堆中。
“哗···”一大群萤火虫就从那个草堆窜飞出来。
漆黑的夜色里,点点的萤火宛如星光四下闪烁。凌泥儿伸手抓住了几只,心里只想到那个夏日:在山间苦炼,看着漫天的萤火,自己抓了几只给凌希;凌希欣喜的接了过去,想了想,却又狠狠的将那几只萤火虫踩死。然后对自己说:哥哥,这虫儿一闪闪的发光,真是好看,但是却换不了银钱医治母亲的病,没什么用;哥哥,你要好好锻炼,一定要通过那个黔国预选,获得那一百两银钱;你以后不要再抓这些虫儿了。若是可以,我倒是希望你多搏杀几头野猪,听父亲说:那才是对你体格有利的,这虫儿却是没用的!”
“啪!啪!啪!”凌泥儿伸手不断的将那些萤火虫拍死在石碑之上,嘴里自言自语的嘀咕:“没有什么用的,没有什么用的···”
血骨有些惊异于凌泥儿的举动,却也未发一言。
拍打了好一会,整块石碑上就密布星星点点的萤光;疲惫的凌泥儿呼了一口气,看向石碑,那石碑上刻着两个箭头:一个指向自己来的身后,箭头上写着“临森镇”;另一个反向而指,箭头上写着“兴义城”。
“父亲告诉过我多次:黔国国都便是兴义城,那个我如果通过预选就可以去的地方。”凌泥儿若有所思的停了一下,取出那条不起眼的灰色手绳戴到了左手上,迈步朝前走去:“我们走吧。”
血骨看着语调平淡的凌泥儿,嘿嘿一笑,身影变淡,消逝进凌泥儿戴在手上的手绳中。
往前走出几步,平静的凌泥儿回头看了一眼:离开之时,相送的声音只有夜虫的低鸣和抚草的冷风;只有那一块沾满萤火虫尸体的指路碑和通向漆黑的前路;只有隐约可见的被烧毁家屋;只有生死不明的家人和自己的遍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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