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爬在地上哀求。
“这样的货色,一定不能放过,放过了麻烦会很多;泥儿,格杀了,干净麻利,我还能尝尝新鲜的腥血。”血骨在手绳里吧唧嘴。
“你们走吧。”凌泥儿挥了挥手。
“谢谢你!谢谢你!”少年们如逢大赦,拖着几近昏迷的刘龙,狼狈的逃走。
“哎呀!小子!”血骨赶紧叫起来。
凌泥儿手往身侧的青石之上一按,跳了上去,坐到青石之上,一条腿悬空轻晃;一轮浑圆的落日处在凌泥儿身后充当背景,将干瘦的身影拉得细长。
“凌泥儿,你这蠢货!你不听老人言,放那几个混蛋走,你会惹上麻烦的;他妈的,还害我没新鲜的血一饱口福!”血骨怒冲冲的在手绳里咆哮。
一阵风过,掠过凌泥儿的头发,他此时只觉得甚是疲惫;听到血骨的咆哮后,露出一个难得的浅笑,将手在青石的石棱上一划,顿时流出血来。举起手,将那流出的血浸染到手绳之上。
“小子···”血骨无可奈何的低叹了一声,那个黑气环绕的身影出现在凌泥儿身侧。
荒僻的石场,风刮过草间,发出的声音让四下显得更寂静。
凌泥儿抬头看了血骨一眼,不解的问:“怎么遮盖上了?你不是说只有我能看见你么?”
就见血骨已经用一块黑巾,将那个一半白骨一半皮肉的可怖面容遮盖上。
“经常让你看见就吓不到你了,遮盖起来,偶尔打开才有新鲜感了。”血骨嘿嘿一笑,随即又叹一口气:“泥儿,你真不应该放走那几个小混蛋。你可要知道,做人处事:要么忍,要么就残忍。要不你刚才就不要还手,就像你那时学狗叫,忍过去;此时你既然出手了,就应该彻底,直接将他们格杀。”
“我只想给他们一个教训了。格杀,还不至于了。”凌泥儿听着血骨的话,想着若真是格杀那几个人,还真是下不了手。
“哎,‘教训’这个词,只能是拥有绝对实力之后,偶尔发发善心,当着消遣的玩笑。我看那几个小混蛋会给你带来大麻烦的。”血骨怅然的又叹了一口气。
夜幕将落,四下都变低暗。
在青石上坐着,凌泥儿心里实在无措的是:用尽一切办法,眼下终究预选无果,该如何回家,该如何面对家人。
“哇!好浓的烟;夜幕袅袅烟,本应该是美景,但是那烟也太浓了点。”血骨看着远处,遗憾的说。
凌泥儿朝血骨看的方向看过去,“嗯?”疑惑的叫了一声,起身站在青石上仔细看过去:“看那烟升起的地方,仿佛是我家的位置。”
心里有些不安,跳下了青石。
“都还没欣赏够这山间暮景呢。”血骨埋怨一声,身影一动,跳上凌泥儿的肩头;由于血骨仅剩真元,那样高大的血骨站在自己干瘦的肩头,凌泥儿也没感到一点重量。
朝那浓烟升起之处一路走了过去,心里越来越不安;烟升腾起的地方也越来越明确表明,正是自己家的方位。脚步就愈来愈快,在青石板道上几乎是一路小跑。
“怎么?”血骨里在手绳里问。
“那烟好像是我家冒出的。”凌泥儿小跑着,担忧的说。
“哦···”血骨沉吟起来,过了一会就说:“泥儿,这一路过去,你必须听我的。”
“嗯。”担心中的凌泥儿也没多想,应了一声,继续朝前跑。
跑到街角那株大榕树的时候,几乎已经可以肯定那烟就是从自己家升腾起来的了,凌泥儿正准备转过大榕树。
“慢!”就听手绳里传来血骨的声音:“泥儿,不要从这转过去,你攀爬上这株大榕树,从树上跳过去。”
尽管觉得血骨的话不知所谓,但是之前答应过血骨,凌泥儿还是伸手一勾,敏捷的攀爬上了大榕树。
透过层层树叶,就见自家的歪斜石屋正浓烟滚滚。
凌泥儿一急,就要跳下树。
“别动!你看下面!”凌泥儿朝下一看,就见大榕树下,躲着二三十人;那些人的面容大半认识,都是临森镇的镇民;还有几个陌生身穿蓝袍的中年人夹杂其间。本文转……载于^文*学#楼 {Www点WenxUelOu点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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